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头,以前的我就是这么想的,就当是那些钱都喂狗了,可今天这么一来啊,我忽然很恶劣的就反悔了。
苏言,该欠的,该还的,你必须要给我!

“……女人善变,这话不假。”

听我这一瞬就黑了心的解释,燕丰沉沉的眸子看着我,半晌,冒出这么一句,我懒得理他,起身要走,他一把将我拉下来,“去哪儿?”

我抽不开手,又不敢冲他再发脾气,因为我发现他的脸色变了,似乎在强忍什么。

想想从前的时候,他说翻脸就翻脸,我咬咬唇,还是坐了下来,“燕少要做什么?”

“做什么?做你喜欢做的事情。”

他大手扳过了我的脸,正对着他的眼睛,我视线挪开,他手指用力,我闷哼一声再回过头去,正与他的视线撞个正着。

眼底似乎噙着怒啊,我目光闪了闪,倔强的抿着嘴不先说话。

我恨这个男人。

“陪我坐会。”

他拍了拍我的脸,给我低低的说,然后,他一身疲惫靠在沙发上合起了眼。等了会儿,我悄悄的转眼看他,这男人似乎已经是睡着了。

我有些愣。

这怎么说睡就睡了?

“燕少,燕少?”

我轻轻的喊,他身体动也不动。

无语。

看了下被他压住的衣服一角,我轻轻往外抽了下,抽不动,又咬牙,用力的抽……这下抽出来,我慢慢起身,绕开沙发要走,电闪火石间,我腰间一只长手伸过来,下一秒,我晕头转向的摔在沙发上,他的眼睛很明亮,脸色却有些难看。

问我,“这么长时间了,还恨我?”

他一双大手按在了我的腰间,我让自己忽视腰间的热度,“多少时间?为什么不能恨你?”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害了我的两个孩子!那也是你的孩子,你就好么狠心?”

天知道我渴望亲情,渴望有多久了。

比如苏言,就因为他爱我,对我好,我拼了命也为对他好……还比如我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燕丰不是这么狠心,我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燕丰沉默了,我以为他可能心里知错了,刚松一口气,他却忽然道,“想要,再生就是。”

呃?

什么意思?

没明白的同时,他已经压下来,吻着我,那强势的气息让我喘不过气来,他用牙咬过我脖子两边的衣服,这还好是冬天……咬得还有点费劲,这要是夏天,我岂不一下就光了?

这时候了,我脑子里还能想这些。

他的气息很浓重,我察觉到他强烈的热情,他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对我身体的各方情况都了若指掌。这不,牙齿刚刚咬到我的脖子,我整个身子就麻了半天。然后又听到他低低的笑声,我一下打个激灵,心里一恼,抬腿就去踢他。

他飞快的闪开,整个身子就将我压到了沙发上,两者之间……这么近,这么近。

我恼羞成怒,看他近在咫尺的脸,恨不得要咬死他,他低下头来问我,“一个月了,可以了吗?”

他说的是,我小产之后,已经休养了一个月了。

“滚!”

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他无奈的就给我说,“行了,你的本事都是我教的,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是了,我的本事都是他教的,而且,我也不是从小就会这点本事的,三脚猫啊,用来吓唬人还行。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身体不好,不可以!”

我冲着他大叫,气得都要哭了,这个恶劣的男人,非要这么欺负我吗?

“好了好了,别哭。”

他意外的低头,吻我的泪意,我愣住,一颗心“怦怦”乱跑……我骂自己,丁洋,你真是没出息,你的节操呢,你的恨呢,就这么三言两语的就没了?

“……真的,不行。”

我撇过脸,拒绝他的温柔。

好半天,燕丰没有任何动作,我能察觉到他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我的脸,我的衣服有些乱,胸前不家些凉凉的气息吹过来,是他的呼吸,好像又不是。

我就这样被他压在沙发上,我不动,他也不动,等了好久,等我终于忍不住想要再说什么时候,他突然抬手一揉我的脑袋,“蠢货!”

然后起身,站到一边,我觉得身上一轻,松开口的同时,又莫名的患得患失。

坐起身来,先把自己收拾利索,闷声不语往外走,关月这个骗子,说什么去京里了,分明就是在骗我这个傻子。

“等一下!”

离开了我,他清冷的音调慢慢又起,这声音比较冷,我到底还是怕他的,停住了脚步,“还有什么事?”

“出去看灯!”

燕丰迈步过来,一米八几的身高,比我高出了好大一截,我不去看他,“我不去!”

说了,我不过外国人的节日。

“不过节,只是纯粹的看景。你必须去!”

他不由分说,走到我身边,有力的手一握就握紧了我,我闷哼一声,跌跌撞撞的跟着他,我小产时间不长,很是惧寒,再加上昨天的时候,我那么任性在风雪中站了好久,身体也受不了。

被他这么一直拉着走,他的步子很大,我的脚步踉跄,刘姐看到我们,眼里露出了一丝担忧,但她到底还是没有上来。

我觉得丢脸极了。

出门的时候,关月还在门口,见我跟着燕少出来,他吹了声口哨,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良子去开了车过来,还是那辆路虎!

卧……艹!

燕少你这么有钱,换个车行不行?

我看路虎看烦了。

“上车!”

将我一把塞进车里,车里的暖意立时将我团团包裹,我动了动脚,想要下车,到底还是没那个胆。

燕丰已经绕过副驾驶,到了我的另一侧。我侧头看他,他紧抿的唇辩给我一种犀利的感觉,恍然这外面的冰天雪地一样。

“坐好了。”

他说一声,我赶紧去拿安全带,不过这东西并不是那么好系,他已经一脚油门出去了,我尖叫一声,头重重的磕在了前方的挡风玻璃上,他看也不看我,将车速再一下提起来。

我喊道,“燕丰!你就是个疯子,疯子!”

我喊得气急败坏,却看到他的唇角莫名勾了起来,我都要哭了,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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