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看电影网开播了!无广告高清播放!请大家相互转告!)凌语芊更是心头大颤,他这话,什么意思?
而凌语薇,突然挡在姐姐的面前,母鸡护小鸡似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毫不隐瞒其敌意,嘟嘴嗔道,“这……这位叔叔,请你离开,我们不认识你,我们不会和陌生人喝东西的!”

高峻于是看向凌语薇,眸光晃动了一下,笑得更亲切,“小妹妹,别怕,叔叔没有恶意,叔叔只是想和你姐姐交个朋友而已。”

他那亲切的笑容,那友善的态度,霎时在凌语芊心驰激起了一圈涟漪,他看薇薇的眼神,与别人不同,他是真实和纯粹的,没有半点歧视之意,就像在对待着一个正常的十岁小女孩。

冲着这点,凌语芊警备的心不自觉地放下不少,瞧他西装革履,形象正派不似坏人,咖啡厅又是公众场合,这光天化日的,心想只要自己警惕点,应该没问题。再,他在酒店见过自己,自己不能给他留下坏印象,让他有机会……带来意外。

经过种种考虑和思量,凌语芊终还是接受了他的邀请,紧抓住薇薇的手,朝咖啡厅走去。

优雅宁静的咖啡厅里,正播放着一首西城男孩翻唱的经典老歌“SEASONS—IN—THE—SUN”,婉转伤感的旋律由他们带着爱尔兰的独特口音演唱,加上风笛的完美运用,使整首歌曲带有浓浓的爱尔兰味道,特别是某些歌词,令人倍感亲切和感动。

在高峻的带领下,三人在靠窗的位子坐下,这个时候正好背对太阳,既不晒,又能欣赏到外面的美丽的自然景色。

服务员呈上餐牌,高峻先不看,温柔地提醒凌语芊,“你们喜欢什么随便点。”

凌语芊翻开餐牌,快速扫了一眼,为自己和薇薇各叫了一杯奶茶。

高峻见状,微讶,“就这样?”

凌语芊抿唇,气地点头。

高峻于是自个翻阅起来,看得很认真,出乎意料的认真,让凌语芊不禁愣住了。

因为,她觉得,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对食物花费太多时间的,譬如贺煜,据贺煜固定喜欢一种口味,每次到咖啡厅都是直接点了,哪像眼前这个古怪的男人,那股劲儿比工作还投入和严肃。

古怪的男人……

对自己来,他确实是个古怪的男人,第一次见面,他就那样对自己开玩笑;而现在,第二次见面,他邀自己喝咖啡。

不过话回头,自己何尝不是反常了,竟答应一个只见过两次面、不知他是谁的男人的邀请。

但不得不,这个男人很有趣,很与众不同,令自己好奇心顿起,忍不住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凌语芊想罢,准备开口,问他尊姓大名。

孰料,他抢先一步,头从餐牌抬起,询问,“你们要不要来杯雪糕?这儿的芒果雪糕不错,都是鲜果制作,水果味道很浓。”

凌语芊还来不及拒绝,薇薇猛然答应了,兴致勃勃地欢呼,“好啊好啊,我要吃芒果雪糕。”

高峻回薇薇一个友善怜惜的浅笑,开始和服务员下单。

服务员走开了,凌语芊来回看着薇薇和高峻,最后,视线停在高峻的脸上,由衷道谢,同时,问出刚才被打断的话,“请问怎么称呼你。”

“高峻。”他毫不犹豫地应答出来,且礼尚往来地反问,“你呢,我有荣幸知道你的芳名不?”

“凌语芊。”凌语芊稍作沉吟,也轻声答道,还一起介绍薇薇,“这是我妹妹凌语薇。”

“高峻叔叔您好!”自小教养良好的凌语薇已经问候出来。

高峻又勾唇一笑,“薇薇你好,芊芊你好!”

凌语芊霎时又愣然,思忖着要不要提醒他别这么称呼,这么亲昵的称呼,只存在关系很好的基础上,特别是自己的名字,除了父母,天佑便是第三个人这样叫,而高峻,肯定不能和天佑相提并论。不过,自己刻意指出的话,会不会引来不妥?会不会给他带来坏印象?对了,自己不如先探探他的底细。

压住心中凌乱,凌语芊若无其事地问,“上次在中华大酒店碰到高先生,不知高先生是刚好下榻居住中华大酒店呢,又或是去谈生意的?”

