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飞着,我闲着没事,就问墨烨怎么会突然出现,难不成是白泽把他治好了,他就迫不及待的来救我了,他却说我想的美,他其实根本就没中毒。
他说那蛤蟆根本就伤不了他,他当时只是假装中毒,而那阴力也是假的,他早就调出了纳兰玥,让她给蛤蟆施加了幻术。

当然,今晚北宫岭的计划他也猜到了,所以我们来到这里之后,他就跟了过来,可是他还是棋差一招,没想到经过一千多年,北宫岭在结界方面竟然进步了如此大,想来是吸了很多人的修为。

所以他让白泽进入结界,然后找到了结界最薄弱的点,才破坏了结界。

他进来的时候正好是北宫岭把我拉入幻境的时候,所以他就跟着进去,不过因为他对北宫府不太熟,所以没第一时间找到我,直到他看到我被一群僵尸追,还傻傻的跳湖,他才找到我。

“所以,你和北宫玉是假的?”

我是这么想的,他如果是北宫家的女婿,不可能对北宫府不熟,可是他却勾起我的下巴,告诉我是真的,他跟北宫玉是夫妻。

我的希冀瞬间破灭,他的坦白让我很难堪啊,但是我又问不出那种你现在还爱不爱北宫玉的话,感觉特矫情。

于是我也不说话了,默默的转头去寻找慕叶他爸的身影,可墨烨却不依不挠的问我是不是吃醋了,他这样问我瞬间就激了,就对他说是啊,我吃醋了,而且还吃了一大缸的山西老陈醋,怎么样,咱们俩唠唠他前世的女人啊?

他笑了笑,说恐怕有点点,因为太多了,有些他都不认识,我擦,为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觉的羞耻呢,真的不想再理他了。

于是我再次转头,他却又给我掰回来,倒是没跟我解释他众多老婆的事,而是告诉我以后见了水月离的远点。

听到他说水月,我刚才的别扭也淡了不少,忙问他为什么,他告诉我当时齐水月被扣上叛国的帽子,死的很惨,随后问我知不知道什么叫凌迟?

我说我听过这个词,只知道是一种刑罚,但是具体的我不清楚。

墨烨就告诉我,凌迟就是将肉从活人身上一块块的割下来,不让你死,却让你感受到最极致的痛苦和最惨痛的绝望,一般凌迟时都要超过一千刀,所以又被称为千刀万剐,那是最残酷的刑罚,是对人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挑战,比五马分尸更为痛苦。

所以水月心中的怨气可想而知,一个鬼怨气越重,她最终爆发出来的凶残和负能量就会越扭曲,所以她太危险,让我小心点。

可是他说的真的是我刚才看到的那个单纯的小女孩吗?

我说我不信,水月刚才还给我棒棒糖来着,随即我就拿出来给墨烨看,结果他一看,立马变了脸,一掌将棒棒糖给我拍飞,我生气了,问他干吗呀,浪费水月的一片心意,墨烨却让我自己看。

我们落在地上时,那棒棒糖的糖纸已经裂开了,我看到里边有个黑黑的东西,以为是巧克力,还在想着,我不是拿的草莓的吗,结果当看到糖纸里边的黑眼珠时,我整个人都已经不淡定了。

“每次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这下相信我了?”

墨烨一边替我抚背,一边埋汰我,我也没有功夫跟他拌嘴,用手抚-摸着跳动不止的心脏,一阵后怕,多亏我刚才没傻逼似的吃两口啊,要是吃到半截才发现是眼珠,我估计半个月都别想再吃饭了。

而就在这时,我听到色老头呼救的声音,我和墨烨相视一眼,他立马带着我向那声音方向奔去,不过刚一靠近,我还没看清什么状况,墨烨就将我的脑袋扣在肩膀上,不让我看。

我擦,我这人就是贱啊,明明都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了,可是你现在不让我看,我还是受不了啊,于是我跟墨烨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看啊?

墨烨告诉我比刚才他说的凌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是现在进行时,问我还有没有兴趣?

“什么,你是说那些女鬼!”

“在这等着我,我一会就回来,记住别看,不然我保证你好几天都吃不下饭去。”

我立马点头,打死也不看了,想着那八个女人得多恨那刘老头啊,当初刘老头把他们喂给鬼吃了,而且听说都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恰逢人生最美好的时刻,要是我,也恨不得把他凌迟处死才对。

过了一会,墨烨就回来了,手里拿着那个擀面杖,我想拿过来瞧一瞧,他说脏,上边全是那老头的血,我立马缩回了手,随后我问他那姓刘的死了,他淡淡的点了下头,说他过去的时候被那女鬼吃的就只剩下男人的那玩意了,估计那女鬼嫌恶心,所以没人吃。

呵呵,我感觉我竟然没有因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死了而感觉悲伤,反而感觉很爽,难不成我的人生观已经被这个无情的鬼界颠覆了吗?

“那几个女鬼呢?”

墨烨拍了拍自己的玉佩,说成了他的阴兵,我擦,抢我善因,我瞪着他,心里莫名不爽啊,要是这八个进入我的黑玉里,是不是距离我最终的目的又成功了一分呢?

墨烨看着我,突然靠近说我最近很奇怪,还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我心里咯噔一下,立马转移话题,说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呀,然后问他白泽呢,我得跟他讨点药吃。

一听到我说讨药,他立马紧张的问我哪里受伤了,我感觉有点羞怯啊,刚才被慕叶划到了胸口,虽然现在不是很疼了,但是我害怕留疤啊,于是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结果这家伙刺啦一下就扯开了我的衣服,当他看到我胸口的那道长长的疤痕时,我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杀意。

我连忙抓住他,告诉他没事,之前在医院刘澈被婴灵咬伤了,白泽的一颗药丸就让他直接好了,我这点小伤小意思,他却伸手轻轻的在我伤口来回抚-摸了两下,问我还疼吗?

我说我不疼啊,可是他却突然用力握住,随后吻上了我。

我呼吸有些困难,身上也有些紧绷,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我很享受啊,后来不知道吻了多久,反正当我气喘吁吁时,他才放开我。

回到酒店后,他将我放到床上,并用湿毛巾帮我擦拭全身,可是我全身粘的很啊,想去洗澡,他却说伤口不能碰水,等白泽给我治好之后再说。

我这时才想起一直没见白泽,于是问他,墨烨说白泽去应付承封了。

刚才他进去刘宅之后,承封就给我打了电话,是白泽接的,他要见我,好像是关于方兵的事情,他怕警察会找我麻烦,所以就让白泽去应付了,估计一会就回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白泽突然推门进来,他今天穿着件橘红色的裤子,绿色的衬衫,走起路来活像一个移动的胡萝卜。

他骂骂咧咧的说承封真麻烦,然后看到我们回来了,立马嗷呜一声向我奔过来,作势就要往我身上压。

我艹,他现在是一个正常男人啊,这一下子下来,我不死也得残废啊,赶紧躲,而就在这时,墨烨一个飞踹,白泽嗷呜一声,直接撞到了门上。

“墨烨,你刚才是怎么答应老子的,别翻脸不认仙啊,她也是我媳妇,你凭什么不让我抱?”

他气势汹汹的爬起来,双手叉腰,就像泼妇骂街一样,墨烨没说话,而我却听出了这里边的不寻常,问墨烨答应白泽什么了?

听到我问的,两人均怔了一下,那样子就好像被我知道了什么不能知道的秘密似的,让我越发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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