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内,韩烈逆运北冥神功,以灌顶之法,依次为自己的七个女人们,打通了周身经脉,传授给她们小无相神功。
其实这对她们的武道前景并没有好处,借他人之力,终究是不如凭借自身实力。

小无相功虽然神异,但这样一来,这几个女人们这辈子,单凭自身要突破到先天境界的可能性,极为渺小。

不过,如果没有韩烈的话,可能她们连打通周身经脉都做不到。

所以韩烈并不是害她们,反而是给了她们大大的好处。

这里面的门道,晴玉和晴岚原本只是丫鬟,懵懂着不太明白,但是其他五个女人都是从小练武的,她们又怎么能不明白!

故而,当看到韩烈额头流汗,在那回息炼气的时候,全都感动不已。

在韩烈这个男人身上,她们有了安全感,既然他肯为她们这么花费心思,说明他总归还是真正在乎她们的,不是仅仅把她们当做了玩物。

这世界是一个极为残酷的男权社会,女人天生就有一种不安,能够给她们安全感的男人,就足以让她们托付终身了。

木婉清和钟灵姐妹的眼里尽是柔情蜜意的秋波,甘宝宝则舒了一口气。

秦红棉,她的目光最复杂,但是,原本暗藏在眼底的那抹恨意,此时已经不知不觉,消磨殆尽。

辛双清确是真正的爱上了韩烈,爱上了这个比她年纪轻了二十岁出头的小男人。

晴玉和晴岚,则是最普通的小女人心思,她们依靠老爷,服侍老爷,想过好生活,想安安静静地陪着自己男人,怕被抛弃,怕被嫌恶。

女人的众生百态,一时间在这小小的韩府内掀开了些许角落。

第六天,韩烈把李青萝唤来,在卧房里与她正面相对,李青萝身上穿着的当初第一眼相见时,她那一模一样的鹅黄绸衫。

这是韩烈此前特意让底下婢女们为她准备的,形制款式,小细节乃至饰品,都一一到位,没有半点差别。

当时,李青萝就是这般,气质高贵、冷傲,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韩烈非常喜欢。

韩烈的女人里,还没有谁能够有李青萝这样的气质,毕竟她这么多年来,颐气指使惯了,那种心理上对别人的优越感,不是一般人能养成的。

更让韩烈觉得十分舒爽的是,这样一个高贵冷艳的贵妇人,在他面前,却又好似在猛虎爪牙下的小鹿,怯怯不安。

这种反差极大地满足了韩烈的征服心理,他笑了笑,平静地道:“把衣服脱了。”

李青萝在来的路上,就大概猜想到了自己的命运,于是她一直很惊恐,她想反抗,但还没见面仅只听到声音时,她就发觉自己腿已经软了。

韩烈的话,语气很轻盈,在李青萝听来,却如同炸雷在耳边响起,原来她终究还是免不了这个结局。

不过无论怎么抗拒,李青萝还是不敢违背韩烈的意愿,恐惧已经深深根植于她的内心与灵魂。

她毕竟只是个娇生惯养的贵妇人,可以说除了年幼时被段正淳欺骗过一次感情外,就再也没有经历其他挫折。

这样的人,外在哪怕表现得再怎么强势蛮横,内心其实是软弱经不起打击的。

因此在被韩烈彻底降服之后,李青萝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言听计从。

整整一天一夜,韩烈都没有走出房门,吃喝都是让婢女送进去,期间卧房内的哀求与**声一直断断续续,没有停歇。

王语嫣在院子里焦急等待,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李青萝才在两个婢女的搀扶下回到别院。

瞅见母亲的样子,王语嫣愣了下,因为李青萝容光焕发,面色红润,哪有半点像她猜想中那样受到折磨的凄惨。

特别是李青萝那双眼睛,不知是为什么,竟然一扫里边原本的冷酷与怨恨,填充进去了一种王语嫣看不明白的光泽,炯炯有神。

王语嫣赶忙上前挽过李青萝的胳膊,问道:“娘,那个恶……他,把你怎么样了?”她原本想说“恶人”,瞥到边上站着的婢女后,改了口。

李青萝拍了拍王语嫣的手背,温柔地抚慰道:“别担心,我全身的经脉已经被他打通了。”说话时,她嘴角还挂着微笑。

王语嫣从来没有见到过李青萝这样的柔和的一面,她心中明白,如果仅仅只是行功通脉,是用不了这么久,也不会让母亲有这么大变化的。

不过无论王语嫣怎么说,李青萝都在左顾右而言其它,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话。

最后李青萝烦了,掏出三本书册:“这是小无相神功的前三卷秘籍,你细心研习吧,如果有什么不懂的,让侍婢转告他就行了。”

说完,没有等王语嫣的反应,李青萝直接起身回房,关门前,朝王语嫣道:“为娘倦了,没什么事情就不要打扰。”

怔怔地望着阖上的房门,王语嫣突然觉得,自己的母亲竟兀地变得有些陌生了起来。

一阵风吹来,王语嫣感到凉意侵袭,她紧了紧衣衫,抄起秘籍,有些茫然无措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

