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答应将祖传的茅山道术孤本借出,陈旭便在义庄住了下来,安心地学习茅山道术。【零↑九△小↓說△網】有九叔指点基础知识,他的进步非常快。
大概四五天之后,他就学会了很多避鬼驱邪的道术。同时,也学会了符篆的绘制。

这一天,有一位管家模样的人来到义庄,邀请九叔前往任大老爷家赴宴,并说明任大老爷有要事要请他帮忙。九叔稍作考虑之后,便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陈旭笑了笑,本来不准备参与剧情的,没想到还是让他赶上了剧情的开端。在这之后,那位任大老爷就会被自己老爸变成的僵尸给杀害。

到时候要不要提醒一下九叔?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结个善缘吧。

当晚,九叔就带着文才和求生两个徒弟前往赴宴。陈旭因为有贞子存在的缘故,不能随意地出现在外人面前,只好一个人留在义庄继续捧着茅山道术学习。

任大老爷乃是本地的富绅,这次宴会邀请了不少的当地知名人士,给足了九叔的面子。同时,他还让自己刚从西洋留学回来的女儿参与了宴会,为整个宴会增色不少。

秋生和文才从小在乡里长大,一直都跟着师傅学艺,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任婷婷这么漂亮的女孩。因此一见之下,两人都对她暗生情愫。

任婷婷刚从西洋留学归来,心中自然有着一份骄傲,又怎么会看上秋生和文才这两个土里土气的普通人?尽管两人极力示好,百般搭讪,婷婷对他们两个依旧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九叔看得暗自摇头,两个徒弟还是没见过世面,否则怎么会被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就给弄得五迷三道的?

宴会结束之后,任老爷才把九叔请到书房详谈。

他的父亲在二十年前下葬之时,曾经受到风水先生吩咐指点,要他们必须在二十年后起棺迁葬,才能保佑任家平安。因此他找到了本地的茅山师父九叔协助办理此事。

九叔平日里就靠这些来补贴家用,自然十分豪爽地答应了下来。他和任老爷又谈论了一些具体的细节之后,便约定好良辰吉日为任老太爷迁棺改葬。

几人回来之后,九叔便开始准备迁棺的各项事宜。秋生和文才则不停地谈论着他们在宴会上的所见所闻,尤其是对于年轻美貌的任婷婷赞不绝口。

“陈大哥,你是没有见到那个任家的小姐,那简直是美得没办法形容了。”文才有些色眯眯地说道。

“是啊,任大小姐真的非常漂亮,而且家里还非常有钱。如果我能娶到她,这一辈子就衣食无忧了。”秋生也陷入了遐想之中。

陈旭一边笑眯眯地听着他们讲述,一边继续低头学习孤本上记载的道术。

两人见陈旭一副敷衍的样子,倒也不是太在意。

“陈大哥,任小姐真的非常漂亮。如果你见到她,绝对不可能向现在这么镇定。我敢打赌,你一定会和我们一样对她赞不绝口。”秋生极其肯定。

陈刷微微一笑,“说到漂亮,如果你们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贞子也非常漂亮。而且到了关键时刻,她还能攻击敌人,是一个特别强大的保镖。”

文才和秋生两人听了此话,立即打了个寒颤。

如果不计较贞子是怨灵的身份,她确实如同陈旭所说,非常的漂亮。关键是她是个怨灵,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真不知道陈旭一直被她掐着脖子,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你们两个啊,果然是没见过世面。”陈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就是一个去过西洋留学的富家小姐吗?怎么就把你们迷成这样了?来来来,我给你们一些好东西,让你们涨涨见识。”

说着,他从储存空间里拿出了去龙珠世界找布玛帮忙的时候,在龟仙人那里缴获的大尺度杂志,随手扔到了文才和秋生的怀里。

尽管两人不认识上面的文字,却不妨碍他们鉴赏图片。图片上的女性都穿得非常清凉,摆出了各种性感撩人的姿势,看得两人血脉喷张。

“这、这、这太不知廉耻了,居然穿成这样。”秋生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陈大哥,这是你从大城市里带回来的杂志?还有没有了,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文才还是那副色眯眯的样子。

“土包子。”陈旭又从空间里拿出一些,全部扔给了两人,“你们呀,能不能不要表现得如此不堪?记住了,看这种东西一定要用批判的眼光去看,知道不?”

“大哥说得对,我们知道了。”两人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陈旭不再理会他们,继续低头学习道术。

文才和秋生两人看得入神,甚至连师傅站在他们身后都没有发觉。

“混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居然看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们!”九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三天后,任老太爷正式迁棺改葬。

九叔来到墓地之时,仔细地勘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任老爷见此情景,立即关切地问道:“大师,我父亲的这块墓地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九叔摇摇头,“此穴名叫青蜓点***穴长三丈四,只有四尺能用;穴宽一丈三,只有三尺可以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葬。”

文才立即问道:“什么是法葬?”

秋生抢答道:“法葬么,应该就是法国式葬礼。”

九叔冷哼一声,“不学无术。”

任老爷再度问道:“大师,我看你刚才皱起了眉头,可是家父的墓穴不好?这可是当年一个很有名的风水先生指点的,不会有问题吧?”

九叔诡异地笑了笑,“穴是好穴,只是这个风水先生怕是和你们家有仇吧?”

“这、这个……”任老爷支支吾吾的,不肯明说。

“哼,蜻蜓不点水,阳灰盖过顶。这已经不是蜻蜓点水了,而是雪花盖顶。想必这些年,任老爷家里不大顺利吧?”

此话一出,任老爷当即面如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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