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龙潭,又进虎穴!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鬼,而且怎么看着一个个都是冲着我来的。

那中年****色欲鬼被黑衣男子消灭,我得以安全,可现在黑衣男子也受伤了,他还能来救我么?

虽然知道怨天尤人没有一点好处,可我还是忍不住抱怨。

绿蕊一个劲儿的安慰我,让我别胡思乱想,可我怎么能不想。

自从我十八岁生日过后,我就没顺过,糟心的事情一遭接着一遭,诡异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诡异,接二连三的遇见厉鬼,身边的人,一个个的死去。

接下来又会怎么样,我不知道,可我充满了绝望,那是一种深深地无力。

绿蕊不管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整个人就是颓废和自暴自弃。

直到出租车停在了学校门口,我被一阵冷风吹来才清醒了一点。

绿蕊充满担心的看着我,急得直跺脚的道:“小姐姐,你可不能这样颓废啊!相信我,绿蕊一定会保护你的,不要担心好不好!”

我看了绿蕊一眼,忽然笑道:“放心,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认命的。不管还有什么磨难,我苏落落一并接着,只希望冲我来就好,不要害了我身边的人!”

绿蕊这才破涕为笑,喃喃的说了什么话,可惜声音太低了,我没有听到。

等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半了。

看着空荡荡的宿舍,曾经的四人宿舍,只剩我一个人了,幸好有绿蕊搬来陪我,不然我真是要疯了。

让我赶紧去洗澡,而绿蕊则是自顾自的忙活了起来,看来是在准备对付子母鬼煞的手段。

可恨我帮不上什么忙,最好的帮忙就是不打扰。

走进了卫生间,我打开淋浴头,准备洗去一身的疲惫。

可是当我看到身上胎记的变化,却又不由神色一边,只见原本“长大”的胎记之外,居然再次衍生出了一个黑点。

这一个黑点,跟我出生时候的那个胎记一模一样。只是原本的黑色印记,现在已经变成了一节长条形的淡银色胎记。

现在又出现这个黑点,是不是意味着也会慢慢的生长起来,然后也变成一节长条形的胎记?

然后,还会不会再次循环?

这到底是什么鬼胎记,为什么还会自己生长?

而且我记得之前中年****色欲鬼想要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我的胎记明显灼热了一下,然后那中年****色欲鬼就惨叫着倒飞了出去。

这是不是因为胎记的缘故呢?

我之前觉得我之所以会接连遭遇灵异事情,是因为胎记的缘故。

可现在看了,这胎记似乎可以克制厉鬼?

我迷茫了,这胎记到底是克鬼呢?还在招鬼呢?

叹了一口气,我闭着眼睛,不想去看这越来越诡异的胎记,甚至在想要不要明天干脆去医院,做手术把这胎记给弄掉。

胡思乱想了一阵,我匆匆洗了澡,走出卫生间,却见绿蕊在门上和墙上都贴满了黄符,无比的夸张,反而有一种别的阴森感。

“绿蕊,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我看着绿蕊还在低着头认真的画符,不由吃惊的道。

可是被我一打扰,绿蕊心思一乱,手一抖,那张黄纸陡然一阵白烟冒气,居然无火自燃起来。

没想到居然会这样,我被吓了一跳,知道是自己打扰了绿蕊,连忙向她道歉,可绿蕊却是一点不在意。

“绿蕊?你怎么搞这么多的符,未免太夸张了吧?”

我指着几乎遍布了整个寝室的黄符,有些心里发毛的道。

绿蕊却是吐了吐舌头,解释道:“小姐姐,我这不是担心你害怕,所以多画了几张,好让你可以安心一点!”

我顿时说不出话来,绿蕊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我,我还有什么理由说她什么。

而且看她满头大汗的样子,肯定画这符也不轻松的,连忙心疼道:“绿蕊,赶紧的,不要画了,已经够了!”

绿蕊笑了笑,也没有勉强,连忙去洗澡,片刻就清清爽爽的走出了卫生间。

我疑惑她为什么这么快,绿蕊却是笑着说担心我一个人胡思乱想会害怕。

我实在说不出话来了,这傻丫头,实在是太傻了,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可我实在不擅长说什么煽情的话,只是把这份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小姐姐,你去睡吧!”

绿蕊却是神色如常,好像照顾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实在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嗯,时间不早了,你也休息吧!”

我应了一声,让绿蕊也去休息,可是绿蕊却是摇了摇头道:“小姐姐去睡吧,我会在床上打坐,守着你的!”

打坐?

那能够代替睡觉么?

如果不能的话,我宁愿绿蕊也去休息,我不需要人守着。

再说了,绿蕊贴了那么多符,也不需要一直守着吧!

可是绿蕊却是说打坐不会累的,而且也可以养精蓄锐,让我不用管她。

我半信半疑的爬到了自己的床上,实在是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没过多久就睡死了过去。

等第二天一大早,是绿蕊叫醒了我。

看到绿蕊精神饱满的样子,我反倒是更像一夜没睡的人,不由相信了绿蕊的话。

只可惜昨晚那春梦并没出现,不然的话,我也不至于感觉眼睛都睁不开。

不过奇怪的是,我昨天倒是隐隐做了一个其他的梦,梦里我好像变成了自己都陌生的人,然后似乎还得到了些什么东西,好像是一段口诀还是什么。

可我现在醒来以后,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很奇怪,我也没去太在意。

洗漱了以后,我和绿蕊吃了早点,回到教室却见原本窃窃私语的声音,在我进去以后,陡然安静了一下。

随即又热烈的讨论了起来,还背对我指指点点一看就是在讨论我。

我几乎不用可以去,好些难听的话就已经往我的耳朵里钻了。

这些八卦中所议论的,无非是吴萍的死亡和陈玫的车祸,以及她们背负的所谓“艳名”。

还有就是我们宿舍四个人,死了两个,都是被我克死的,还克残了一个,说我是扫把星,谁靠近我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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