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然后说:孔老二不是失踪了吗?那你可以随便找了啊。
我说我也想找,可是找遍了我们家,都没有找到。

他点点头,然后冲我笑笑,说:“小兄弟,辛苦你了,这是五百块钱辛苦费,你拿去上网吧,没事了。”

他说着,伸手一挥,让我出去。

网管有点惊慌失措,赶紧说:金哥,您为啥不让他帮您找那盘录像带啊?

金哥瞪了他一眼,他顿时不敢说话了。

我这才知道金哥有多厉害,这个网管在他面前,似乎连小弟都不配做。

从房间里面出来,我直接就走出网吧。

回头看看,网管没有跟出来,金哥也没有出现。

莫非说,金哥真的不想要那个录像带了?

或者说,他真的相信了我的话,知道录像带不在我身上?

我没想太多,直接骑车子往家走。

路过门岗的时候,看到孙大癞子在值班,他喊了我一句:“小子,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回了一句:“没啥好玩的游戏。”连车子都没下,就骑了回去。

我想了想,没有往自己家走,而是去了师娘家。

虽说去师娘家的话,难免会被那个和师娘住在一起的女人骚扰,不过我就是想见见师娘,看到师娘心里才踏实。

我进屋后,师娘在床上躺着。

“师娘,不去上班啊?”

我看和师娘同居的女人的高跟鞋没有了,应该是去上班了,这个点儿,师娘应该很忙才对。

师娘看我来了,慢慢坐起来,然后咳嗽了几声,说:哦,身体不舒服,我就没去上班。

我突然觉得特别心疼师娘,过去给师娘倒了一杯水。

“师娘,要不你就别干那个了。”

这是我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敢跟师娘说的话,我心里清楚师娘是做什么的,也知道村里人是怎么评价这样的人的,不过在我的心中,师娘绝对不是不干净的女人,她在我心里特别的伟大。

见我说了句这个,师娘噗嗤一下笑了。

“不干那个了?我别的什么都不会干,要技术没技术,要学历没学历,你说,不干那个了,我干什么?你养我啊?”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声说:好啊,我养你!

这句话说出来后,师娘噗嗤又笑了。

她指着我的鼻子说:好啦,小鬼,师娘知道你现在工资不低,4000块钱了,可你知道吗,这是帝都,你还要养你的家人,再说了,即便是你能养我一时,你能养我一世?不可能吧。

我瞪大眼睛说:怎么不可能?

她又笑了。

然后她起床,一边当着我的面儿穿衣服一边说:哎呀,你这个小家伙太有意思了,师娘没有白疼你。你现在是可以养我,可是等你结婚了,有孩子了,你的媳妇和孩子还同意你养我吗?

顿了顿,她摸摸我的脸说:你能有这个心思,师娘就特别高兴了。再说了,师娘也没觉得这个活儿有多不好,反正都习惯了。

她说完就离开了屋子,到厨房给我做饭了。

我坐在师娘房间里,第一次思考师娘说的问题。

我会结婚吗?会生孩子吗?

如果我在村子里面的话,那就不知道了,我们村子有一大批老光棍,都是因为穷闹的,如果我在村里,我下面还有弟弟妹妹,我可能会把给我结婚的钱省出来,让他们上学读书。

可是我现在是一个维修工了,一个月4000块钱,在帝都不管说,回去娶个媳妇那是一丁点没问题的,估计现在我们家的门槛儿都会被媒婆踏破。

师娘做面条,我走到厨房门口,冲着师娘很郑重的说。

“师娘,我好好想了想,如果我结婚了,我也可以养着你,谁同意我养着你,我就娶谁,反正我这个工作在我们村子里是最好的,村里姑娘都随便挑!”

我这句话把师娘彻底逗乐了。

她笑了好半天,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用手扶着墙,笑得腰都弯了下来。

很长时间后,她才不笑了。

“三狗,你简直是傻得可爱。你竟然让你未来的媳妇接受带着我这个老累赘,你说你...唉...”

说着,她竟然哭了起来。

刚才还在笑,但是一瞬间,她就转成了哭。

刚开始只是小哭,后来转成了大哭,她蹲在地上,抱着我的身子,嚎啕大哭。

我一下子被师娘给整蒙了。

我刚想说话,师娘就摇头,不让我说。

她哭了好一会儿后,摸着我的脸说:三狗,走,跟师娘上床去!

我彻底懵了。

她说着,拽着我就往她的房间里面跑。

一进她房间,她顺手就把门给锁住了,然后就把我推到了床上。

我赶紧喊:“师娘,您别这样,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师娘,哎,哎师娘你别脱我裤子啊。”

我不知道师娘是吃错了哪门子药了,竟然要办了我。

她一边拽我的裤子,一边哭着说:三狗,你师娘就是个王八蛋,孙大癞子也是个王八蛋!我们两个合伙儿骗你呢!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跟那个骚娘们上床吗?师娘是怕你上了床,就不是处男了啊。

我一愣,不知道是不是处男跟师娘有什么关系。

这会儿,她已经把我的裤子给拽了下来。

我在村里就没有穿内裤的习惯,一看春光乍泄了,赶紧弄了个被单罩住自己的身子。

师娘见我钻到床里面了,也不着急,但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一边脱,她一边哭。

“三狗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保住你的处男不?我俩良心被狗吃了,是想让你跟电梯里的那个鬼,配阴婚啊!”

她跟我说过这件事,所以我并没有觉得这件事有多严重。

她见我没反应,继续说:三狗啊,你个傻小子,你知道阴婚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的寿命至少得减少二十年,这还是少的,说不准啊,你结婚当天就得死了!

这句话说出来,确实把我吓得不轻。

这会儿,师娘已经把自己的上身脱完了,正在拽自己的裤子,我赶紧说:孙大癞子知道这件事?

师娘把自己的裤子拽下来了,冷哼着说:哼,他知道?他当然知道,他比谁都清楚。你别小看你这个癞子叔,他比你师父要鸡贼多了,就是表面上仁义道德。

师娘的这句话我虽说不赞同,可事到如今,也只好信了。

师娘全部脱光,然后就走上床。

看着一丝不挂的师娘,我脸色彻底红成苹果了,低着头,嘟囔着:师娘,你别这样师娘,我以后不听孙大癞子的就行了,或者,我以后不去43楼了,你这样,你这样我受不了啊。

师娘哼了一声,说:孙大癞子那小子是啥德行,我特别清楚,不过我也有治他的办法,结阴婚必须要是处男,我把你的第一次给破了,他就不用做梦了。

然后,她拽住我的床单,给我撇开了。

我俩赤果果的面对面。

那场景,尴尬得要了亲命了。

就在这个最尴尬的时刻,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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