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场次的电影?
这怎么可能!

我一下子慌了,连忙急于证明的打开包,去找放在包里电影票,相信有了这铁一样的证据后,这前台想要撒谎也不可能了。

我现在很怀疑,她是不是为了推卸责任,怕我闹退票,所以才这么说的。

可是等我拿出电影票以后,我整个人都蒙了。

只见原本的电影票,现在居然变成了一张泛黄的白纸。

“这……这怎么可能?”

我惊呼出声,整个人的身体都麻了,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的白纸。

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我这一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简直太可怕了!

整个人不寒而栗,我甚至看不到前台那嘲讽的嘴脸。

我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为了求证,我特地让前台带着我去四号放映厅,却发现和之前空空荡荡的死寂完全不同。

几名装修工人,正在里面热火朝天的开工,显然已经呆了很久。

那么,我刚刚待的四号放映厅,又是哪里?

当我失魂落魄的被电影院前台请出电影院以后,我的衣服几乎湿透了,甚至我都在想,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要不然,怎么会经历这么离奇的事情?

我连忙狠狠捏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呼,好痛!不是梦!我还活着!

可是,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欲哭无泪。

妹妹到底回来了过没有?

他现在去哪里?

我们早上的经历是真是假?

我到底看了一场什么电影?

那个厕所外出现的怪人又是谁?

我现在,身处现实还是虚幻?太多的问题让我理不清思路,甚至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自己!

各种各样的念头纷至沓来,让我有一种精神分裂的感觉,整个人头疼欲裂。

迷迷糊糊间,我穿过一条马路,忽然来到了城隍庙外。

隐隐约约的的香火味传来,让我我顿时一个激灵,感觉找到了精神的抚慰般,连忙快步走进来城隍庙中。

虔诚地给城隍爷上了一柱清香,感受到清香的味道,我仿佛整个人都宁静了不少,至少不再那么彷徨。

烧了香以后,我就打算离开,因为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确定,现在妹妹到底在哪里。

哪怕知道他在隔壁省,并没有回来,我也可以安心,不管我经历多么离奇的事,他平安就好。

却在这时,一个卖平安符、护身符的中年摊主忽然惊呼一声,顿时引起了我的注意。

“小姑娘,我看你面色发白、印堂带黑,身上隐隐有阴气缠绕,大凶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些不舒服,这个猥琐的中年摊主在说“大凶”的时候,好像一直盯着我的胸口看。

这种老套的开场白我压根就看不上眼,跟电视上演的几乎一模一样,简直一点创新都没有。

我转个身就不理他了,这一听就不靠谱,真当我胸大无脑么!

可是,也就在这时,一个奇特的摊位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不是一个卖符的摊位,而是算命的摊位,还有着“铁口直断”的招牌。

城隍庙这种摊子也不算少数,但是,摊主的气质却让我觉得和别家的不一样。

摊主是个老人家,一直闭着眼睛,七十多岁的样子,居然留着一头长发,面色红润,真有些得道高人的意思。

我刚走过去,不等我开口,老摊主就忽然睁开了眼睛看向我,双眼却无神。

我这才发现,原来他是一个瞎子。

不过老瞎子虽然看不见,却像是能知道我站在他的前面。

他手中拿着一块古朴的龟甲,拇指不断在龟甲上的纹路上来回抚摸,一开口就道:“人鬼终殊途,丫头,你要注意分寸了!”

人鬼殊途,什么意思?

我面色一变,正准备说些什么,可老瞎子手里握着的那一块龟甲,突然毫无征兆的爆开了……

这龟甲毫无预兆的突然爆开,吓了我一大跳,原本已经问到嘴边的话,不由自主的又咽了下去。

因为老瞎子这会儿的样子很是凄惨,随着龟甲的爆裂,他闷哼一声,嘴角居然溢出了一丝鲜血,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猛然披散开。

老瞎子用他那空洞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浑身还在不断的颤抖,激动道:“不可能,这太奇怪了。你你你,你的事我管不了,不能掺和,不能掺和啊,会死的……”

说着,老瞎子猛的一拽摆摊子的布,把所有东西都收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疯疯癫癫跑了。

我愕然不已,都忍不住怀疑这老瞎子是不是个老疯子。可是他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些相信。

可惜等我回过神,想要再追去的时候,那算命老瞎子已经跑的没影了。

真不知道他一个瞎了的老头,怎么会跑的这么快,却给我留下了满腹的疑惑,遗憾不已。

首先,他说的人鬼殊途是什么意思,我的身边真的有鬼吗?

是泡泡、妹妹还是……那个抓了我手腕的怪人?

其次,他为什么这么害怕,说管不了我的事,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

我本来还想跟旁边的那些摊主打听一下老瞎子,可结果他们都对我爱搭不理,有些甚至对老瞎子破口大骂,说他完全是个疯子。

可我算是看出来了,他们分明因为和那算命老瞎子,存在一些生意上的竞争,所以才这么厌恶老瞎子。

由此可见,这些人里面,只怕只有算命的老瞎子是真的有本事,可惜却被我给吓跑了。

等我满是失落的走出城隍庙以后,我看了眼天上的大太阳,却无法驱散心底的阴霾。

掏出手机,我给妹妹又打了一个电话,可还是那样怪异,音信全无。

就在这时候晓慧突然给我回了电话,问我找她什么事,她手机静音,一直没接到我的电话。

我支吾着说没什么事,问她在哪。

晓慧说她回家了一趟,现在已经回学校了,我听得出,她声音有些怪,似乎还有些颤音。

“晓慧,你怎么了?”

我不由关心的问,身边的好友闺蜜一个接一个地相继消失,我很担心晓慧也会诡异地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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