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谁把谁吃了
第六章谁把谁吃了

她的脸与他的心口濡湿的相贴,只听得清晰的心跳声响在耳边。他的身体玉般微凉,桶中的水倒还是略

烫的,在热水中浸了这么久,为何也温暖不了他的身体?静静的伏了一会,再抬脸看他的眼睛时,方才在他

恍惚看到的他眸中的那一片湿气已然滤净。

她的手指爬上他的胸口,用温热的手心小心翼翼的捂住:“你是不是有些冷?”

冷月觉得胸腔里隐隐的胀痛感折磨得她好难受,像要爆发,却又找不到突破点,与体内那股莫名的渴望交织碰撞着,强烈的空虚感让她焦躁的轻呓了一声,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这种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适的感觉。

“月我要你。”年九龄的理智彻底崩塌了,炽热的唇落在她敏感的耳垂,沿着细嫩的脖颈,吻吮啃噬着,时而狂热,时而轻柔。

异样的电流随着他的唇,他的手,在她身体里点燃一团团火焰,她难以自抑的仰起头来,轻唤着他的名字,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在他身上无意识的探索着。

年九龄抽出放在她腰后的手,顺带也扯开了系在上面的丝带,只轻轻一拉,她的外袍便敞了开来,接着,是里面的雪衫,他轻轻托起她,将它们一一扯落……

身上突然袭来的凉意让冷月恢复了一丝清明,羞涩的蜷缩起身子,抬头与他充满yu火的眼眸相对,那两团火焰似乎充满了诱人的魔力,让人情不自禁陷入其中,一点一点的燃烧吞噬着她的理智。

他一刻不离的注视着她,仿佛在欣赏一件珍爱的宝贝一般,目光沿着她的唇缓缓而下,到隆起的雪白,平滑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那包裹着神秘曲线的绸裤上。

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住裤腰,指间与腹部的轻触让我一阵颤粟,他用力一扯,雪白的绸裤便离她而去,被丢到了一边。

“后悔吗?”他喉结滚动着,理智已经到达了薄弱的极限。

冷月咬着唇摇头,从爱上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不曾后悔过,一路的艰辛与坚持,都只为等待这一天,两人真心的相许。虽然以前也曾幻想过成为他的女人,但真正面临这一刻时,心里却又紧张得要死,身子下意识的退缩着。可是他真的行吗?灭阳的毒……

年九龄也是同样的紧张,低头轻吻着她,待她稍稍放松后,他轻轻分开她的腿,挺身将他的炽热渴望深深埋入她体内。

突如其来的撕裂让冷月克制不住低呼出来,双腿猛的收紧,忙咬住唇,指甲深深陷入了他的后背。

感觉到冷月的紧窒,年九龄猛的停住,不敢置信的望着我,“月?原来你?”

冷月咬牙强忍着痛,拧了他一把,“你让我好痛。”

年九龄眼里是难以抑制的惊喜与感动,“对不起。”他在冷月耳边低吟着,轻柔的啃咬着她的粉颈。

年九龄低呼一声,用力抱紧了她,虽然只是轻微的挪动,却带来一阵奇异的快感,疼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减轻,她体内那股火又开始燃烧了,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到这微微的动作给全身带来的酥麻感觉,忍不住轻轻的呻吟起来。

年九龄知道冷月已适应了他,再也无法自抑了,开始在她体内缓缓律动,不一会,婉转的低吟声在小木屋里响起。

房里的温度渐渐上升,在晨光映照下,上演着无尽的缠绵。冷月紧紧的抱着他,随着他遨游在爱的海洋里,伴随着一波波的喜悦不断的飞升,直到快乐的顶端。

冷月蜷缩在年九龄的怀里,享受着他独有的温暖,仍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自己竟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回想和他相识到相爱的点点滴滴,心里便溢满了甜蜜,在这个时空,她终于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家,有了牵挂与被牵挂的人。那些已经过去了的恩恩怨怨再也与她无关,从此,我便要和年九龄过平静幸福的日子,偶尔闯闯江湖,他行医济世,自己做点小买卖,过神仙一般的日子。

想到这里,冷月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向眼前的人,却不期然的对上他温柔如水的眸光。咦?难道刚才他一直在看她?她的脸微微热了起来。

“身子还疼吗?”低靡的嗓音带着诱人的磁性在她耳边轻语道。

冷月的脸更烫了,回想起他先前的柔情,心里仍深深的感动,一直以来她都知道,他是个体贴的男人,会顾及她的感受,即便是在床弟间,虽然我能感觉到他强烈的渴求,但他仍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自始至终都温柔体贴,唯恐伤到了她,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应该是很不容易的。

轻轻摇了摇头,冷月感激的看着眼前的人,“你呢?疼吗?”她的手指抚上他肩头深深的牙印。

“你这小野猫。”他轻嗔着,一直放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被子下两人赤呈地身体贴得更紧密了,感觉到他的依然坚挺。我情不自禁地轻颤着,身体又燃烧起来,之前的酸痛还未完全消失,冷月有些不安的挪了挪身子。

“别动!我只是想这样抱着你。”他手臂有力的按制住她,气息有些粗重。

“年九龄……”

“嗯……”

“你……那个……灭阳……”

“呵呵呵……”年九龄一阵轻笑,说道:“还记得我那个免死金牌吗?”

