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单纯的救个人
看着凶恶的域外天魔化成了一滩浓水,滕泰估计它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于是连忙半蹲在女孩儿的身前,闻到女孩儿淡淡的体香,看着她高挺的鼻梁,淡褐色的眼眸,长长的睫毛,五官十分精致,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像个少数民族的小公主。

真是美少女战士——滕翰立刻自责起来,这什么时候啊?救人要紧啊!肮脏龌龊,你怎么和龅牙姜一个想法。

滕翰连忙把做护士的母亲,教给自己的那套急救办法用了出来。

首先是看:看少女的气色,面色惨白,确认血液,血氧应该已经不足了。

其次是摸:把手指搭在少女的手腕上,确认她的脉搏与心率。看起来非常严重,心脏跳动的频率减慢,并且眼见着就有停掉的可能。

找病源:想起女孩儿与域外天魔对掌,滕翰连忙拿起女孩儿另一只手,虽然手腕没有鲜血,但却已经肿胀起来,呈黑紫色。

回忆着母亲怎么教的自己,滕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看扩散:将少女的袖子撸起来,发现血淤已经扩散到大臂,但好像还不止是这样……

滕泰发现她的脖颈也泛出黑紫色,担心胸口会有问题,毕竟那里可是心脏的所在地。他于是犹豫着要不要解开少女上衣的扣子,以确保自己的判断。

可要说解开少女的扣子,滕翰还什么都没干,便已经脸红起来。

虽然他已经十八了,也经常听同学们谈起什么****什么一本道,各种小黄文里面的诱人情节。但要说自己和一个妹子这个样子,他这个处,还真是第一次。

他哆嗦着把手伸到少女的衬衣前,感受到她的呼吸,更加犹豫着,脸红着,扭捏着,一点点的把手挪到扣子上,心中默念:“我只是单纯救个人!我只是单纯救个人!我只是单纯救个人!重要的事说三遍,域外天魔都有了,有老天爷的话你可要做个证啊!”

嘴里嘟囔着,咬牙刚把少女的衬衣口子解开,刚看到少女的胸口也变成了黑紫色的,她便幽幽的睁开双眼,那双异域风情的褐色眸子,差点没把滕翰吓得跳起来。

“呃——我——我只是单纯的帮你验个伤。”滕翰脸红的不要不要的,趁少女昏迷脱人家衣服,还被人家发现了。色狼这锅是背定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去看少女的胸衣,以及那根本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

但少女根本没注意这些,她强忍着疼痛,扭头去看,域外天魔化作的那摊浓水。她终于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没有死。回想起域外天魔朝自己冲来的那一刻,一个高大的身影,举着法宝终端,从天而降。牢牢的将自己护在身后,就和当年哥哥面对狼群,保护自己一样。

“哥哥,你是来接我了么?祥雪好没用,没能替你报仇。”她深情的凝视着滕翰。

心虚的滕翰,发现少女在瞪自己,吓得他连忙举手投降,心道自己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但这时少女又一口鲜血吐出来,而后颤巍巍的说道:“哥哥,我车里有一粒红色的龟灵丹,你喂我服下,然后去你的修行之处吧……”

修行之处?呃——学校么?

滕翰正这么想着,少女臂弯一下环绕住他的后颈,马尾辫扫在的手背上。滕翰只是稍微低头,便再次看到了少女的胸衣,以及那里面包裹的……瞬间他再次脸红,并自责起来。救人要单纯,你现在不能想这个。

刹那间他把少女抱起来,少女的小脸贴住滕翰的胸口,嘟着小嘴,再次昏睡了过去。滕翰瞬间无语,只好抱着她走出废墟。

在废墟中,才走了几分钟,滕翰的胳膊就已经酸疼的不行了,虽然怀中是美少女,但是也有几十斤啊!何况这个地形实在是太难走了。

等到好不容易穿过广告牌,走到马路边,滕翰蓦然发现附近没停着车。

难道把车停在了别的地方了?——滕翰满头大汗,将目光转向别处,忽然瞥见街角的一缕反光。在十字路口的万年青从旁边,停着一辆橙色的兰博基尼。

不会吧?修真的人这么有钱么?都开兰博基尼,他有点不信,连忙问少女道:“是那辆兰博基尼么?你的车钥匙呢?”

少女并未作答,滕翰撇撇嘴。只好抱着她快步过去,把她放到引擎盖上。摸了摸少女的衬衣上的小口袋,什么都没有————好吧,其实他在骗自己,因为手心明显感受到少女那有弹性的凸出,脸顿时红起来。

救人要单纯!救人要单纯!救人要单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确认衬衣口袋没有钥匙,滕翰连忙把手缩回去,伸向少女牛仔裤的后兜里。刹那间他摸到的不只是钥匙,还有那浑圆的,嫩嫩的——刹那间他想赶紧抓住钥匙,把它拿出来。

但不知道少女是不是因为敏感的地方,被人触碰不止,突然睁开了眼,死死地盯着滕翰的手。

“我!我找钥匙呢!”那一刻滕翰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少女这时又把小脸搭在她的肩膀上睡了过去。滕翰觉得,她要是再睁开眼,自己非得死了不可。

连忙按下钥匙上的按钮,跑车的门扇向两侧打开,滕翰赶紧将少女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又从储物格中找到了一个写着龟灵丹的红色药盒。

龟灵丹?发现药盒上没个说明书,这到底是饭前饭后?还是日用夜用啊?滕翰无语。想着如果这个药如果真有什么特殊要求,她肯定会和自己说的,所以滕翰没再多想,赶忙掰开少女的樱桃小嘴,用水一点点的给她喂进了丹药。

紧接着他坐到驾驶座位上,紧盯着少女。过了五分钟,再次帮她把脉,然后确认病原与扩散,发现她的脉搏逐渐趋于平缓,但心脏的跳动依然很不稳定。他听不太清楚,所以想着把耳朵凑近胸口,听一下心脏的跳动声。

但这时一位对车好奇的老大爷,突然隔着窗户朝里面望过来,他的目光正好与滕翰对上。在他的目光里,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和一个少女刚刚结束了一场战事,他们衣着不整,男生还把嘴巴贴到了女生的胸前。

“小伙子,你好开放啊!”大爷朝他数大拇指,滕翰还没来得及崩溃,少女忽然搂住滕翰,迷迷糊糊的说道:“哥哥,我们回家。”

大爷朝他再次竖了个大拇指,滕翰完全无语,连忙挣脱开少女的臂弯,鼻息却停留在少女淡淡的体香之间。

瞬间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感觉下面起反应了,正好死死的顶在一个禁忌的额地方,瞬间他脸红到了脖子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夜长梦多。

滕翰这时终于决定,那就去自己家吧。反正自己住在医院大院里,楼里都是护士和大夫,妈妈又是急救科的,不怕她真的有事。

想到这里,他发动了车子,兰博基尼在夜色中轰鸣着,飞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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