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电话那头的蒋天御冷声反问道。
我竟从他的问话里听出了那么一丝丝的笑意。

我不懂,他这笑是意欲为何?

“看来,我的苏如是在乎我了。”

蒋天御的嗓音透着兴奋。

我的苏如。

我听到蒋天御说到这个称呼时,我身上汗毛倒竖,这未免也太恶心了。

这两天和姜桓接触太频繁,蒋天御都被传染贫嘴的臭毛病了吗?

我没有作答,他反倒心情大好的继续发问,“那我取消今晚的聚餐,回来陪你。”

我赶紧拒绝。

“别了,你去都去了,我马上可以到离园了。”我阻止他回来。

中午一餐饭吃的不欢而散,晚上这一餐饭,少了我,气氛应该会融洽。

我回到离园,下车前向欧克道了一声“谢谢”。

他没有义务送我回来,这完全是蒋天御的命令。

“总裁不在身边,苏小姐万事小心。”

他恭敬地道。

我轻轻颔首,推开车门下车,朝着宅子里面走去。

总裁不在身边,苏小姐万事小心。

欧克对我的态度也算是大大有了改观。

晚餐,我独自一人享用,心情并没有变得糟糕,蒋天御不是我的老公,我们不是合法夫妻,他爱来就来,不爱来就不来,这件事我从开始就读通了。

用过晚餐,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的是一些新闻,至于电视剧我完全没有心情去看,我自己的生活堪比一部电视剧还要精彩。

吃了佣人切的水果,看了一会儿新闻,我回到楼上,想洗澡睡觉。

我关上房门,心想蒋天御没有回来外衣在卧室脱也是可以的,我刚脱掉袜裤,腰间一紧,一股熟悉的阳刚气息传来,吓得我丢掉了抓在手上的衣服。

“你吓死我了。”我转身朝着他不悦的道。

我脱衣服的时候仍在想白天碰到的那个小女孩的事。

那张脸真的很熟悉,可我就是没能好好回想起来。

蒋天御用他精瘦的长臂抱住我的纤腰,低下头开始吻我的唇瓣,我的脖子,大手悄悄地拉下我背后的拉链。

他炙热的手掌钻入裙子里,摸我光滑的背。

“你别那么急,先让我洗个澡。”我躲开蒋天御的亲吻。

他急的已经不想说话,打横抱起我走到床边,把我放下他翻身而上。

“洗什么,做了又要洗,浪费时间。”

他深邃的黑眸深深地额凝视着我的眼。

我身上的裙子被剥落,他的吻密密麻麻,细细碎碎的落在我的皮肤上,滚烫的吻唤醒了我体内的欲念。

蒋天御总有本事让我疯狂,让我失去理智,让我跟着他一起沉沦,堕落。

他抬起我的腿,着急的拉下西装裤的拉链,连皮带扣都不解。

“呃……”

我仰起头,眼睛望着他的黑眸,察觉到那眼神里噙着兴奋。

“叫,苏如,叫的大声一点。”他又开始变成了疯子,“叫出来,你的叫声能让我兴奋。”

我并不是一个听话的人,尤其在蒋天御面前。

可是,我不叫,他也有办法让我开口。

他就喜欢用力的撞进来,再慢慢地退出来,折磨我,让我乖乖叫出来。

夜晚的我们总是非常默契,就好像合作无间的搭档。

可是,一旦夜晚过去我们就会变成白天那种相处模式,水深火热,互不相容。

他换了好几种姿势,我承受不住他的索要,可是他一个人也能玩的很尽兴,甚至不会管我到底是不是晕过去。

做完,他抱着我进了浴室,我的洗澡换衣全由他一手包办,其中也包括了乱摸和揩/油,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除了任他摆布又能怎么样?

一宿,我仍是无眠,凡是蒋天御回来的夜,我会被他折磨的体无完肤。

翌日,他要去上班,帮我换了衣服,抱我下楼用早餐,我的早餐依然是打包。

一路上我靠在副驾座睡觉,睡醒已经到了公司得下的停车场。

他搂着我走进电梯,我睡的朦朦胧胧,唇瓣上一痛,恶劣的男人在咬我的嘴唇。

“神经病,你能轻一点吗?”我睁开眼怒瞪着他。

“不能,每次我轻一点的时候你就哭,哭着求我重一点,快一点,我有录音,你要听吗?”

