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吃了以后不行的药?
有的话,就买一打送给他吃,吃的越多自己越是喜欢他,越是爱他。

“我是怕你挂了,没有人负担我的学费。”看着她的手滑进自己的衬衫里,江北全身上下也就只有嘴动了动而已,抓过一旁的衣服系上,反正也是烂命一条,估计死不成。

找不到纱布能怎么办?

霍一路当然不停手,摸起来的感觉不错,有点滑丢丢的,她喜欢摸,不喜欢做别的。

“你家到底有多穷?老头子我觉得他不像是差钱的人。”好奇怪,老头子的一切霍一路不太清楚,这个老头儿并不是永和的本地人,十多年前搬过来的无儿无女,自己开了一家诊所,这个病人不接那个病人不给看,她冷眼瞧着生意完全就是亏本的,这样的人会差钱?江北是他孙子,咦?霍一路觉察到不对了,江北是姓江的,老头子却不是姓江的,祖孙?

他不会是被拐骗过来的吧?

“他是你爷爷?你们不是一个姓。”

恭喜她,终于肯用用脑子了,真是难得!

“有人说他是我爷爷?”他反问。

身上的衣服被她扯的乱七八糟,要掉不掉的,整件衣服大开着,隐约还能瞄到肩头,霍一路迷恋他的身体,她是喜欢肌肉男,但是完美的线条看起来很欣赏悦目,欣赏自然就要眼前的这个,摸的话她还是觉得喷起来的那种肌肉更加的有手感,干架的时候更加带感。

衬衫被完全的扯了出来,那样遮不住的样子,要么就脱光要么就穿上,这样搞的别人心痒难耐,好似心中有猫爪在挠。

“那你叫他爷爷?”

“叫爷爷不代表就是爷爷。”

霍一路伸出手打住他的话,他绕来绕去,绕的她头好痛:“这些年他开诊所开的那么的任性,不见得是没钱吧,你念书会没钱?”

她是念书少,但脑子没有当机,当她傻?

“现在没了,他和我断绝关系了。”

霍一路坐正身体,忽略眼前诱人的美色,扯扯他的衣服,将衣服扯回正位,天知道这就是最好的疗伤圣药:“你为什么跟我?”这个事情她到现在也没搞清楚。

是她强迫?

开玩笑嘛,怎么回头看看,好像不对呢?

她是追了,他完全可以跑掉的,难不成……

指着他的脸:“你总不会是信奉一言九鼎,我说追你,你就不知道跑?觉得我摆了流水就是宣布我们在一起了?”

永和是有这样的规矩,不需要领证,摆酒就代表着两个人的关系,但搞什么飞机呀?她这是摆升学宴,不是摆喜宴。

江北的目光沾着怨毒,直直看了过来,霍一路觉得脑子不好的就是这些所谓的乖乖牌,变通懂吗?

傻了吧唧!

这脑子里面装的都是屎吧?这样的人会旺自己?

她应该给自己点根蜡,她看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也不全是,毕竟我们睡,吃亏的那个人不是我,我没什么损失的。”

靠!

她现在想骂脏话,她就知道会是这个。

男人真是,想问题都是用下半身去想的,才几岁就想这些?

后半夜伤口处疼,敷的药已经过了劲,她能抗但扛不住这样的多处伤,整个人就有些不好,冷的不停抓被子,径直拽走了他身上盖的被子捂到自己的身上,还是觉得不够。

她从小到大没去过几次医院,婴儿时期就不了解了,有记忆的,大概印象里是没有的,不是不生病只是生病自己硬抗,去医院看病要花钱,以前家里的钱怎么会花到她的身上?她那个爹宁愿自己多吃两口肉也不会拿钱给女儿看病的,她老母懒得提,养成的习惯多大的问题她就死扛,扛不住了觉得特别的严重才会去诊所,老头子扇了他一耳光,作为一体,一路不想去诊所,也是懒得去,觉得吃了药上了躺一躺十天半个月又是好汉一条。

谁料到半夜病情反复,烧的人嘴唇有些发抖,下意识去寻找热源,她抢被子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见她整个人滚了进来,伸过来手将人搂在怀里,扯过被子盖过两个人的头顶,不透气自然热气上来的也就快一些,不过不透气也有坏处,那就是被子里很闷,她的腿贴着他的,她从来都是这样没有什么自觉性,蹭着他的腿,身上的温度明明和火炉似的,她却觉得冷的不行,打破有两条腿所置起的城墙,自己成功置身于其中,手搂着他的腰,整个人恨不得贴到他的身上,贴得近一些,更近一些。

可怜怜的胸口就贴着他的,完全感觉不到,飞机场有多平她就有多平,江北曾经夸过霍一路虎背熊腰,全身上下唯一该突出的地方她是一点没有突出,头贴在她的耳边,她不停的在蹭,想要寻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好好躺,现在虽然暖和了一点,但是姿势不舒服,卡的她脖子好疼。

吸着气,全部都是冷气,舌头也冻得发麻。

脑子当机,现在已经什么都想不到,能安安稳稳睡个觉这就是她梦寐以求幸福中的一部分,有个家随便有多大随便有多破,有张床随便有多小,有多脏,属于自己的,不是和别人分享的,为了这一点,她也不应该放江北走。

他就是幸福,抓住他,至少抓住了幸福的一角,她不清楚自己哪天死,也许某一天午后她就死在哪条街上了,追求轰轰烈烈二十秒胜过平平淡淡二十年,她霍一路要赚很多很多的钱,她要住豪宅开豪车,这样的信念就是她的心头火,逼着她前进前进,不能停歇,不能想的太多。

抱着她,她觉得不舒服,换成趴在他的胸口,这样的夜盖着厚被,即便心中没有想法都被身上的汗带歪,一个咬着牙硬抗,觉得在梦里就是被人活劈来活劈去,死都不能安生,一个在暗中闪着眼,追求的是速度,追求的是从高降下的重感。

如果他现在说他图的是这一点,那霍一路一定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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