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春这一路都回想方才在沁园所见所遇之事,尤其是齐妙到来后的一颦一笑。
她进门时初见屋内状况时的惊讶,她提着裙摆露出的一双可爱的足尖儿。还有她修长脖颈嫩白的肌肤,以及那优美曲线在雪白交领隐没,引人无限遐思的锁骨和丰满上围,纤细的腰肢儿,修长的双腿……

隔着衣裳,白永春都能自行脑补出那样一个尤物到底是拥有如何美丽的身体。是如何能叫人感觉到**的快乐。

白永春在马车中,禁不住将手探入裤中。

若搁在从前,想的心都酥软了,身下怕也早就剑拔弩张。现在却是与从前一样,毫无反应。

白永春只觉一阵烦躁。摆弄了许久,却始终都不见有反应。

白永春摆弄了一路。到了齐将军府门前,他才随意拿帕子擦了一把手,偏身跳下马车,快步就往门前去。

齐将军早就得了拜帖,正在卧房里与苗氏低声商议白家的事,就有下人在廊下回道:“回将军,安陆侯来访,这会子正在前厅奉茶。”

齐将军立即觉得头大如斗,阴沉了脸。

“女儿都已经给了他了,他偏生自个儿没本事搞不定,却每次都来烦我。”

苗氏拿了齐将军的外袍替他穿好,笑道:“将军不要动气,毕竟咱们将来需要用到白家的时候还多着呢,那安陆侯什么都不好,只好个美色而已,您都将人送到他眼皮子底下去了,他自个儿能不能上手还不是看自身本事?”

“说的正是。可他每次一不顺心就来找我,货物售出若有问题,难道还能几次三番来退换吗?更何况是妙儿那样一个大活人。他自个儿没本事,怪得了谁?!”

齐将军这会子心情也是极差的,想起自从答允了婚事之后白永春的种种状况,就觉得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

“你知道他上一次与我抱怨什么?”齐将军正了正头上的发冠,苗氏立即体贴的扶着齐将军坐下,自个儿站在他双腿中间为他整理发髻,丰满的上围就在齐将军的眼前晃悠。

齐将军看的心里发痒,声音中少了怒气,“他与我抱怨上手的晚了,说不得他吃不得新鲜的。你说,咱们是嫁女儿,已经同意了他的要求都已经罢了,怎么他还想拔个头筹不成?再者说他也是做爹的,想给自己儿子的老婆先开苞,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苗氏手脚麻利的为齐将军梳理好了发髻,笑着赞同道:“将军说的极是,妾身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我深宅妇人,即便有什么想法也不能乱讲,不要扰乱了爷们儿家的心神。”

齐将军早就被苗氏胸前丰润晃的身热,一把将人捞了过来,大手毫不客气的探入了衣襟,揉捏了半晌见苗氏哼了一声,得意的笑道:“他也是个棒槌,毫无经验的毛丫头就好比青色的桃子,吃桃子当然要吃熟透了的。就像你,又甜又香。”

“将军。”苗氏声音极嗲,娇喘着避开他的手:“亲家还等着您呢,不要误了正经事。妾身是您的人,什么时候还不都成吗。”

齐将军最喜欢的就是苗氏的温顺性感,如今她的说法, 却是叫齐将军心里舒坦的很,便站起身来要出去。

临出门前还不忘了摸了苗氏臀部两把。

待到人一走,苗氏方才挂在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见,阴沉着脸冷哼了一声,理了理襟口。

“娘。”齐婥从内室里出来,早已经羞的双颊绯红。

苗氏道:“你记着,男人都是这个德行,即便你如今是才名出众的才女,将来到了夫家里也要懂得这些,娘交给你的你都不要忘记,也不必羞涩。知道了吗?”

“是。”齐婥望着窗外,见并无外人,才道:“我看父亲对白家已经很是不满,当初白家都答应爹在仕途上帮把手了,还要帮衬咱们在万家人面前说话,这会子迟迟不办,恐怕就是因为安陆侯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既然没有得到既定想要的,自然做什么都不顺了。我只怕爹出去见人,回来后又要发脾气。”

苗氏想起齐将军就觉得心里堵得慌。拉过女儿的手叹息道:“婥姐儿,你是个有福气的,你比娘的命好,托生在大户人家是个小姐,娘呢?什么都不是。当年我若是有你这样的根基,有一个像我对你这样的好母亲,我也不会沦落至此。”

想起过往,苗氏眼中有泪。

这套说辞,齐婥听过无数次,闻言叹息了一声,虽有对母亲的心疼,更多的却是心烦。

其实她的命又好到哪里去?将来他不过也是一个交换利益的筹码罢了。

齐婥叹息着,将方才想到的继续说出口:“我是想着,既然安陆侯那边还没成功,且他一直耿耿于怀这件事,对爹的仕途上一点帮衬都没有,那么请不道封,委屈的也是您。还不如……咱们帮上安陆侯的忙,一则咱们在我爹面前也能抬起头来,毕竟是帮衬她得到了他想要的。二则,爹心目中咱们母女的分量也会加重一些,将来就算要将女儿送人,好歹女儿的未来或许也能略微好一些。”

说到此处,齐婥清秀的面容上笑容有些扭曲,话音憎恨的道:“第三,我看不惯齐妙那个小娼妇!”

