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别墅,厅内赵家人坐在一起,商讨复仇大事!
赵芳情绪最为激动,浑身颤抖:“杀了他,必须杀了他,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赵家家主,赵无限坐在正坐沉声道:“此人伤我赵家人脉,辱我赵家之女,我绝对不能绕他!”

赵芳本就是孙辈最被看好的一个,身姿优越,即将要嫁入白家,更是能让赵家更上一层,却没想到当着南城名流的面,被人侮辱,赵家人怎能咽的下这口气?

“爸,据我推测,这小子应该是个当兵的,军衔最高是个少校,我们赵家怎能对一个现役军官动手,那可是找死啊!”

见自己的大儿子这么说,赵无限点了点头,认为的确有道理,家族再牛逼,也不能跟国家对着干。

可此话一出,赵芳情绪立马收不住了:“大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让我就这么白白被侮辱一次吗?以后在南城我还怎么见人,赵泰难道就这么白白死了吗?”

赵龙笑着摆了摆手:“侄女莫急,大伯岂是这种贪生怕死之辈?既然我们不能对一个现役军官动手,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想必大家还是懂得,我在南城战区有认识人,是一个中校,到时候自然可以压制于他!”

“好主意!”赵老爷子眼前一亮,朝着赵龙点了点头:“那这件事,就交给阿龙去做了,定要为赵家出口恶气!”

“放心吧爸爸,我这就去给我那位中校朋友打电话!”

此时,帝天钧带着韩画雪走出帝氏集团的大门,华地正在越野车旁等候,见帝天钧走来,华地把事先准备好的礼品递到帝天钧的手中:“大哥,东西已经按你吩咐的准备好了。”

帝天钧接过礼盒,问道:“我妈那边怎么样了?”

华地回答:“放心吧大哥,一切正常进行,我这就去贴身守护!”

“辛苦了华地,我晚点也会过去一趟。”

华地走后,韩画雪疑惑道:“天钧,你这是拿的什么东西啊?”

帝天钧拎了拎手中的礼盒,笑道:“这是给岳父岳母准备的礼物,走吧,是时候去你家接受岳父岳母的暴风雨了!”

人家把女儿嫁给你第一天,便直接为你守活寡,如此天大的委屈,骂一骂又如何?

韩画雪很感动,明知道一定会遭到指着,却仍然认真面对,真是个傻男人。

二人在来到韩家之后,开门的韩画雪的父亲,在看到韩画雪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楞了一下,疑惑道:“画雪,你这是找新的男朋友了?”

韩画雪脸色一黑,无奈道:“爸,这是帝天钧,他当兵回来了!”

“啊?原来是天钧,快进来,小伙子长这么大了竟然!”

韩梁,韩画雪的父亲,跟帝苍海两个人关系交好,二人都非常喜欢下棋,经常一下就是一个夜晚,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在高兴之下,才互相许诺把子女结为夫妻。

可韩画雪的母亲,王琴便不是那么好惹得了,原本韩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帝家得一个子孙就已经很生气了,凭借着自己女儿得长相,何愁找不到一个一线大户人家?

却没想到刚嫁入帝家,便直接守了活寡,一受便是三年!

这让王琴十分受不了,平日里一跟姐妹打麻将一定会被提起这个话题。

“欸?王琴,听说你闺女刚嫁人,对方就当兵不回来了?”

“小姑娘家家的,刚嫁人就守了活寡,也是家门不幸啊!”

所以此刻在客厅沙发坐着看电视得王琴,一听说帝天钧这小子竟然还有脸回来,直接怒吼道:“给我站那,谁让你进来的?”

“妈,天钧是我老公,为什么不能进来?”

三年来,虽然韩画雪心中也有怨言,但这时她自己选择得路,从不后悔。

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韩画雪是支持帝天钧得!

“还有脸说你是老公?这三年来,他除了让你受苦,他给你什么了?明明是帝家得人,却享受不到帝家得利益,难道我得宝贝闺女嫁过去就是为了受苦得吗?”

王琴不依不饶,但说的话却句句在理。

眼看局面失控,韩画雪看着自己的爸爸,委屈道:“爸,你快管管妈!”

