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阴阳和合散后,一桶冷冽清水泼下,原本应该有所效果,但是不知段延庆究竟下了什么猛药,这几人竟然依旧不能清醒。
见状,韩烈立刻又跑了出去,再从厨房举来一口大缸,将段誉放了进去。

段誉被凉水包裹起来,只露了个脑袋在外边,情况慢慢变得好了些,开始镇静下来,表情没有刚才那般迷失,只是意识还是较为模糊,嘴里嘀嘀咕咕着,低声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胡言乱语,不过总算是有效,韩烈暂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只好就先让他这样放着。

但是剩下的那些女人就没招了,大缸只有这么一个,不可能再放进去,不然贴身之后,就白费劲了。

眼见这四个女人愈加沉沦,也变得愈发诱惑,几人的衣衫几乎就要被她们自己给撕扯成一摊碎片,四具娇体横陈,入眼看来,私密之处,隐约间不断地浮现,可谓摄人心魄、极度地美艳多姿!甘宝宝、秦红棉,成熟的丰韵如牡丹、玫瑰,钟灵、木婉清年轻的柔嫩如月季、百合,韩烈顿时回想起昨晚与辛双清的欢好,也忍不住喘起气来,瞳孔渐渐放大,心道:“看来今日合该我走桃花运!妈的,如果这还不上,老子就不算男人了!”

不过,韩烈好歹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知道要防范段延庆或者其他什么人的趁虚偷袭,他强忍着**,张开双臂。

一手两个,抱起四个女人狂奔出了万劫谷,朝澜沧江畔飞驰而去。现如今的话,韩烈脑子里只想到了一个安全地点,那就是无量山下的玉洞。

无量玉洞,韩烈已经是非常熟悉了,他曾经无数次出入里外,将其当作自己的练功和修养之所。

极速奔驰之下,不到一刻钟,韩烈就通过了澜沧江外的出口抵达了无量玉洞。

此时,四个女人的思维都已经彻底被春药所侵袭占据,满脑子都沉沦在无尽的**里,如四脚蛇般用力地扒在韩烈身上,根本不愿意下来。

韩烈也几乎是到了自己忍耐的极限,身体接近火烧的临界点。

大步跨出狭窄的甬道下达石室后,他的护身罡气猛然一涨,将所有的衣物都震做尘埃,一男四女,顿时就赤条条相见,再无隔阂。

清冷的石室里,春色无边,驱走了所有的寒意,四女欲仙欲死,最终与韩烈灵肉合一,升华至乐。

甘宝宝和秦红棉是最难满足的两个,韩烈用了此前从辛双清身上得来的双修法,鼓足威力,花费了将近足足三个多时辰,才终使两人晕过去。

而钟灵和木婉清则简单许多,两声痛呼过后,世界上又少了两个青葱少女,多了两个妩媚少妇。

又过了一个时辰,钟灵和木婉清先后婉转娇吟,陷入昏迷。

韩烈行功收法,感觉自己犹有余力,便用洞里以前准备的葫芦瓢和木桶,舀来湖水,为四个女人仔细清洗了一番,再把她们放在了床铺上,他自己则在门外盘坐,以冥想炼气,来代替睡眠休息。同时,也是为了防止里边这四个女人在清醒过后,如果有什么过激举动,他好及时反应。

…………

石室中,木婉清第一个醒了过来,随即,甘宝宝与秦红棉也跟着醒了,只有钟灵还在沉睡。

不过三人都没有起身,因为她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彼此。

其实在后半段,她们的意识就都已经清醒过来,但是她们并没有阻止韩烈的动作,一是无力阻止,二是身体已经享受起来,也不愿去阻止。

韩烈驱走段延庆时,她们的思维尚且清晰,是感觉到一些动静的。

所以,她们也知道韩烈并不是淫贼,而是为了救她们,这让她们更加难以自处,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韩烈。

如果是普通淫贼的话就还好办了,无论是杀了他,还是被他杀掉,那就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木婉清这般想到,她侧过头,望了眼躺在身边的母亲同时也是她的恩师,木婉清想起了她让自己发的誓言,今天不仅脸被瞧见了,连贞操都被那人夺走,那我,是不是该嫁给他呢?