蒋天御一脸正经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忍不住脸一红,小脸好像火辣辣地在烧,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你变态。”

我抽出被他握住的小手,气恼极了。

这人真下流。

蒋天御没有理会我的生气,他靠过来抱住我的腰,碍于在电梯里,我不乱动,也不乱看他,好在他除了在语言上放肆之外,动作上起码没有太过分。

电梯门打开后,他松开圈在我腰间的手。

我们一前一后的走进总裁办,他坐到办公桌前处理工作,我坐在沙发上用早餐。

其实,昨晚蒋天御回来的比预期要早,我从他昨晚和我做的过程中始终看不透这男人的真实想法。

昨晚那餐饭他到底是尽兴了还是没有尽兴,我始终察觉不到。

我在用早餐的时候接到了乡下邻居打来的电话,说我外婆家的铁门被撬了,让我回去一趟,看看有没有东西少了,顺便帮我一起去派出所做个登记。

蒋天御走不开,我一个人回去他又不放心,最后找欧克陪我一起回乡下。

车子开往乡下一个小时就到了,我下车,邻居接了我前往外婆家,并且和我说了门被撬过的事实。

我发现大铁门确实被撬过。

我打开铁门,进屋把东西找了一遍,发现该在都在,至于一些现金和她留下的金器我全部都放在银行里。

邻居告诉我,前两天就有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在我外婆家的斜对面望风,当时人家也没有想那么多,谁知道这么快就东窗事发。

也许是惯偷,也许是熟人?

我暂时也不清楚和我外婆有关联的旁亲有多少。

欧克陪着我去了一趟派出所,我去登记我外婆家大铁门被撬一事,备案的时候我在派出所遇见了当时我外婆住院那家医院的护士长。

她还认识我。

说当时对我印象特别深刻,是我抱着我外婆哭的那个画面。

欧克帮我去联系我外婆家换大铁门的事,我和那个护士长坐在派出所的客厅里,她问了我一件事。

“当初有个护工给了你一枚水晶发夹,这件事苏小姐还有印象吗?”护士长问我。

那枚水晶发夹我并没有丢掉。

“有。”我回答。

“其实你外婆不是死于自然死亡。”护士长说道,“你先别激动,这一起医疗事故是从护士学院毕业的女孩子失手造成的,我承受良心的谴责,实在于心不安。”

护士长说到这里声音变得哽咽。

大概她对我外婆死的事有很深的愧疚。

我懵了。

护士长的话让我浑身热了起来,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蒋天御僵死我外婆这件事上,居然还隐藏着另外的隐情。

很显然,这件事我并不知道。

“能告诉我那个女孩的资料吗?”

我淡淡地道。

护士长一下子陷入了为难。

今天好不容易听到了这件意外的消息,说什么都不可以放过。

我看着她,淡漠的道,“我只是想告诉我外婆有这样一件事,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不相干的人我不想牵扯,至于去找对方报仇,您放心,我现在孑然一身,这件医疗事故既然能够被压下来,可见对方的家庭背景不简单。”

护士长认为我分析的挺有道理,犹豫再三她拿出了手机,打开相册,从里面调出一张相片,她告诉我,这个女孩子叫伊绵绵,今年22,而照片里的那张脸让我浑身上下凉了个透彻。

居然是她。

这个女孩子就是约我见面,想告诉我谁害死我外婆的那个好心人,当时我还向蒋天御借了五万,打算给她寄过去,原来她当时就在这家医院工作,那么那时候她见我是安的什么居心?

而伊绵绵也正是昨天我在洗手间里见到的那个人。

和护士长聊了几句,我再三向她保证不会去复仇,欧克办完事开车过来接我。

我坐在车里,脑子乱得像一团浆糊。

伊绵绵,吴楚琳,我外婆。

这三者之间根本毫无联系,可为什么他们偏偏都缠绕在了一起。

我回到离园,蒋天御坐在客厅,我见到他整个人一下子就软了。

“苏如,苏如……”

他抱着我上楼。

自从我遇见他开始,一直处于精神紧绷以及疲累的状态,这一病,病的我竟有些措手不及。

那晚我躺在床上,他坐在床前照顾我,半夜的时候,我的高烧还没退下来,蒋天御送我去了医院。

我只觉得浑身烧的晕乎乎的,每一根骨头都在疼,疼的我想死。

半夜的时候,我看到有个护士走进来,蒋天御在和她说话,我朦朦胧胧间睁开双眼,那张脸,我一辈子都不会记错。

事后我又陷入了昏睡。

再次醒过来第二天早上,我转头看了一眼床的两边,发现并没有蒋天御的身影。

病房的门在这时被推开。

“蒋天御……我想喝水。”

我虚弱的开口。

烧了一个晚上,我现在急需要补水。

进来的人让我浑身怔然,我迅速移开停留在那人身上的视线。

我搞不懂,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