高峻面不改色,应答,“做生意,那天我受贺总经理的邀请初次莅临贺氏集团。对了,他现在似乎已经升为总裁,我应该叫他贺总裁才对。”

凌语芊心头微漾,凝望着他,突然在想,他是否已清楚她的身份。婚礼那天,贺家有没有宴请他呢,既然是户,应该会请吧,那么,他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毕竟,那天发生的意外足以让大家更加深对自己的印象,于他,恐怕更是绝对的。

“那你呢?我应该继续叫你芊芊好呢?还是叫你贺太太?”高峻又道,饶有兴味,即时解开了凌语芊心中的疑惑。

同时,也勾起凌语芊的震惊,他……他有读心术?

高峻若无其事地,眯眼淡笑,继续,“贺氏家族第一继承人的豪华旷世大婚礼,虽然不允许任何媒体报道,但并不代表没人知道。我经营的产业和贺氏集团不同,因此没在邀请的列表中,不过呢,我知道新娘子是你!”

凌语芊彻底地目瞪口呆,确实,城中首富家办喜事,一定会成为焦点,但是,她并不以为他是属于那种爱八卦的人,那么,他为什么会关注?因为自己吗?或是,因为贺家?毕竟,他刚才过贺煜曾经约他谈合作倾向。但是,他又到,他经营的领域与贺氏集团的不同。

就在凌语芊满腹思绪,各种揣摩期间,服务员再次出现,分别为大家呈上所点的食物。

凌语薇已迫不及待地品尝起来,高峻瞧着,忽然道,“薇薇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因何造成的?”

凌语芊一怔,淡淡地如实相告,“一岁的时候发高烧,治疗不及,导致大脑受损,智力障碍。”

高峻点头,再问,“她今年多少岁了?你们有没有为她求医过?”

“薇薇今年十八岁,但她的智力只介乎8—10岁孩童之间,有,一直以来我们都坚持不懈地到处求医,可惜,都没有结果。”凌语芊着,略略侧脸,美目暗下,万般怜爱疼惜地看着薇薇。

高峻也跟着转过去,一会,道,“我认识一个医生朋友,专门研治这方面,我看让他试试。”

凌语芊一听,即刻欣喜地回头,“真的?”

“嗯,不过他这人有点古怪,总喜欢躲起来独自研究,我已经两年没与他联系了,我尝试找找他,希望能尽快有好消息。”

凌语芊更加狂喜,同时,感激连连,“好,谢谢你,高峻,真的很感谢你,谢谢!”

“呵呵,不用气,我们是朋友,应该的!”

朋友……凌语芊怔了怔。

“怎么?不想和我当朋友,对不起,冒昧了!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高峻自嘲地耸了耸肩,指向她的跟前,“雪糕就要融掉了,快吃吧。”

凌语芊继续呆呆地望了他数秒,然后缓缓低头,无意识得搅动着勺子,一勺一勺地把雪糕送进嘴里。其实,她想问他更多关于那个医生的情况,然而又担心唐突,毕竟,自己和他才见过两次面,某种程度上,自己和他算是陌生人。

所以,她一直踌躇着,心不在焉地吃着雪糕,到了差不多吃完时,母亲来电,问她和薇薇什么时候到家。

“是不是要回去了?那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他善解人意地主动提出辞别,撕下咖啡厅为人准备的便签,取出一只烫金钢笔,唰唰几下,写了一行数字,郑重地递给她,“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可以随时打给我!”

凌语芊静静望着,怔愣。

高峻则自顾地阐述,“一定很纳闷我为什么不直接给你名片吧,是的,我身上随时准备着名片,但我不想那样给你,名片是为我生意上的伙伴和户准备,而你,是我的朋友。生意伙伴和户我有很多,但是,像你这样的朋友,很少,极少极少!来,走吧,别让你家人等太久。”

他买了单,带她们走出咖啡室,竟然没有提出要开车送她们,而是直接到路旁,为她们截了一辆计程车,声“再见,后会有期”。

车子开始缓缓前行,凌语芊还在神思恍惚当中,直到凌语薇把她唤回神。

“姐姐,刚才那个高峻叔叔人很好哦,我很喜欢哦。”

看着妹妹眉开眼笑的高兴模样,凌语芊不由也微微粲齿,高峻的友善,连薇薇都感受到了。

她于是低头,打开刚才一直握在手中的便条,美目迷离,反复看着那一组龙飞凤舞的数字,耳边也跟着不停回荡起他温柔磁性的嗓音。

高峻……朋友,高峻……朋友。

自己的朋友不多,假如能拥有像他这样一个朋友,那该多好,只是,自己可以和他做朋友吗?自己和他的友谊会长久发展下去吗?他对自己真的没别的企图?当真只是单纯地想结识自己?

