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喆被秦微微的河东狮吼吓得后脊一阵发寒,不过随即又镇定了下来,他什么场面没见过!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病了。”语气温柔。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薛喆,“……”

他不是那个意思好不好?

“干嘛总不说话?”好吧,继续温柔。

“我在摆正自己的身份啊,我一个小保姆有什么资格跟你说话?”

薛喆,“……”

原来在这别扭着呢!

“来来来,我拖,你去歇会儿吧。”

说着,薛喆就去接秦微微手里的拖把,谁知人家不领情,一把推开了他,尽显悍妞本色。

“秦微微,你到底要闹哪样?”他何时跟女人这么低声下气过,他也有底限的好吧?

秦微微一手拄着拖把,一手掐腰,表情愠怒。

“房东大人,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要闹哪样?洗衣做饭收拾屋子是保姆的职责,这话是你说的吧,你现在这么做是几个意思?”

薛喆,“……”

看来先前那些话伤了小丫头自尊了。

“还有,您还有多少内ku,尽管甩出来,老娘洗去!”

薛喆,“……”

得,这才是症结所在。

“好好好,以后咱不洗了成不?”好吧,他妥协。

秦微微,“……”

阴晴不定,神经病!

懒得跟神经病再啰嗦,秦微微就继续拖地,那劲头恨不得把地板擦烂了。

薛喆手足无措,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跟在她背后。想说点什么,但她那副拒人千里的冰冷表情,又冻得他开不了口。

沉默以对,直到擦完了最后一个角落。

擦完地秦微微抡起拖把就走,目不斜视。幸亏薛喆反应超快,赶紧一个下蹲,不然那个拖把一定会扫到他自以为傲的俊脸。

秦微微走后,薛喆后怕地摸了摸鼻子:“有这么凶悍的保姆吗?”

“房东大人,请问还有别的吩咐吗?”冷冷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薛喆浑身一震,转身,讪讪地说:“没,没了。”

他还敢说有吗?

然后,凶悍小保姆冷脸回了自己的卧室,把门摔得震天响。

薛喆被震出一个大大的激灵,无语望天:“有这么嚣张的保姆吗?”

环视了一下屋子,这卫生做得相当不到位,他有洁癖的好吗?可是那个凶悍的小保姆他哪还敢惹啊,无奈,只好自己挽了袖子,洗了抹布,仔细地将家具墙面都擦了个干净,然后又进卫生间刷马桶。一边刷一边自我悲催,他薛大总裁,是在风云变幻的商场上运筹帷幄的好吗?哪有时间自己刷马桶啊?他能花钱再请个保姆么?

所有卫生打扫完之后,已经累得一身汗,小保姆依然没什么动静。他也不敢打扰,自顾自地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

洗完澡出来,还不见小保姆的身影,实在忍不住了,蹑手蹑脚地走到次卧门口,轻轻地轻轻地将门推开一个缝,单眼向里观瞧。顿时感觉被雷劈中了脑袋,目瞪口呆地盯着里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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