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亲王听了她这话,不由哈哈一笑,道:“这就对了。”
当下便扯了她的束带,探手握住了那团丰盈,满意地笑道:“身材不错。”

然后便揉弄了起来。

李兰从未跟男人这样亲近过,还第一次就这样光天化日的,袒胸露乳,李兰实觉羞人,不由闭起眼来,任那平亲王施为,想着自己一番野心,如今却这样了,又不由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平亲王是花丛常客,那是手段高超的,一开始李兰还有心情想着自己的野心,之后被平亲王又摸又弄的,却是淫心大炽,不觉呻吟起来,平亲王看她娇媚轻吟,便知她得了趣味,正待入港,却有太监过来禀道:“王爷,承恩公来了。”

被人打断好事,平亲王十分不高兴,但承恩公家最近越来越红火,却也不是他一个远宗亲王能轻易得罪的,他不去陪客是不行的,于是便只得打住了,摸了摸李兰的脸,道:“过一段时间本王去提亲。”

李兰看没被平亲王得手,不由松了口气,暗道看来自己还有机会找更好的,于是便拢了拢衣服,低头应下了。

先答应着,等自己嫁了个好人家,他再恼火也没办法了,反正平亲王手上又没什么大权,只要自己嫁的好,他还能怎么着自己不成?

至于他要在外面乱说,败坏自己的名声……他又没证据,光凭一张嘴,别人怎么会信,不但不会信,以后还没女眷敢来平王府了,免得被平王泼了黑水,他知道这种情况,也不敢乱说的,本来么,就不是自己愿意的,是他强迫自己的,说出去,哪家女眷还敢来平王府,还不要怕被他**么?

等李兰回去的时候,劈头就被李大夫人叫到跟前骂了一顿。

李兰甩了婆子的事李大夫人自然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根据大家夫人都知道的潜规则,知道这是李兰准备偷摸到哪地方,行**之事,李大夫人当下就急了,生怕李兰闹出什么丑闻来连累李家,所以自是将李兰骂上了。

“竟敢甩掉婆子!看我以后还带你出来!”

好在没听到什么难听的议论,知道李兰应该是没得逞,方放下心来,当下便向木槿道:“你去外面打听打听,看看这小浪蹄子刚才干什么去了。”

她总得了解情况,到时回家后,才好说二房。

这个李兰,之前抄诗名声就坏透了,现在还敢乱来,是不想把自己作死不罢休了?

李兰听了李大夫人对木槿吩咐的话,不由心中一颤,想着要让李大夫人知道自己勾搭平亲王,只怕多半会饶不了自己,当下心中不由害怕起来。

另外,如果平亲王没来给自己提亲,到时李大夫人又不带自己出来赴宴,而自己母亲地位低,又进不了一些大场合,那自己岂不是要找不到好人家嫁了?

一想到这些,李兰不由吓的小脸苍白了起来,李大夫人看在眼里,越发明白这个死丫头,刚才肯定是干什么好事去了,便吩咐木槿快去办。

木槿正想找个机会去看看赵垚呢,这时看李大夫人吩咐自己出去办事,不用自己找什么借口出去,不由高兴,便应声道:“是。”

虽打算呆会过去看看赵垚的情况,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先办正事的,等正事处理好了,再去找机会见赵垚不迟。

于是便离了李大夫人,来到外面,问了被甩掉的婆子,李兰是在哪儿消失的,在得到地址后,木槿便悄悄打听起来,问众人是在何处最后看到李家二姑娘的。

正打听着呢,便见赵垚过了来,让下人站远了些,便笑道:“好久不见了,刚才我还在想,怎么找你说说话呢,可巧,你就出来了。”

木槿看赵垚来了,暗道来的好不如来的巧,她本来还想着不知道赵垚在哪儿,要找他不容易呢,没想到这就碰上了,于是便关心地问道:“好久不见,对了,那天走后,平王妃她们肯定又为难你了吧,怎么解决的?”

赵垚笑道:“她倒是还想逼我按手印呢,不过我早有防备,不但去宗人府要了些亲兵随时保护我,还跟宗人府那边打过招呼了,然后宗人府便派人过来训斥她了,说她要再对父母双亡的小叔子这样苛待,别怪族里到时点名批评,她就算不在意名声,我哥也在意的,被族里这样点着名批评,到时搞不好会休了她的,所以被宗人府一顿批,自然老实了。”

当然他一个远支宗室,能劳动宗人府发声照顾,自然也是银弹开路了——给宗人府几个族叔送了银子的——要不然人家跟他又不熟,鬼才愿意这样帮他呢!

不过由于他眼下没钱,送的都是欠条,得等他年底才有钱给,反正这钱给平王妃是给,给宗人府也是给,那还不如给宗人府,还能帮他教训一下一直欺凌他的平王妃,总比给平王妃,最后她得寸进尺,准备一直控制着自己,想利滚利,从自己身上一直捞钱好吧。

木槿听他这样说,不由松了口气,暗道看来赵垚还是挺有两把刷子的,不是那种软弱无能任人欺凌的,于是便道:“这我就放心了。”

说过了自己的事,赵垚便问道:“你什么时候离开李家?”

木槿已经快十五岁了,可以离开了,所以赵垚便这样问。

木槿笑道:“正准备跟太太说。”

赵垚听木槿这样说,便从荷包里摸出十几个金锞子来,大约值几十两银子,递给木槿道:“你赎身出府要银子,这个给你。”

前头说过,赵垚的官庄出息要到年底才得,但开府时已将今年的俸禄提前给了他,以做开府花费,所以他也是有钱的人了,虽然刚开新府,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但给这么多给木槿,他还是有的。

木槿忙推辞,道:“你刚开新府,要用钱的地方很多,不用给我,我这些年攒了好几百两银子,够用的。”

赵垚看木槿推辞良久,就是不要,只得算了,然后道:“等你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到时我送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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