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叶禛醒着,鲁小北是绝对不敢这么放肆,但他熟睡着……
看着他白净细滑微微起伏的胸膛,她咽了咽口水,抬起那只因输点滴有些水肿的小手掌,轻轻地放到肋骨间。

一寸一寸从胸口往上移,她有些紧张,这种事她以前没干过,但想着叶禛以后变成别人的老公,她觉得放着这个美男,不摸下手感,有些亏啊。

终于,她成功将自己的小手放到他锁骨处。

果然……手感很滑很细腻,明显感到自己的指尖开始有些颤抖,好家伙,这锁骨也太性感了,忍不住又再次咽了下口水。

手上的动作仍旧没有停下,又顺着脖子移到他喉结处,脖子上的皮肤,就连如此近看也没有丝毫的瑕疵,凸起的喉结也很性感,指尖轻摸了两下,圆圆润润的。

因为偷摸叶禛这件事,让鲁小北整个人兴奋的不行,一连几天都毫无血色的小脸,此时也是红扑扑的像个小番茄。

将叶上将从胸膛到脸蛋,全部试过手感,鲁小北这才心满意足躺下身体,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贼贼地笑着。

不对……刚刚还有一个地方忘记了,他的眉毛,每次他眉目一挑动,她就觉得自己的心湖波澜万丈,那两条英气逼人浓密的剑眉,摸起来手感一定错不了。

再一次兴奋的抬起手,刚打算放到某男的脸上……

“够了啊……本公子困死了,你能不能消停消停?”

叶禛懒懒的吐了一句,依然没有睁开眼,好看的眉目间微微蹙了蹙。

呼吸一凝,鲁小北吓得气都不敢喘,这个腹黑男是装睡吗?整个人如火烧一般,全身都在发热,一时心绪万千,羞赧、丢人、难堪。

摒住呼吸,瞪着大双,悄声无息地收回手臂,不死心的她,觉得他是在说梦话。

然……

“鲁小北,垂涎本公子多久了?”

正想装死的某女,身体一僵,脑子轰然炸开,怎么办,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猥琐,会不会认为自己好色,会不会觉得自己对他冷淡的态度是欲擒故纵?十万个为什么,在鲁小北脑子里纠緾打结。

“啊……我的头好晕,真的好晕……叶禛……我是不是要死了?晕得眼睛看不清,手指也失去知觉,啊……我的手,要怎么办?完全没知觉。”

闭着眼的叶禛,被她夸张的表演弄得哭笑不得。

“行了,晕就再睡一会,一会让医生来给输养液,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军部大院陌秋家散散心。”

没了睡意的叶禛,撩开被子坐了起来,抬手按了按自己还在泛疼的太阳穴,又随手拉了拉自己身上那深蓝色的丝质睡衣,下床往浴室走去。

一头扎进被子里的鲁小北,依旧在那怏怏叫道:“全身无力,头晕眼花,连着身体也失去知觉,怎么办啊……叶禛你一定要救我,我可是为了你才会变成这样的。”

站在浴室刷牙的叶禛,一脸无语看着镜中了自己,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反正他已经认定她,迟早要是她的人,等她好了,可不止摸摸就能完事。

——————

书房内,叶禛拿着一份血型检验报告,漆黑的目子闪过一丝凝重。

“三公子,少夫人初来总统府时,因身体虚弱晕倒过,那时做过血型验证,为AF型,全国只有一例,但前段云中医生又说,夫人血型发生的变化,让我们这边注意些。”

“老奴就拿到改变后的血型,拿到血库验了验,本想看看是因为什么原因变了血型,哪想DNA在数据一对比,竟与……”

说到这薛管家,顿了顿,看叶禛神情并没有什么波动,又继续道:

“经过DNA血库对比,她竟与法联府检察长,沈经年的DNA99%吻合,看来少夫人是沈经年的女儿。”

放下手中的检验报告,叶禛思量一会才问:“这事除了军联府的人,还有其它人知道吗?”

“没有,这事也就陈少将与血库的专家知道,其它人均不知。”

挥挥手,叶禛漠然清冷的眸里看不出任何波动,示意薛管家出去后,又拿起那份血型检验报告。

沈经年的女儿……命运还真是爱捉弄人,竟然是沈经年的女儿……

不过不管鲁小北是谁的女儿,她永远是他叶禛的妻子,谁也无法改变这一点,为了以后计划顺利进行,这件事,他只能选择让它成一个尘封的秘密。

鲁小北的身份,引出了更多的疑惑,她母亲明明与鲁柏青相爱,为什么又会生下沈经年的孩子?

这沈经年与鲁柏青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鲁氏财团这些年与法联府的距离并不近,到是多次出资扶助军联府。

他到底知不知道小北并不是自己的女儿?如果按小北以前的血型来看,他肯定是无法得知真相,不过以他对小北的态度,完全不像一个亲生父亲该有的样子。

本也不打算此事告之鲁小北,叶禛也不愿意在此事上多费心力,眼前迫在眉睫的事,是要确认那天的绑架是谁的策划。

点燃一只烟,立体分明的五官上,晕在淡黄的暖阳下,梦幻而唯美,薄薄的唇际里,吐出一丝如缭绕的烟圈,拿过书桌上的手机,直接拨通了陈陌秋的电话……

“近段时间,他可有动静?”

屏幕那端的陈陌秋,正在给会议室里开会,这本来是叶禛的活,前几年他病着,他劳心劳力也无话可说,可他这次才来上班几天?又因为自己老婆的事,请了大长假,真是……

起身走出会议室,回到自己办公室锁上门之后,才不满应话:

“这段时间,他说因为重感冒,没有去法联府大楼。而且他近来一段时间,与鲁公馆那个千金大小姐走得挺过,看着很亲密,像恋人关系。”

以叶禛对鲁姗姗的了解,她没有那样缜密的心思,看来这一切都是被他提前计划好,故意放消息给薛管家,将鲁小北引过去,不过他真正的目地应该是自己吧。

“盯好了。”

只是丢了冷冷的三个字,叶禛就打算直接挂断电话

“别挂,别挂,你这假请到什么时候呢?自己的例会自己不来,我跟你讲,我也是很忙的人。”

手指又从挂断触键上移开,叶禛眉头轻蹙,语气不耐的应道:“一个连老婆都没的人,有什么可忙?”

无情按下红色触键,留下电话那头气到崩溃的陈陌秋。

“有老婆了不起啊……我……我……我也可以娶的。”对着挂断的手机屏,陈陌秋愤怒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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