很多很多疑惑,在她脑海轮流涌现,直到回到家中,她才暂且不去想。

午饭后,她随母亲去医院探望父亲,将近黄昏才又回家。

夜幕降临,安宁静谧,空气里隐隐弥漫着一股依依不舍。

明天星期一了,她的婚假正式结束,开始重返公司上班。所以,今晚她得回去贺家。本来,她下午就该回去的,但她让自己任性了一回,一直留到现在。

柔和的灯光下,她静静收拾着衣服,明明只有几件衣服,她却叠来叠去,折好了,又摊开,然后又折叠,就是不放进行李袋。

凌母一直在旁边看着,忽然上前,语重心长地道,“芊芊,记住妈的话,有什么不开心就跟妈,知道吗?”

凌语芊侧目,迎着母亲慈爱的眼光,违心地点了点头。母亲曾经过,相比报喜,更想她报忧。事实上她并没有照办,那兴许是一个母亲的责任,可她不希望母亲经常履行这样的责任,自己长大了,有义务和能力自我承担某些艰难,没必要样样都让母亲跟着一起纠结和悲愁。

收拾的动作不由得加快,该带的物品都让她装到了皮箱里,然后,恋恋不舍地环视一下整个房间,一手提着行李袋,一手拥住母亲的肩,步出卧室。

凌母不再吭声,随她一起往外走,到大厅时,薇薇跟上,三人一起下楼。

本来,凌语芊可以叫贺家的司机来接,但考虑到晚上了,不想打扰司机和家人团聚,便决定自行坐计程车回去。

上车之前,凌母仍忍不住再做叮嘱,“芊芊,保重身体,有事给妈打电话。”

凌语芊颌首,“妈,你也多加注意,后天我会抽时间陪你去接爸出院的。”着,她看向凌语薇,习惯性地抚摸着薇薇的头,“薇薇,记得听妈妈的话,嗯?”

“薇薇知道了,姐姐请放心,姐姐保重。”

“嗯!”瞬时间,凌语芊喉咙哽咽了,来回瞧了母亲和妹妹一眼,转身,钻进计程车内。

她不再回头去看,因为担心会哭,可事实上,她还是掉泪了,伤感的泪就那样无法克制地滑落出来,好一会才消停。

她脑子呈一片空白状,被泪水洗涤过的黑瞳一瞬不瞬地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直到抵达贺家。

整个大厅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她也不惊动任何人,提着皮箱静静地走,一路回到卧室。

豪华浪漫的空间,点着灯,一片宁谧,巨大的床榻上,贺煜背靠床头而坐,正翻阅着杂志。

好像感应不到她回来似的,他头也不抬,连看也不看她一眼。

凌语芊心头微微揪疼,怔了几秒,便不去在意,把衣物拿出去,放回衣柜里,另外拿起睡衣去洗澡。

完毕后,她直接回床躺下,依然是背对着他,躺在床的另一边上,用单独一件丝被盖住自己。

她闭上眼,自我强迫着不去留意他,不去想他,她甚至还借用了其他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用数绵羊来争取让自己尽快入睡,可惜都毫无睡意,而身后,已经响起了平稳有力的呼吸声。

她还没睡,他却已经睡着了!他可以做到若无其事地沉睡过去!

是的,尽管她怨他,逼迫自己不去在意他,可她心里其实还是渴望他能伸手过来搂住她,安抚她,甚至,跟她对不起,他这几天很想念她。

可惜,一切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不管自己离开多久,都不会对他造成影响,只有可怜的自己,傻傻的自己,明明是带着怨恨离开,但还是停止不了想他,原谅他,继续爱着他!

伤心的泪,又一次洗涮着她的脸,洗得苍白苍白的,憔悴憔悴的,她把被单的一角紧紧塞在嘴里,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然后,身体压抑地抽搐和颤抖,好长一段时间过后才渐渐平复。

她起身,下床,爬到飘窗上,背靠着墙壁而坐,出神凝望着遥远的夜空,后来,就在那儿睡着了,再醒来时,满室空荡。

他已经不在了,而她,竟在飘窗上度过了一夜,睡得全身酸痛,两脚麻痹!

