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爱我爱得要死要活吗?我看你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一点也不像爱我。原来你这女人口蜜腹剑,心肠恶毒,想欺骗我纯真的感情。你知道感情骗子要怎么处死才妥当吗?”裴池说着,故意揉乱初夏的头发。
初夏在心里把裴池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最后觉得还不够,再诅咒裴池将来的小孩生下来没鼻子没眼睛,是个小脑残……

“用力点洗,你没吃饭吗?如果你吃不吃饭都使不上力道,那以后不如别吃饭。”裴池见初夏手搓被单的时候不使力,手痒之下,突然捏上初夏的脸。

初夏一把握住他的手:“大少爷,打头不行,捏脸更不行,我正在帮你洗被单,你别来吵我行不?”

什么破富家子弟,不可爱就不说,性子残缺最让人生厌!

“我在监督你,如果你做得够好,需要我监督吗?感情骗子!”裴池说着,一掌突然打在初夏的头顶。

初夏一咬银牙,这是第三回了,再有第四回,她先把姓裴的作了,自己再自我了断!

“一个人的忍耐有限度,裴大少,狗急了也会跳墙,别逼我!”初夏转眸看一眼蹲在她身畔的男人,一字一顿地道。

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却逼她洗被单,姓裴的真不是一般的坏。

“我此生最恨感情骗子,你有人不做,偏做感情骗子,我不折磨你折磨谁?”裴池这回想袭初夏的胸。

初夏见情势不对,抢在他前头,用力扣住他的手,朝他大声吼道:“姓裴的,我受够了你这个阴阳怪气的伪善男,就算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这回有出息了?!”裴池另一只手轻易打在初夏的头顶,这是告诉这个女人,想跟他斗,在力量上她就差了一大截,作死!

初夏抓住裴池的手臂,张嘴便咬,她的力道之大,把吃奶的力气也用上。

裴池则抓住初夏的枯燥的短发,冷声道:“死女人,你现在松嘴我可以饶你不死……”

初夏像是听到了他的警告,突然间松了嘴。

“这还差不多!”裴池这才松开女人的短发,谁知下一刻,女人突然把水盆里的被单扔在地上,端起水盆,连盆带水一起甩在他身上。

裴池不敢置信地看向脏乱的自己,他此生第二次被弄脏,居然还是同一个女人下的毒手。

“有本事,你砍我啊!”初夏帅气地跑在被单之上:“现在我帮您老人家沾细菌的被单洗得干干净净,给你上坟的时候用,不必太感谢我!”

待跑了几圈,她这才看到裴池双目暴凸地看着自己,看样子像是气得不轻。。

“姓初的,你死定了!”裴池磨牙,突然间朝初夏扑去。

初夏正在伺机而动,一见情势不对,立刻跳了开去。

裴池扑了个空,却在最后关头扣住她的脚踝。他手腕一沉,她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脸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疼得她呲牙咧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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