“管我?”王琴冷笑道:“你问问他有什么资格管我,当初就是他一直说什么跟帝苍海关系好,两家交情深,一定要把闺女嫁过去,要不然怎么会让闺女受这么大得委屈!”

“妈,我没受委屈,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得!”

王琴虽然话说的难听了点,但帝天钧也知道都是爱女心切,换作谁家得女儿刚嫁过去,非但没有享受到一天得福,还受了三年活寡都会生气。

帝天钧换了拖鞋走进门,从手中得礼品袋中掏出一个纯和田玉打造得象棋棋盘,以及一副纯象牙雕刻而成得象棋递给韩梁,深深的鞠了一躬:“叔叔,知道您爱下象棋,特意给你准备了礼物!”

此乃西北战王,堂堂龙帝得一拜,谁人承受得起?

韩梁接下这厚重得礼物,一个劲的点头:“有心了有心了!”

随后,帝天钧再次从礼品袋里掏出一根试管,来到王琴得面前,再次一鞠躬,双手奉上,虔诚道:“岳母,是帝天钧有错,负了令千金三年,现帝天钧还送您十年青春,望岳母大人切勿动怒!”

这试管里得药水,乃夏国医构秘制而成,涂抹在脸上,可消除皱纹,褪下雀斑,年轻十岁,可谓是无价之宝!

王琴看了一眼帝天钧手中得试管,随手接下往旁边一扔,嘲讽道:“什么破玩意,还十年青春,故弄玄虚!帝天钧我问你,你当兵这么久,现在可能管的了一个排?”

帝天钧点了点头:“管得到。”

夏国龙头帅印,仅有三人,别说一个排,就连整个西北,万里山河,帝天钧都管得到。

见帝天钧这么说,王琴的脸上才稍有缓和:“这还差不多,日后我再出去,姐妹们在说起这件事,也有的说!”

不一会儿,韩画雪便做好了饭,帝天钧再次从礼品盒中拿出一壶酒,刚打开盖,香气四溢,韩梁也是好酒之人,一下子便闻出了这酒的不同之处,眼前一亮:“好酒啊!”

帝天钧笑了笑:“这是军区特供,一般人是喝不到的,叔叔尝尝看,喜欢的话回头我让给叔叔送上十斤!”

“好好好!”

韩梁和帝苍海的关系,对帝天钧自然是十分看好,唯独王琴看帝天钧哪哪不顺眼,她始终认为自己的女儿要不是韩梁给许诺出去,一定可以嫁的更好,找一个金龟婿!

“呵,什么军区特供,还一般人喝不到,一般人喝不到你能拿十斤?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大人物了!”

帝天钧一脸无奈,自己在面对帝家人的你言我语,尚不曾给过一丝颜面,今日面对自己妻子的母亲,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堂堂战王,就这样被人当面指责!

“妈,你少说几句,在这样我们就走了!”

韩画雪冷着脸,见自己的女儿生气,王琴的安静下来吃饭,期间帝天钧跟韩梁豪饮了几杯,十分痛快,饭后,韩梁非拉着帝天钧下几盘象棋。

崭新的和田玉棋盘,冰凉透彻,十分舒适,几盘下来,韩梁都败下阵来,摇了摇头:“不愧是帝苍海的儿子,你父亲在的时候,我便下不过他,如今他儿子下棋,更是比他老子厉害,每一步都是杀招,步步紧逼,叔叔服了!”

帝天钧没有说话,这些年来,他时常把棋盘当战场,棋子便是他的士兵。

他怎敢输?

他身后还站着万千需要守护的子民!

而此时,帝母在南城战区的军区医院里刚做完手术,已经无数人前来慰问拜访,看样子都是这辈子接触不到的大人物,而华地如同一个保镖一样站在旁边。

帝母有些震惊,好不容易拜访的人停下来之后,帝母朝着华地问道:“这位小伙子,麻烦问一下,请问我儿子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职位啊?”

说到帝天钧,华地的眼神仅有崇拜,回答道:“阿姨,您的儿子,是这个国家的骄傲,是整个国家军队的信仰,他所作出的贡献,夏国,无人能及!”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