她小心翼翼地舒展着双腿,轻轻挪动着臀部,好一阵子才下到地面,然后缓缓移步,进浴室梳洗,心里头,一直洋溢着一股淡淡的伤痛。

大约二十分钟后,她提着手袋下楼,发现贺一航、季淑芬和贺燿都在,唯独她渴望的那个男人,不见人影。

“大嫂,早上好!”贺燿已经打起招呼。

“早上好!”凌语芊连忙回应,快步走到餐桌边,分别对贺一航和季淑芬问好。

季淑芬一如既往的视若无睹,贺一航则微微点头,示意她坐下,“快吃早餐吧,吃完司机送你回公司。”

“嗯,好!”凌语芊轻声应,稍顿,接着问,“那爸您呢?您是不是和我一起回公司?”

她知道贺一航被罢免了总裁之位后,转为负责其他职务,依然如常回公司上班。

不料,贺一航尚未回复,季淑芬突然冷哼出声,“他怎么回公司关你什么事,你是什么身份,轮到你来问吗?”

“妈,你干嘛这样话,大嫂也是礼貌性问问而已,大嫂又不是其他人,为什么没资格问了?她这也是出于一种关心啊。”贺燿忍不住出面维护。

季淑芬于是更怒了,转为斥责贺燿,“你给我闭嘴,大人话,你小孩子插什么嘴。”

“什么小孩子,什么大人,拜托,我今年24岁了,算起来我比大嫂还大两岁呢,那照妈您这么,您大人不应该和我们这些小孩子话哦!”贺燿丝毫不惧怕,半认真半玩笑地反驳。

季淑芬更是气得火冒三丈,自然而然又迁怒给凌语芊,凌语芊咬了咬唇,便也不给任何反应,接过保姆呈上的早点,默默吃用,结果只吃了一碗粥,首先离席,辞别他们三人。

不过,她刚走到大门口时,身后猛然传来贺燿的呼唤,“大嫂,等等我,我顺便送你。”

凌语芊回头,下意识地看向季淑芬,如期见到,季淑芬那白皙的容颜青了一大片,目光于是重返贺燿身上,心里默默地道:“贺燿,你这是存心想为难我吗!”

奈何,也不知贺燿是真看不懂她的意思呢,或就喜欢和季淑芬扛上,竟然只对她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走出去了。

她稍顿,唯有跟上,最终,还是坐上他的车。

“大嫂,你别跟我妈计较哦,我妈什么都好,就是嘴巴不行!”贺燿熟稔地操纵着方向盘,车子缓缓驶出贺家大庄园。

凌语芊坐在后座,抿了抿唇,不吭声。

“我从小被我妈骂大的,起初我会难过,会生气,甚至在想我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可渐渐地,我当这是好事,人家,打是爱,骂是疼,我妈这是疼我呢!”贺燿继续道,帅气的脸庞隐隐透着一抹自嘲。

凌语芊忍不住苦笑出来,而后,对贺燿郑重地了声谢谢。是的,她要感谢他不像其他人那样排斥自己,感谢他……为自己维护,感谢他,给自己安慰和开导。

她的道谢,倒令贺燿不自在起来,平时大大咧咧的他,竟然一下子就变得不自在起来。

凌语芊不由更觉亲切,顺便和他聊开,“贺燿,你是做什么的?”

“我啊,美其名,是科级干部的秘书,实际上呢,是个打杂的,全能阿四!”

噗嗤——

凌语芊又忍俊不禁,会心地笑了。

而贺燿,刚好从车内后镜看到,无所忌惮地称赞出来,“哇塞,大嫂你笑起来可真好看,你得经常这样笑。”

凌语芊俏脸马上一僵,红晕即现,下意识地低下头。

贺燿则自顾开了,“你知道吗,那天我同事在婚礼上见到你,他妈的个个都大流口水,眼神猥琐,然后羡慕妒忌恨对跟我,贺燿,你大哥可真幸福啊,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简直人上有地上无。有个更夸张,如果他是大哥,就算要他死也宁愿。我一气,反驳回去,我,你他妈的你人都死了,老婆再漂亮又有何用!”

贺燿滔滔不绝,丝毫没考虑到身后的人是自己的大嫂,即便年龄比他稍小了点,但终究辈分上比他高,反而像是把凌语芊当成他的同学或朋友。

凌语芊尽管感到咂舌和窘迫,但也暗暗为贺燿的直率和真诚钦佩和感动,便只是羞赧地笑,不以评论。

接下来,贺燿还转到其他话题,都是一些轻松的,让凌语芊更加了解到他乐观、自我、叛逆和潇洒的特性,内心里,暗暗地对这个小叔子愈加好感和欣赏。

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很快便过去,贺燿将凌语芊送到了中华大酒店的大门口,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绅士地下车为她开门,而只是打开车门,看着凌语芊下车,然后探头到副驾驶座的车窗上,和凌语芊最后辞别。

他还忽然手握成拳,朝凌语芊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大嫂,我看好你哦,等着你把我妈收服,把我大哥那块千年冰山给融化!”