耗尽所有他能想得到的手段享用了李青萝之后,韩烈又开始闭关炼气,他的生活其实很乏味,除了玩女人就是习武练功。

这时候,韩烈心里猛地跳了一下,稍稍有些心绪不宁之感,他一下子警惕起来。

武功练到他这个程度,心里无故是不会这样悸动的,特别他修炼的是无比高深的道家玄功,一定境界之后,对心境的掌控绝非寻常人可比。

出现这样的情况,说明将发生关乎他切身安全的事情,这就是先天境界之后,武者所能拥有的第六感。

就像是,在神话传说里,某个神仙正运元神之时,心血来潮,掐指一算,便知有事情将要发生。

韩烈当然不是神仙,也没有那种程度的修为,但是这种突生感应的道理却大致仿佛。

于是他立刻把韩岳叫了过来,命他加派人手守卫住府邸,然后自己孤身一人,出了苏州城。

韩烈一路前行,劲步如飞,沿途卷动着空气,凭空掀起一道道风波。

远眺过去,只瞧见天边一股红光如同火龙般直冲云霄,正是燕子坞方向,他加快了脚步,临近太湖时,在岸边发现了两个身着黑衣的背影。

无声无息地靠近到三丈,韩烈终于惊动了他们,其中一人回头就是一记劈空掌力。

打出劈空掌后,那人也不管不顾,立刻直接拉着手边另一人连退七八丈,方才停下身形来面对韩烈。

韩烈随手挥出一道无形气劲,将其抵消,没有再动,站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两人。

那两人是一老一少,老的须发斑白,七老八十,少的面如冠玉,三十模样。

韩烈又望了眼远处湖面上飘荡的浓烟与火光,再对二人道:“没想到,江湖上遍寻不得的影踪慕容博与慕容复,竟又跑回了老窝,倒真高明。”

听到韩烈揭破他们身份,二人的目光变得森寒如狱,慕容博负手冷哼一声道:“你是何人?”

韩烈眯着眼笑道:“难道你们不奇怪吗,为什么官府早不抓你,晚不抓你,偏偏这时候把你慕容家给抄了,还张榜缉拿。”

慕容复一下子听明白了,他猛地捏紧了拳头,厉声喝道:“原来这些都是你干的?”

哈哈大笑,韩烈讥笑地拱手回道:“后进末学韩烈,在此多谢慕容老先生与慕容公子厚赠之恩。”

拦住忍不住冲动,就要动手的慕容复,慕容博咬着牙问韩烈:“我们慕容氏,与你有何仇怨?你要如此赶尽杀绝!”

韩烈奇怪地瞥向慕容博,直把他瞧得莫名其妙,无名火起。

然后,他才缓缓答道:“慕容老先生,这江湖上之事,无仇无怨而要杀人全家的都多得去,你何以如此发问,徒惹人笑啊。”

顿了顿,韩烈又给了他一个嘲讽的眼神:“更何况,慕容老先生当年勾起中原武林与辽国之争,那无辜枉死的双方冤魂,又与你何仇何怨?”

慕容博眉头登时皱了起来,不明白韩烈为什么知道这三十年前的旧事,他声音变得低沉:“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韩烈没有理会,冷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慕容老先生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何必多问!”

被一个小了自己约莫一甲子的年轻人这样教训,慕容博再怎么能隐忍,也终于发怒了。

缩起双手,慕容博脸上的皱纹如同老树陈皮一样盘起,他阴测测地注视着韩烈道:“这么说来,你是执意要与我父子为敌了?”

见慕容博已经是随时准备出手,韩烈笑道:“慕容老先生若要赐教,在下是甘愿奉陪的,斗转星移我可算慕名已久。”

慕容博暗中聚气,嘴上说话分散着韩烈的注意力:“既然如此,那就莫怪老夫出手狠辣了!”

话音还没落,忽听得嗤、嗤、嗤三声轻响,慕容博赫然偷袭,但响声过去却无异状,韩烈仿若未觉。

韩烈笑着拂了拂衣袖,道:“慕容老先生这无相劫指,功力可谓深厚,但却还伤不了我,慕容老先生且吃我一记!”

说着,韩烈闪电般飞身扑上,两条手臂如同长鞭,横撩着朝慕容博摔打过去。

这是少林龙旋掌,七十二绝技之一,在不危及自身安全的情况下,韩烈更好使这种与人近身肉搏的武艺,他非常喜欢拳拳到肉的感觉。

韩烈来势太快,慕容复功力不足,根本反应不过来,无法及时出手帮助自己父亲。

但他毕竟是个高手,眼力勉强还可以捕捉到韩烈出招的痕迹。

韩烈这招“龙摆尾”的招式极为率性洒脱,劲力更是刚中有柔,柔中有刚,一般武林高手毕生所盼望达到的完美之境,在这一招中表露无遗。

慕容复扪心自问,如果是自己的话,是绝对没有办法使出这样的招式的,这让他气闷非常。

见韩烈出手威势凛冽,杀气十足,他心中又立马担心起父亲的安危。

(有读者问下一卷是什么,不想剧透,只说不是武侠,另外,求推荐票,如果有人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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