“记得啊,怎么了?”冷月不知道这和免死金牌有什么关系。

“如意捡到我的免死金牌,有一次不小心给摔坏了,那里面竟然是灭阳的解药。这次我回去,如意把它交给我了,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我照顾你,让你幸福。”

“啊?”这真是个意外的消息。

“其实老皇上早就承认了你我的关系,他对你,真的很好。”年九龄有些感叹的说道。

冷月也是内怀感激,点了点头,是啊,他真的很好。

她由着他极尽依赖的攀附在身上,手指绕到背后,轻轻的抚过光洁的脊背,如同安抚婴儿。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安静的卧着,就这样入睡。

这一夜他睡得如此沉稳安宁,都没有翻一下身,始终舒适的拥着她。直至日上三竿,阳光透过薄薄的窗

纸,落在他的脸上。他的睫才轻颤了一下,阳光在睫上跳出细碎的星点。抬起手背,懒懒的遮了一下眼睛,

看向身边早已醒来的冷月,用纯净到近乎迷茫的眼神,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嘴角忽然荡开微笑,轻风拂过

水面一般悠悠散开。

于是冷月同学看呆了。

良久,他的眸中渐渐蓄起忧虑,抬指描摩着她的唇线:“月儿为何不理阿九?”

“嗯?”她清醒过来,“哦,没有啊,只是被美色迷惑而已。”

他的眼睛一眯,修长的食指滑入她的口中,轻轻的钻动一下。她毫无防备的含住了,一愣神的功夫,他

的指尖撩到她的舌尖,轻轻勾挑一下,惹得一阵酥痒,极尽诱.惑之能。

她的牙齿略略用力,咬住了这不老实的手指。

他吃痛的蹙了眉,却不肯将手指抽出,委屈道:“月儿……”

她含混道:“不要玩了。该起床了。”

“不要。”他抽回手,抱住她的腰身,复又压上一条长腿,生怕她跑了似的。

“快中午了都……”

“再睡一会……”居然又闭上了眼睛。

“喂……”

腻歪歪的直到撒够了娇,才磨磨蹭蹭的起床。收拾整洁出了房间,去敲隔壁龙威的房门时,发现人不在

里面。到柜台上去问掌柜的,知道他昨天晚上就离开了。冷月猜到是他们弄出的那些沦丧的声音被他听到了

,忍无可忍,才会先行离开的。

……

两人仍是共乘一骑返回营地。快要到目的地时,坐在后面的年九龄忽然佝偻了一下身体,呼吸瞬间有些

粗重。冷月吃了一惊,反手抚在他的脸上:“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却勉强一笑:“没事。”

她扯了一下缰绳,让马停步,扭转了身子,不安的扶住他的肩膀,打量着他沁出冷汗的苍白脸色。他倚

在她的肩上歇了一会,脸色就渐渐恢复了正常。笑了一笑:“没事了,好了。”

她忧虑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是大夫啊,也搞不清楚吗?如果有伤病,不许瞒我啊。”

“真的没有伤病。”他抚了抚心口。

他的轻松语气并没有缓解多少冷月心头的担忧。

他忽然将她拥入怀中,低脸轻轻蹭着她的鬓发:“月儿莫怕……”

她定了一下心神,心知不能给他再增加一丝一毫的压力,强笑道:“哪有啊,我怕什么。”

唇吻浅浅印在她的颈侧:“月儿心疼阿九……我很开心……”无比满足的叹息般的语气。

他的外表总是那样完美,精致的面容,长而柔软的乌丝,或缥缈,或清雅的衣着,身上也时刻散发着精

心调制的香料的怡人气息。他总是将自己打理得那样精致入微到近乎苛求,举手投足,有如谪仙。

策马前行了不远,已有士兵迎了上来前来行礼。

冷月问道:“我家小丫鬟回来了吗?”

士兵禀报道:“昨夜就返回了。还带回了一名受伤的女子。”

闻听此言,与年九龄对视一眼,二人都是惊奇疑惑的神气。受伤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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