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DivMargin">真是个怪梦。
我摇摇头,并没有多想。

洗漱了一下,我穿好衣服,走出了宿舍,此时学校里面空荡荡的,鬼影都没有。

走到校门外,想买点早餐吃,结果这一条街的店铺都没开门。

看样子他们都知道放假一周的事情,没有生意自然也懒得开门。

我摸了摸肚子,忽然发现燕北寻当时只让放一周的决定真英明,真要放一个月,我一个人不得无聊死?

有时候我就是这样犯贱,读书的时候做梦都想放假,可真的放假后,又感觉无聊。

我坐汽车,直接往南坪步行街赶去。

到了南坪步行街,我赶忙吃了一碗面条,吃饱肚子后,这才慢悠悠的走到了中药铺门口。

这段时间在学校待着也啥事没有,还不如待在中药铺里面呢。

我用钥匙打开中药铺的卷帘门,打开灯,然后稍微打整了一下清洁。

一楼是用来做生意的,还稍微干净一些,可二楼却邋遢得要死,地上全是易拉罐,或者吃剩的方便面盒子。

之前燕北寻住这地方,我也没心思打扫,现在他走了,我估计会到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干脆开始整理了起来。

上午大早上的,一直忙活到中午,才把中药铺大扫除了一遍。

忙完后,我躺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累得受不了。

我拿出跟烟,点燃正抽呢,门外就走进来一个穿金戴银,一身阔气的年轻人,这人看起来二十五六岁,身后还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

“谁是燕北寻。”这人一进来捂着鼻子说。

“他没在,过一两年再来找他。”我懒得搭理这家伙,继续躺在沙发上休息。

“把他给我叫过来。”这阔少指着我说道。

随后,他身后的两个保安走到我边上,就要驾着我过去。

“别动手啊,我能打你们五六个的,我自己会走。”我赶忙站起来,这俩家伙估计一拳能把我揍晕过去,我走到阔少面前,思考了下伸出手说:“你好,我叫张秀,是燕北寻的师弟,请问怎么称呼。”

“我叫钱金银,你叫我钱少爷就可以了。”钱金银对我问:“你师兄呢?”

“他不在,不然钱少爷你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问道。

“你?你道行够吗?”钱金银瞥了我一眼:“九阴敛财局会弄吗?”

九阴敛财局?

我眉头一跳,之前我翻看燕北寻那些书籍里面看到过,这是一种邪方,把人葬下后,方圆五里其他坟墓的后代子孙的福气都会吸入这个坟墓,让这具棺材的后人福源不断。

“不会。”我摇摇头:“我道行浅这么高深的阵法只是听说过。”

“我知道你们帮忙下了九阴敛财局后,会遭报应,但是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钱金银目光炽热的看着我:“实不相瞒,重庆有道行能布这种局的也就三四个,另外几个道士我都去拜访过了,没一个想跟我合作,既然你是燕北寻的师弟,那么本事肯定不弱,跟我走一趟吧。”

我听了有些哭笑不得,我是真不会九阴敛财局。

而且这种邪局,是用邪法把其他人子孙的福报转移到别人身上,布局的人肯定会遭到极其严重的报应。

不对。

我楞了下,我的确不会,但是这钱金银却认定我会。

如果这么纠缠下去,估计我依然得被他带着人抓去,不如直接答应下来,然后随便找一疙瘩,把尸体一埋,他们也不懂。

想到这,我咳嗽了两声,装成一副大师风范,开口说:“帮你也并不是不行,只是你知道,九阴敛财局报应很大的。”

“十万。”钱金银看着我说:“够了吧。”

我听到十万,小心脏扑通的狂跳了一下,妈蛋,发财了。

我尽量掩饰住激动的情绪说:“那个,大致情况你给我说一下。”

“我钱家祖上都是做生意的。”钱金银脸上自豪的说:“后来我祖爷爷去世,我爷爷便找了一位高人,布了这九阴敛财局,果然之后我们钱家生意畅通,可当初那高人说过,每过五十年,必须起棺迁葬,不然会走霉运,今年算下来,刚好是第五十年。”

“起棺迁葬?”我眉头皱起说:“一动不如一静,江湖术士的话你哪能信啊,不然还是别整这么麻烦了,不迁得了?”

如果仅仅是下葬,那倒是简单,随便挖个地方埋了就行,但迁棺的话,涉及到很多,如果对风水之术研究不深的人,会惹出乱子。

我听说不是下葬,而是迁葬,心里有些打退堂鼓了。

“你不是江湖术士吗?”钱金银奇怪的看着我:“今年我们家的生意的确在走下坡路,这是五十年来第一次,所以我才不得不请人另外寻一九阴敛财局。”

钱金银看我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淡淡一笑:“既然你真的不愿意,那就算了,重庆的会抓鬼的又不只你一个,可惜这十万块你是赚不到咯。”

说完,他转身带着两个保镖就离开。

我松了口气,有钱赚,那也得有命花啊,我进了阴阳圈之后,燕北寻给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不懂的东西千万不能碰。

我回到沙发上,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时间啊,这样一晃就过去,到了夜里,我看外面天色暗了下来,便关上门,上二楼睡觉去了。

我也懒得回学校,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

我每天基本上都是躺在一楼的沙发上玩,偶尔有客人进来买药,就随便抓点吃不死人的,这样,便过了三天时间。

这三天无聊得要死,每天我都给燕北寻拨一个电话过去,但每次都是关机。

这天早上,我从外面吃了早餐回来,一进中药铺,就看到钱金银脸色很难看的坐在沙发上,他旁边还坐着一个二十二岁,相貌普通的一个道士。

这道士穿着一身黄色道袍,畏畏缩缩的坐在钱金银旁边。

“钱少爷,怎么又来了?”我干笑一下,走上前倒了两杯水,然后看着那个道士问:“这位道友怎么称呼?”

“这个江湖骗子。”钱金银脸色难看的看着我说:“刚起棺,这家伙就让我们把棺材埋回去,不让我们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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