雅娘整个人都懵了,全身柔若无骨,没有一丝力气可以反抗,只能任他轻薄,渐渐的,竟然有了反应,回吻起来。
萧家鼎吸吮着她的香舌,发现她接吻的动作果然笨拙,很显然没有经历过,没想到,这女子身处**,还当真是守身如玉,也当真没有情郎。

萧家鼎有些迟疑,夺走一个女人的贞操,这种事情他还没有经历过,他潜意识地觉得这不是一般的事情,特别是在把贞操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古代。

可是,雅娘那曼妙的身体太惹火了,他的理智仅仅存留了片刻,便将她打横报着,走进了里屋卧室,将她放在绣床上,开始解她的衣带。

雅娘抓住了他的手,娇柔无力说了一句,马上就让萧家鼎停手了。她说:“你……,你是要打算为我赎身……娶我吗?”

歌姬也就是现在的歌星或者交际花,他不介意跟她们****,可是,真要是娶回去作老婆,这可的掂量掂量,这样的女人是否适合做老婆,老婆那可是要生儿育女厮守一辈子的人。

他的手停住了,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雅娘。

这让雅娘有了片刻的歇息,恢复了些须的力气,她又道:“我的夫君,须得是真心诚意的跟我长相厮守,便如同鸳鸯一样,忠贞不二,生死不渝。你能做到吗?”

萧家鼎不是一个爱情至上主义者,怎么可能为了一棵大树就要放弃整个森林呢?那么多的美女自己都还没有品尝,便要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这可划不来。虽然你非常的美丽,却还不足以让我把所有美女都放弃。

萧家鼎马上笑了,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对你做什么,只是夜深了,你又喝醉了,所以我扶你**替你宽衣安歇,现在看来你还清醒,就不用我多事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罢,在她嫩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起身要走。

“等等!”雅娘轻声唤道,萧家鼎站住了,转身瞧着她。

雅娘挣扎着坐了起来,哀怨地望着他的背影,她知道,自己的话把他给吓住了。自己见过的书生数不胜数,可是这样有才情又长得让她动心的书生,也就面前这一个,可不能轻易放走。她叹了一口气,稳住了自己的心神,道:“你……,你不是要跟我说什么事情吗?不说了?”

萧家鼎一拍脑门,刚才光顾**美女,把自己来的主要目的都给忘记了。赶紧转身道:“是啊,不过,你不是不满意我给你填的词吗?”

雅娘嗔道:“说你聪明你又笨了吗?听不出我是故意说不喜欢,好让你多作几首?”

“早说嘛!害得我老大的不高兴。”萧家鼎走了回来,坐在床沿。

“你不高兴,就这么对待人家?”

“我对你不好吗?”萧家鼎涎着脸道。

雅娘俏脸酡红中多了一抹羞红,低下头,轻声道:“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么坏的男人……”

怎么样?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真理啊。

萧家鼎大乐,伸手过去将她揽入怀里,道:“你不喜欢?”

雅娘依偎在他的怀里,慢慢抬起头,望着他,没有说话。红唇娇艳欲滴。

萧家鼎哪里还按耐得住,附身吻住了她的红唇,魔爪又爬上了她的双峰。雅娘温顺地听任他轻薄,偶尔回吻着。

萧家鼎又感觉到自己周身的欲火开始熊熊燃烧,他到底还是有毅力的人,终于艰难地放开了雅娘的红唇,缩回了自己的魔爪,道:“好了,说正事。”

雅娘象一只伊人的小鸟,依偎在他的怀里,点点头:“你要我做什么?说罢,我都答应你。”

这话可是暧昧之极,让人浮想联翩,萧家鼎不禁又心猿意马起来,赶紧咳嗽了一声,扳住她的双肩,瞧着她娇媚动人的俏脸,道:“我本来要你答应让我作你的情郎,不过,细细想想,我又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了,那不是把你拴在我一个人的身边不放了吗?你是花魁呢……”

雅娘抬手,轻轻按住他的嘴,望着他,幽幽道:“你觉得,从今以后,我还会让别的男人碰我吗?”

“这个……”萧家鼎头大了,赶紧转开话题,道:“我是说,你是花魁,肯定认识不少达官显贵,对吧?”

雅娘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点点头。

萧家鼎道:“他们有没有给你什么字画之类的,——你知道,我这人有些喜欢附庸风雅,听说咱们益州的达官显贵都是文墨高人,他们的字画应该都是极为难得的了。能不能让我见识见识?”