可他不仅夺走了我的贞操,还害了母亲和师叔的贞节,同样也拿走了钟灵的处子,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母亲,你教教我吧!我是该杀了他,然后自尽,还是当做这一切没有发生,今后离他远远的呢。

秦红棉感受到了女儿的目光,但是她没有心情去理会,秦红棉现在的心里边,反而没有去想韩烈或者其他,而是开始怨恨起段正淳来。

不得不说的是,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古怪莫测。

秦红棉没有去怨恨那将她擒来喂下春药的段延庆,也没有怨恨毁了她的名节的韩烈。

心中竟认为如果不是段正淳的不负责任,薄情寡义,自己也就不会千里迢迢跑到大理来遭此大难,甚至当年如果不是段正淳的花言巧语,自己也不会**于他,结下孽缘。

这种毫无逻辑与道理的心思,有谁能明白,谁又能理解?

相较之下,甘宝宝现在的心情就显得比较正常了,她既恼怒韩烈的趁虚而入,又愧疚自身的无耻逢迎,同时痛苦与外人的失节媾合,并忧伤丈夫的命丧黄泉,以及那一丝她并不愿承认,却模模糊糊埋藏在心底的欢欣愉悦,情绪简直复杂。

甘宝宝此时可谓思绪万千,心神不宁,脑子纠成一团如同乱麻。

至于钟灵,她躺在由干草铺就,麻布剪裁的床单上,娇小的身躯上还泛着淡淡潮红,仍旧酣睡未醒。

…………

木婉清推开门之后,首先闻到了一阵肉味飘香,她沿着香味一步一印踱了过去,正好迎面看到韩烈在湖边烤鱼,一举一动,神情无比专注。

咬了咬嘴唇,木婉清慢慢走到韩烈身前,韩烈这才将目光放到她身上,朝她轻轻笑了笑。

递过一条已经弄好的烤鱼,韩烈难得温声细语:“饿了吧,先吃些果腹。”

摇摇头,木婉清想表现得冷淡些,脱口而出的语气却柔弱得让她自己都有些吃惊:“你到底是谁,你叫什么名字?”说话时,木婉清感觉自己两腿都在不断地微微发颤,刚刚舒缓些的下身又是一阵火辣辣,撕裂般地疼痛,她几乎就要站不稳,兀地一个趔趄栽向地面。

韩烈赶忙起身将她扶着坐下,叹了口气:“你可以先休息好再出来,不必这么着急,我不会走掉的。”

死死盯着他,木婉清继续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将烤鱼撕成肉条,放到木婉清的嘴边,韩烈用眼神示意,瞧见他的坚持,知道自己不吃他就不会说,木婉清只得无奈地张开朱唇。

韩烈笑着塞了两条鲜嫩多汁的鱼肉进去,道:“这是湖底特产的白鱼,没有什么刺,直接嚼了吞下去就可以了。”

木婉清腹中空空,此时也就顾不得其他了,点点头从韩烈手上接过插着烤鱼的树枝,大口吃了起来,美人如玉,哪怕不怎么淑女地吃东西的姿态也是极美的,韩烈静静看着她,快然自足。

木婉清毫不客气,一条烤鱼吃完就马上伸手再要一条,接连搞定三条烤鱼后,才抹了抹嘴,不再动作,径直望向韩烈。

迎着她晶莹剔透的的眸子,韩烈放下生鱼,扯过脚下的粗布擦了擦手,脸色肃然,正色扬声道:“门口的三位先出来吧,一起把话说明白,就省得待会我再一个个去重复了。”数息后,秦红棉、甘宝宝和钟灵三女依次从石室中走了出来,站到木婉清身边。

韩烈引着几人来到湖边石桌,分别环列入座之后,韩烈扫视了一眼。

座中四女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目光阴沉怨恨的,有神色羞愤纠结的,有一脸茫然无知的,还有那故作平静淡然的。

但是,无论是什么表情,四女皆是那般清丽貌美,而且此刻春风雨露沐恩泽,娇艳欲滴,让人欣赏沉醉。

坐在木婉清左手的美妇开口问道:“你想说些什么?快点说出来!”

她有一张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气质不俗,眼光中带着三分倔强,三分凶狠和四分怨毒。

如同一朵带刺的红玫瑰,用尖刺来防备他人的伤害,内心却是柔软的花蕊,遮掩不住魅力的绽放。

韩烈叹了口气:“你是木姑娘的母亲吧,矫情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无论是因为什么缘故而侵犯了你们,终究是我占了便宜。

如果你们不嫌弃我这人的话,我韩烈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今后永远照顾你们一生一世。

若是你们不愿意跟我的话,那有任何要求的话,尽管说出来,如果我能应下来的,自然责无旁贷,尽力去办。”

秦红棉冷笑一声嘲讽道:“还要讲条件?你倒果真是个厚脸皮的大丈夫!”

