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萱有暴走的冲动,虞进马上撒腿就跑。
那个危险动作,看到都有胆颤心惊的感觉。

没有电、没有汔车、没有手机、电影等娱乐,不过这美女倒是纯天然的,和后世的人工美女不同,有空就挑逗一下这个漂亮的小医仙,就成了虞进的福利。

难怪这个吴大夫这么大方,平白送自己几块膏药,估计是心虚,做了对自己不利的事,就用膏药弥补一下,让虞进想不到的是,和自己有“仇”的吴萱主动向自己示警。

还不错,人美,心肠还不坏。

虞方和陈伟还真是狠毒,表面笑嘻嘻,背后放毒蛇,算算时间,暗算自己后还到百花楼应约,让自己破财,那封大宗师的信,估计是关乎着自己的功名。

太狠了,功名对一个读书人来说,太重要了,重要过他的性命,这虞方想方设法革去自己的功名,那就是千方百计要自己的命,不仅要自己的命,还想要自己全家的命。

有功名保护,有顾忌这下还这样飞扬跋扈,要是没了功名,这些纨绔子弟没了顾忌岂不是要飞天了。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突然飘来一团黑云,黑压压的,遮住了阳光,天色开始阴了起来。

然而,虞进的脸色更阴。

作为家中的顶梁柱、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把所有的压力一肩扛,回去的路上有脸色还是阴的,不过一踏进家门,虞进又是一脸阳光灿烂,没有表露出一丝担忧的情绪。

“娘,这是你要的膏药。”虞进把路上打击酱油和膏药一起交给老娘。

虞林氏笑着说:“好,好,好,我家进儿也会心疼娘了。”

“娘,今天有什么喜事这么高兴?”

最近家里出了不少状况,老娘的情绪一直有些低落,脸上愁容满面,就是笑也笑得勉强,可是虞进回来发现老娘笑逐颜开,怎么说呢,有点像花儿在阳光下绽放一样。

虞雨在一旁掩着嘴笑道:“哥,你的喜事来了。”

“啊,什么喜事?”

虞林氏在一旁高兴地说:“进儿,城西的那个朱员外还记得吗,他可是个能人,家里有田有地,还是个童生,算起来和我虞家也是挺门当户对,他有个女儿,年方十三,长得秀丽端庄,那街头算命的吴半仙说她有旺夫益子的福相,今天钱大娘来了,说王员外有意把女儿许配给你。”

顿了一下,虞林氏继续说:“进儿啊,你年纪不小了,也是时候订一门亲事,那朱员外不嫌咱家穷,也不计较你以前的荒唐事,还说全力帮你考功名,娘看这样挺好,你说呢?”

你说呢?虞进一听头都大了。

难怪老妹刚才偷笑呢,那朱员外虞进认识,那朱家小姐更是如雷贯耳,朱姓不错,是国姓,而朱小姐也很对得起她的姓,不过对应的不是高贵,而是体形,膀大腰圆,远远看去就像一座小型肉山,而朱员外偏偏对她非常疼爱,早早扬言哪个娶他女儿,就把一半家产作陪嫁。

在县学不少学子经常相互打趣,娶朱家女,少奋斗三十年,虞进没想到,这桩好事竟然落在自己头上。

老娘说什么秀丽端庄,这话说得也不亏心,不过那体形,说旺夫益子倒是挺...贴切。

虞进都想哭了,老娘这是要把自个卖了啊。

都说那个钱大娘是余姚的金牌媒人,说起亲口吐莲花,丑在说成美的,肥的说成瘦的,优点无限扩大,缺点则是无限缩小,这不,老娘也着了她的道。

“娘,现在孩子还年轻,又没有功业,这些晚些再说,孩儿以学业为重,不想分心。”虞进一脸正色地说。

虞林氏一听,心有些不甘,不过一看虞进一脸正色的样子,也只能暗暗可惜。

“你这孩子,有这心就好,咱虞家就靠你光耀门楣。”虞林氏叹了一口气,然后幽幽地说:“等你有了出息,娘也可以.......”

“可以什么?”虞进心中一动,连忙追问道。

“娘可以...可以有脸去见你那死去的爹,嗯,不说了,娘去做饭。”虞林氏说罢,急急脚走了。

虞雨小声地说:“哥,娘好像...有心事。”

不用小妹提醒,虞进也觉得老娘有心事,话中好像有所隐瞒,因为虞林氏并不擅长说谎话,一说谎话就支支吾吾,神色不自然,莫非是与家世有关?

老娘不说,虞进也不好追问,不过虞林氏在转过身暗自抹眼的那个动作,已经深深震印进虞进的心里。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

.......

这些都是描写中秋佳节的诗篇,中秋是华夏的传统节日,中秋的由来己久,上可以追溯于嫦娥奔月,下可以说到大明开国皇帝朱重八利用月饼传递消息,有很多版本,无论怎样,这无妨中秋成为华夏几个传统大节之一。

到了中秋,一家人一起吃月饼、饮桂花酒赏月,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八月初十这天是集日,虞林氏一早就出去赶集买月饼和桂花酒,准备八月十五时用,用她的话来说,早集的饼好,又便宜。

住在城里就是好,卖完刺绣又逛集市买月饼,一来一回还不用一个时辰。

要是在偏僻的乡下,光是来回也得大半天。

虞林氏提着肉茶和月饼等东西回来时,虞进刚好刷完牙,看到连忙帮忙拿东西。

“这年头,越发不能安生了。”虞林氏一边坐下,一边感叹道。

“娘,怎么啦,哪个惹着你了?”虞雨好奇地问道。

小妮子就是孝顺,说话间,轻轻替老娘捶着肩膀,一副乖乖女的样子。

“隔壁马大叔养的狗,昨晚不知给哪个缺德的给毒死了,真是造孽,那狗养了好几年,挺懂事的,马大叔家的小虎哭了大半天,怎么也劝不住。”虞林氏有些可惜地说。

“难怪”虞雨恍然大悟道:“今天一大早就听到马大娘骂个不停,原来是她家的狗给毒死,嗯,昨晚我半夜好像听那狗吠得厉害呢。”

“是啊,这狗没咬过人,又会抓老鼠,打自马大叔养了这狗后,这里的老鼠都不见了,哪个这么狠心呢,作孽啊。”虞林氏有些可惜地说。

狗死了?

不知为什么,一听到这里虞进内心就泛起一丝不安的感觉。

“让开,让开”

“官差办事,快快让路。”

“快,围着这里。”

突然间,突然听到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响起有人大声训斥的声音,就在虞进惊愕间,那扇簿簿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接着一群如狼似虎的捕快冲了进来。

“周捕头,你,你们干什么?”一看到这么多捕快,虞林氏的脸色都白了,有些结结巴巴地说。

那为首的牛高马大,一脸横肉,一双小小的眼睛就像毒蛇的眼睛,余姚的人对这个人都不会陌生,此人赫然是余姚县衙的周捕头,因为他好勇斗狠,手段狠辣,百姓都叫他周阎王。

“嘿嘿,干什么,自然是搜查有没有可疑人等。”周阎王冷笑着说。

家里出了事,虞进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马上站出来,一脸正色地说:“周捕头,我家并没什么可疑人物,你贸然闯门,手里可有手令?”

就是古代,捕快也不是为所欲为,搜查要手令,拘人要拘票,别人怕虞进不怕,有了功名可以见官不拜,碰上大事还可以直接面见县官,而读书人之间也特别团结,所以面对周阎王,虞进毫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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