雅娘微笑道:“在我看来,没有谁的才情能超过你的,包括那些达官显贵。七步成诗,而且是那么好的诗词,别说是益州,便是整个大唐,我也想不出来哪个诗人能超过你。也正是因为这个,刚才我才……”雅娘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害羞地依偎进了他的怀里。

萧家鼎抚摸着她的秀发,低声道:“你是见过了,所以不觉得如何,我还没有见过,自然想见识见识。见多才能识广嘛。”

雅娘抬眼望着他,见他态度并没有说笑的意思,便道:“那好,他们倒是留下不少字画给我。我拿给你看。”

萧家鼎起身,拉着他的手,走到书案旁的一口大箱子前,打开了,里面放着一卷一卷的字画。她依次拿了起来,展开给萧家鼎看,果然都是益州的一些头面人物,包括府衙的高官。

萧家鼎被父母逼迫背诵唐诗宋词,连带着也喜欢中国字画,所以多少有些研究。看了一大半,这些人的字画堪称上品的,还真的没有。直到看到一副泼墨山水,笔力雄厚,气势恢弘,笔法画工意境都属上品。只可惜,唐朝当时的字画都不署名,也不加盖印章,所以看不出是谁的。转脸望向雅娘:“这是哪位大人的墨宝啊?”

雅娘抿嘴一笑,瞧着他,有几分顽皮,道:“这个啊,诺,那树林里有他的名字,你仔细看看就能发现。”

“是吗?”他凑上去,在那画的下角的一片树林中寻找。果然,在一棵树干上,辨认出来了一个名字,他仔细瞧了瞧,道:“唐临?”

“嗯。他是府衙的司马。”

“这副字当真不错,挂在中堂,很有气派啊!这么好的东西,你却放在箱子里,当真是暴殄天物啊!”萧家鼎爱不释手地端详着,脸上满是羡慕,嘴里埋怨着。

雅娘扑哧一声笑了,道:“他这副画,虽然不凡,却也还不是什么珍品,你要是喜欢,那就送给你了。”

萧家鼎要得就是这个结果。州府衙的司马,虽然只是一个闲职,没有什么实权,但是,毕竟是从五品下的官员,用来狐假虎威让那邓县尉忌惮,已经足够了,毕竟二者相差那么多级呢。萧家鼎要的就是邓县尉忌惮自己有这个可能的后台,从而不敢太过分。这就足够了。

这一招狐假虎威,在现代社会他经常用,而且屡试不爽。比如拿着某位高官的名片,在客户面前吹嘘,这样的吹嘘其实不需要太具体,便足以让那些客户产生信任,认为自己有门路有办法,能办好他们委托的事务。现在,拿到这位司马的字画,便可以想办法让那县尉猜想他跟这位其实自己根本不认识的司马大人的关系。这就是狐假虎威之计。

他已经感觉到这邓县尉对自己心怀叵测,不得不防啊!

萧家鼎装出有些为难的样子,道:“这个……,不太好吧?人家是送给你的。你转送给我,要是他问起来怎么办?”

“放心吧,他不会问。就算问,我就直接说送给你了,他很欣赏你的才情,不会不同意的。”

“哦?他也知道我?”

“嘻嘻,你的大名现在整个益州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了,谁不知道啊?”

“是嘛?”萧家鼎慢慢把那副字画卷好,“那我可就拿走了。就当他送给我的。”

“嗯。”雅娘道:“你拿走了我的东西,可得给我也留下点东西才好。”

“行啊,要什么?我一条命给你也行。”

“哼!”雅娘欣喜地白了他一眼,“你得把你刚才填的两首,啊不,三首词给我写下来,我没有全部记住。还有,昨日你的那几首诗,也帮我写全了,这可以吧?”

“当然没有问题,我的小宝贝说的,当然要照办。”说罢,搂着她在她红唇上很夸张地叭嗒亲了一下。

雅娘娇羞地轻轻打了他胸脯一粉拳,拉着他,走到书案前,替他研墨。

萧家鼎提笔用繁体把这几首诗词写了,把毛笔搁下,拍拍手,道:“可以了吧?”

雅娘嗯了一声,拿起来看了一遍,当看到最后那首宋徽宗的艳词时,想起刚才的事不由的又是满脸娇羞。

这含羞带喜的俏丽模样,看得萧家鼎心动,便又搂着她一番温存。

雅娘问:“你住在哪里?”

“益州客栈,暂时的,等衙门的事情定下来了,我就另外找地方住。”

“嗯,要不,我给你买个小宅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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