“婥姐儿,你……”

“娘,她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幸福,若不是她,此时在白家的人是我,被封为二等郡夫人的是我,而且白家世子爷根本也没有病入膏肓。他如今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吗,且还将自己媳妇保护的很好,否则安陆侯也不会吃不到急的来咱们家里闹。”

“婥姐儿,当时不是你自己拒绝了婚事吗?你说不想服侍一个老头子?”

“我是说了,现在我依然不愿意服侍老头子,但是齐妙不是也没有服侍老头子吗?她得到的,比我的要丰盛。原本就是我的东西,她用的倒是心安理得!”

齐婥说着话,咬牙切齿的咬出咯吱吱的声音。而苗氏则是叹了口气,道:“女儿,托生在娘的肚子里,委屈你了。若不是娘身份地位不够,凭我的聪慧才智。这会儿怕是早已就逢高在身了。可是娘不成。”

“娘,您千万别这样说。女儿丝毫没有怪你的意思。女儿只是想让咱们娘儿们过上好日子。”

“好孩子。那你说一说,咱们到底如何才能帮上将军的忙?”

“其实很简单。”齐婥眯起眼,秀丽的面庞上挂着亲和力十足的微笑:“齐妙不是会医术了吗?不是自学会的吗?她都能给梅翰林家的孙媳接生,可见她是自持本事的,否则也不回得罪朝廷命官去负担那么大的责任。万一她的判断失败了,恐怕这一辈子就没有东山再起的效率了。”

“你打算怎么做?”

“娘,他既然懂得医术,府中您装病一日,她身为女儿,听了咱们府里的报信儿,她会不来?”

苗氏看着爱女,只觉得女儿聪明的与她预计的要不同。

果真是腹有诗书有用。

苗氏在心里沾沾自得了一下。觉得她养出的女儿无人能敌。

“你让我装病,然后找由头将人骗回来?”苗氏微笑。

齐婥道:“何必说的这样直白呢?的确是骗回来,可也不能这样说,本来您的年纪也不是小姑娘了,有一些头疼脑热的很正常,齐妙又是自持医术,自己的母亲病倒了,她难道不回来侍急,就指望我这一个女儿?”

“只要他到了咱们府上,适当的安排安陆侯来,事情就成了!”

苗氏先前根本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种办法,当即眉开眼笑起来。

齐婥道:“娘,为了您与父亲,我可是尽了全力了。到时候安陆侯若是在咱们的帮衬下得到人,是不是要卯足今儿给父亲去说通?只要父亲成了,娘也就成了功臣。”

“好孩子,到底你是娘贴心的人。”苗氏站起身,笑道:“既如此,我这就去称病。”

“娘,干脆您就去安陆侯跟前露个面儿,顺带也让他知道您出了力的。”

苗氏想起白永春那中年依旧依稀看得出英俊轮廓的脸,再想到上一次老太君大寿时,白永春看自己的眼神,就有些羞涩的不愿意去。

可是仔细想想,有粉不涂在脸上,那岂不成了天下第一的傻瓜?

叫白永春看到她健健康康故意称病,才能领她的情,往后万一有个什么也好说话。

思及此,苗氏赞赏的看了齐婥一眼,就吩咐人备车,快速的往前头赶去。

才刚到了前厅门前,却听见台阶上正屋里,两个男人正大声争执,下人们都避开了很远。

听了一阵儿,果真是为了想注意的事儿,齐将军被白永春抱怨的怒火中少,恨不得说出“是你自己没本事得不到美人的话。”

这话可不能说,否则联盟岂不是土崩瓦解了?

苗氏适时地道:“二位息怒,我倒是有一计。”

白永春闻言看来,见到苗氏就不自禁的眯起了眼。

真是媚骨天成的美人啊!

齐将军问:“什么计?”

苗氏便上前,将方才商议的都说了。末了也不忘了提一提齐婥,是她的主意。

齐将军大笑。白永春也心生欢快之意,连连给女眷道谢。

不过一个时辰,齐妙就见到了苗氏身边得力的王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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