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父也是点点头说:“没有错,现在我们是贾府的姻亲,因此在这个时候天时地利人和,基本上我们都是有的,不用记载意思,告诉凤姐儿,针对贾府的事情先暂停一下,小心别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忠顺王,我看这老小子,到底是怎么样的收场。”
王夫人脸色铁青的坐在那边,周瑞家的下的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此刻王夫人愤愤的说:“林之孝家的,念在你是我贾府的老人,祖上也是在我贾府当差,我可是素来没有把你们两口子当奴才用,都是当做贴心体己的人来看到的。

可是你看看,你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报答我的,你们找来的这是什么东西啊。说,这中间,你到底是有没有吃了银子,拿了好处。”

林之孝家的指天发誓说:“回太太的话,断然是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这事情一向是贾蔷少爷负责,奴才可是没有胆子插手进去啊。”

金钏进来禀报说,老爷回来了,在老太太那边,使人过来让太太过去。这个时候,王夫人也是一阵的头疼啊,事情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的。

王夫人看了林之孝家的一眼说:“既然这事情和你没有什么关系,那就好,到时候,什么该说,什么该说,我想你是非常的清楚的,不然的话了,那就算是说我也是不可能保得住你的,你明白吗?”

林之孝家的早已经是说吓得刘社物质,听到这消息,如听仙乐一般,立刻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了。

贾母这边,贾政也是唬着一张脸,面色铁青,剑眉倒竖,显然是一副怒极的样子了。

屋子里面,贾政贴着贾母左手做好,贾宝玉在贾政之下,而此刻,贾环却也是已经混到了贾宝玉的下手方向去做了。迎春等一干姐妹,受到了惊吓,老太太没有让几个姑娘出来。

贾政看到王夫人带着林之孝家的走过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林之孝家的,我记得,当时这个妙玉道姑,是你推荐来给太太的,也是你保证这妙玉小道姑是来历清白的,可是现在呢,现在官兵以及是找上门来了。

这个事情,你怎么样给我一个解释啊。”

这个事情,确实是说不容易解释的,但是在这样子的已发生了,妙玉道姑也是周瑞家的介绍进来的,因此,不找他才奇怪呢。那林之孝家的何尝是见到过这番的景象啊。

因此,战战兢兢的回答说:“回老爷的话,这人是贾蔷少爷从苏州采买来的,奴才不过是从中间传个话而已。”

贾政怒气冲天,招呼下人说:“拿贾蔷来。”

刚刚的在朝堂之上,就听说忠顺王府的水丰庆居然是带兵去贾府拿人,这对贾政来讲,可是晴天霹雳啊,在朝堂之上,贾府也就是家政一个人抗着,贾珍虽然是世袭的爵位,但是不参与朝堂政事啊。

因此他最是知道朝廷的凶险,伴君如伴虎,同僚的明枪暗箭,这都是要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懈怠,好家伙,忠顺王,这位高权重的当权的王爷,居然是要对付贾府?

难道是天家想要对四大家族动手了的信号。

因此贾政是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却是没有想到,回转贾府,看到事情已经解决了。

但是,贾政这个一向是克己奉公的读书人,对下人一般都不是轻易的责备的那种人,今天是彻底的被激怒了。

贾蔷被拿来,早已经是唬的面无人色了,府里面发生那么大的事情,须是他自己脱不来干系的,毕竟这人是他从姑苏采买来的,左右是没有打听清楚跟脚。

果然,贾蔷拜倒在地,贾政劈头盖脸的就问道:“混账东西,族里面把那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来办,结果,就办成这样子。

一个犯官罪臣之女也是被请了过来,险些与我贾府弄了泼天的大祸,你这混账东西可是知罪?”

贾蔷自然是俯首认罪,现而今也是没有他辩解的余地,早早地认罪,或者是说能够减轻一二的处罚也不一定,不然就是死路一条,自绝与贾府了。

贾政哼了一声说:“既然是知罪的话,那、、、、、、。”

贾环马上就说:“父亲大人慢着。”

这贾政看了贾环一眼,越发的是不敢认识这个三儿子了,平日里本来是没有在他眼中的儿子,不但是中了解元公,而且是当朝国教的弟子。

想来,贾政脸色稍微的放松了一下说:“环儿有什么话且说说听来。”

贾环看了一眼贾蔷说:“贾蔷,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就算是去跟着去了苏州,左右不过是跟着去见识一下,一并的让甄家知道我们贾府对才买的重视,不然若是我们去的都是下人,没有本家的一个人去,倒是说让甄家笑话了。

但是,其实真正的联系才买的人,可不是贾蔷,贾蔷他一个孩子,知道什么采买,知道什么讨价还价,左右不过是做一个甩手大掌柜的而已。

因此,这个事情,更多的是单聘仁和卜固修两个人,并是赵天梁,赵天栋兄弟等人经手的。

因此,这个事情,要是追究责任的话,先把这四个人给拿下,别的不说,单聘仁和卜固修两个人,先是打一顿板子,直接的净身出户撵出去就是了。

赵家兄弟,家生子,家法处置就是了,不要让外人看我贾府的笑话,说我贾府没有了规矩。二嫂子,这赵天梁和赵天栋兄弟两人的母亲可是琏二哥的奶妈子,须是要回了二哥一声才是。”

这赵家兄弟就是凤姐儿推荐的,虽然也是受了贾琏的请托,看在贾琏的面子上推荐的,但是当时推荐兄弟两个人的,确实是王熙凤,这个若是说被贾政知道了,少不得一番训斥。

现而今贾环既然是让贾琏给顶上的话,那左右是爷们之间的事情,贾政怎么样的发作贾琏,横竖一个长辈发作犯错的晚辈,这个外人须是笑话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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