车子已然离去,凌语芊却仍出神地望着它消失的方向,脑海里,继续闪现出贺燿那阳光般的笑脸,整个心情顿时豁然开朗了不少,好一会儿才朝酒店内走去。

虽然结婚那天贺家已为宾们准备了回礼,但凌语芊今天还是另外备了一些小礼物,分别送给同部门的同事们。

大家无不感到喜悦,再次祝贺她新婚愉快,有些女同事还弄眉挤眼,暧昧无比地问她洞房花烛夜是否过得很愉快,总裁是否如外表一样中看中用!

她被羞红了脸,看着一个个顽皮的她们,恨不得有个地洞给钻进去,幸好,张彩蝶及时为她解了围,大伙总算放过她,然后各就各位,继续工作。

凌语芊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首先其冲地捧起紫罗兰盆栽,认真细看。休假期间,她托张彩蝶帮忙照顾,故它依然长得好好的。

看着灼灼生长的紫罗兰,她不禁想起贺煜的冷淡,想起早上的风波,然后还想起如阳光般温暖的贺燿,将近10点半才开始工作。

据下午会举行董事会,其中一个行程是正式公开她晋升为总集团策划总监的消息,所以,她必须重温一下相关文件,以免到时给人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于是,这一看,直到中午十二点。她尿急,出去小解。

正好同事们都闹闹哄哄地,准备去午餐。

其中一个女同事看到她,招呼道,“Yolanda,我们中午准备去吃韩国烧烤,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哎呀,你以为Yolanda还像以前那样单身吗?人家可是要和总裁二人世界的呢。”另一个同事则马上打趣。

“就是,你这个月之内别指望打Yolanda的主意,新婚燕尔,她肯定要和总裁甜蜜幸福的。”张彩蝶也跟着附和,还鬼马地冲凌语芊眨了眨眼。

看来,她们都已经忘了当时贺煜没上门接新娘的郁闷事,她们印象里,只留有婚礼现场贺煜是如何温柔地握住凌语芊的手走地毯,如何在张家人的面前维护凌语芊,破例为凌语芊道歉等一系列爱的体现。

对于她们众纷纭,凌语芊一直缄默不语,只淡淡地笑,稍后目送她们热热闹闹地走出办公室,自己则继续去洗手间,回来后,犹豫了片刻,终拿起手机拨打给贺煜,可惜,她打了整整三次,都没得到回复。

这个时候,他还在忙吗?又或者,故意不接电话?思及此,她娇颜一黯,并没像以往那样发短信给她,而是呆坐了一会,拿起手袋,离开办公室,走出酒店。

她神思恍惚,闷闷不乐地走在大街上,把大街上的繁华尽收眼底,内心里,却是越发的孤独和痛楚。

“嗨!”蓦然,一声呼唤,把她惊醒。

是高峻,自己又碰上他了!那英俊出色的脸庞上,依然是温柔亲切的笑。

以致,她也不由自主地回了一抹浅笑。

“吃饭了没?一起?”他再次发出邀请。

凌语芊本能地看了看身边的高级餐厅,稍作思忖,答允了,随他一起进内,可走着走着,她再次停止脚步,全身僵硬。

她看到了一抹再熟悉不过的人影!

刚才,她不断地打贺煜的电话,但一直都没有得到回复,原来,贺煜在这儿用餐,与他一起的,是……李晓彤,那个永远都散发着一种干练利落、自信高贵的李晓彤!

------题外话------

继续坚持不懈地求月票!

已经为本文献上宝贵月票的亲们,紫在此特别鸣谢,真的很感激大家的雪中送炭!紫一直觉得,相比锦上添花,雪中送炭更能触动人心,虽然还是未能上榜,但紫真的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前所未有的感动啊!

同时,也非常感谢给紫送花送钻的亲们,群么么!

其他亲们手里还有票的,欢迎继续砸给紫,最好现在就砸哦,还差20票就能上榜了,紫也先此谢过!

对大家的支持,紫暂无特别的回报,唯有更努力地为本文构思出更多更精彩的情节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