韩烈郑重其事:“我不太擅长也不愿意用花言巧语蒙骗你们,所以此话乃是真心实意,大部分事情都可以,但是你们如果要我自尽,或者其他违背我原则的事情,那我也是没办法照办的。这并非讲条件,而是说明情况,以免你们说我不守承诺。”

如此干脆直白的话到让秦红棉一愣,随即脸色黯然,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一旁抱着钟灵低声抚慰的甘宝宝连忙问道:“这么说,如果我让你迎娶灵儿为妻的话,你也愿意?”

韩烈望向钟灵,她立刻脑袋一缩,似鸵鸟般躲进了甘宝宝的怀里,只露了两束发辫出来,默不作声,他颔首应道:“我与灵儿初见时,就甚是喜欢她的天真可爱,能娶她为妻,实在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当然没有任何意见。甘…唔…钟夫人,如今钟谷主已然亡故,你若不弃,也可相随。”

甘宝宝听明白韩烈的意思是想让自己母女二人一起跟他,当即涨红了脸,怒而斥道:“你做梦!连这种要求你也能提出来,无耻!”

韩烈愕然反驳道:“钟夫人,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如果灵儿成了我的妻子,那你自然就是我的岳母,岳父身亡,女婿奉养岳母的话不是天经地义,合情合理的事情吗?这哪里有什么无耻的?”

看他好似无辜受冤的表情,甘宝宝登时羞恼不堪,跺了跺脚,恨恨不已,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在韩烈答应迎娶钟灵之后,木婉清的双手猛地一下攥紧,捏成了拳头,她语气颤抖着问韩烈道:“你当真要娶钟灵做你的妻子?”

韩烈愣了愣,顿时回想起眼前这少女的性子脾气,他伸手轻轻握住了木婉清的拳头,言辞恳切地答道:“也娶你,好不好。”

木婉清竭力想拽出自己的手腕,但韩烈拿捏的力气虽十分轻柔,却无比坚定,她不能如愿,只好扭过头去,声如寒冰:“你要么只娶我,要么就放开让我走,想让我跟钟灵一起嫁给你的话,我决计不答应。”

韩烈微微用劲,将木婉清拉进他的怀里搂抱住,低头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又与秦红棉、甘宝宝和钟灵三人分别对视了一眼。

然后道:“刚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们有什么要求,我能答应的,就会尽量去办,但是要离开我这要求,我是不能答应下来的。我这人占有欲十分强烈,即便你们不愿意跟我,我也会把你们日日夜夜绑在身边,直到你们愿意做我的女人为止,所以你们有谁想离开我的话,我不许。”

秦红棉“呸”了一声,骂道:“世上男人果真都是卑鄙无耻之徒!放开我的女儿!”她双刀已经被韩烈给震碎,便化掌为拳,朝韩烈打来。

韩烈轻轻一吐,口中冒出一道白气,击中秦红棉肋下,她浑身登时僵住,呆滞在原地,不能动弹。

甘宝宝大吃一惊地叫道:“吐气为箭!你内力竟然高到这种地步!”

武林高手摘花飞叶伤人也是常事,不足为奇。

但能不以外物为凭借,直接打出破空真气,还能控制住力道,只点穴,不伤人。

这种情况,甘宝宝从出生到现在,三十多年间,也从未听说过,更是从未经历过。现在,却是亲眼见证了这一幕神奇景象,这让她对韩烈的武功高低有了一个清晰且明确的认识。

韩烈朝甘宝宝笑道:“岳母大人不愧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俏夜叉’,果然见识不凡。”

说着他又伸手扯过秦红棉,把母女二人分别搁在自己的左右腿上,然后贴住秦红棉的红唇,舌头钻到她的嘴里搅动不停,来了个法式湿吻,直到把秦红棉弄得气喘吁吁,胸口不住起伏之后,才道:“我不管你们到底怎么看我,但我是绝对不会放开你们的手,让你们离我而去的。”

听到他如此不讲理的霸道宣言,秦红棉和甘宝宝俱是身心一震。

甘宝宝默然低下头,戚戚然念道:“段郎,你当初要是能这么待我,我又岂会下嫁钟万仇呢。”

秦红棉则感觉如临深渊般绝望,她心想:“难道我这辈子永远都要栽在男人手上吗?年幼无知时被段正淳骗情骗身也就罢了,如今连这个跟我女儿一般年纪的小男人都来欺辱我,还要我们行那母女同侍一夫的荒唐事,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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