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笑眯眯的看了看年其饶一眼,说道:“这位公子,你要和我比诗文,你还差的太远啊。”
这个时候就是王子文都觉得谢星太过狂妄自大了点,周围的人更是议论纷纷,面糊糊了锡州府,这种诗拿出来只是惹人笑料罢了。做出这种诗的人,居然敢说年其饶比诗和他差的远,不知道这谢星是狂妄还是无知。

要知道年其饶刚才可是做出了‘伫听篙捣珠玉碎,方知水面已是冰。’这种好诗句啊。

就连唐雪瑶也摇了摇头,她原来对谢星还是有点好感的,毕竟是去过西部的,还带来了一些大家都不知道的稀奇东西。但是这谢星却是太过狂傲了点,要知道,年其饶刚才那首诗确实是非常好的诗了。

年其饶脸色铁青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谢公子指教吧。”

谢星又是‘啪’的一声将纸扇打开,这一下就让周围的人都暗暗羡慕,手里有一个‘忽悠’确实比空手要好的太多,到时候倒要问问这谢星的‘忽悠’是什么地方买的。

正当大家看着谢星手里的‘忽悠’时,谢星却开口吟道:“千里黄云白曰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谢星吟完后,当场就陷入了寂静。好有意境的一首雪中送别诗词,前面还在描写雪中景色,最后一句却完全让人心怀敞开。

良久才传来经久不息的掌声,年其饶更是呆立当场。他没想到谢星居然做出如此好诗来,比他刚才那首明显的要高出几个档次,一时之间居然忘了说什么。

“雪瑶,你怎么了?”萱萱看着唐雪瑶似乎有点发愣,连忙问道。

“萱萱,我想我找到了,师父说的可以突破意境的诗词,就是这首,‘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居然可以写出这种句子,真是奇才,不,天才,不,我无法形容啊。”唐雪瑶还在喃喃自语。

年其饶却恼羞成怒,连声说道:“这是你昨天一晚上想出来的吧,你肯定是因为昨天报名写的那首太差,所以想了一晚,说不定还是叫人帮忙的。有本事你再作一首出来啊。”

他自己那首诗就是昨天想了一晚才想起来,现在当然也这样认为谢星。

周围的人哑然,请人代做,也要有人可以做出这种诗词啊,真有这种人,那就不是可以请的动的,就是这谢星自己是昨晚想了一晚才想起来,也是一个才子了,毕竟这种好诗不要说想一个晚上,就是想十个晚上想出来也是了不起。

谢星却冷冷一笑,说道:“你想听,也很简单,你就听好了,第一首: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第二首: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第三首:梅雪争春未肯降,搔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第四首: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我多的很,多的都懒的背了。”

没有人听的出来谢星说的是背,而不是作。

寂静,此时不但现场的寂静无比,楼上雪瑶和萱萱更是呆立当场,就连刚刚走进来的三位当代大儒,李华生、徐久兴、韩蕴三人,也被这首首经典的诗给镇住。这哪里是天才,天才怎么可以和这谢星相比?

良久,又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谢星搔包的将纸扇收起,抱了抱拳,心说一百银币应该到手了。

年其饶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你这些都是昨晚做的,有什么稀奇,有本事你以风作诗啊,你以雨作诗啊……”

这年其饶一直处在被恭敬个吹捧当中,现在被人在他最擅长的地方打的体无完肤,实在是接受不了。年其饶的话,不但在场的才子们听了开始皱眉,就是连唐雪瑶和萱萱也开始皱眉。在场所有的人对谢星更是惊服。

谢星哈哈一笑,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听好了:“风: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雨: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谢星随口吟出,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是什么人,随意做出来的诗词居然首首经典,句句回味。

年其饶脸色灰白,就是傻瓜他也知道,自己和眼前的这个穿西部牛仔装的谢公子差的太远。居然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谢星当然不会让他就这样走了,他背了这么多的诗,目的就是为了那一百银币,连银子都没付,怎么可能让这人走了,这可不是他谢星的风格。

“我认输了,你还想怎么样?”年其饶灰白着脸盯着谢星问道。

“不怎么样,你还欠我一百银币,付了钱再走不迟。”谢星心想,赖账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你……”年其饶没有想到真的有人问他要区区一百块银币,这不是侮辱他吗。他哪里知道谢星在等米下锅。

“给你,让开……”年其饶拿出一块黄橙橙的金币丢到谢星的手上,转身就走,谢星一看怎么就一块。

丁球似乎看出来了不对,连忙拉着谢星小声说道:“星哥,这是金币,一块就是一百银币。”

谢星一听,连忙松开了年其饶的衣服,心说好险啊,要不是丁球说一金币就是一百银币,自己今天又要出丑了。

三位前来参加评判的大儒面面相觑,他们没有想到在锡州陈居然有如此奇才,出口成章,而且还首首精彩。

“华生兄,你去哪里?”徐久兴见李华生就要往谢星走去,连忙拉住他。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要去见见这位奇才,真是百年不遇,不,千年不遇啊。”李华生一脸的渴望。

另外一名老者见状哈哈一笑说道:“李华生啊李华生,我看你是急切的想要将这位谢星收为弟子了吧。不过你的诗文似乎还不如这年轻人哦,这次好玩了,久兴兄的孙子看样子很难再夺魁了。

我建议我们现在装着不知道,等会这个谢星肯定会冲入前十,这个时候我们还可以看看他中间有什么表现。两位以为如何?”

“好,好,就听韩蕴这老家伙的。”李华生压制住了立即去见谢星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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