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里几个女人走后,别院安静不少,叶禛在她配的药方子下,多吃几副药之后,身体大好,已经开始恢复正常工作状态,早上带她到锻炼室运动过后,便直接去了军联府。
叶禛出府,自然是成群结队的卫兵保护,这种明着的暗杀,想来成功的几乎没有,鲁小北也不担心,只是怕他再中蛊毒,上次那人是想让他死得不明不白,就怕现在会抱着玉碎瓦全的心态。

“薛管家,军联府这种地方,像我这样的人能去吗?”

坐在大厅里的鲁小北,一整日都不平静,虽然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过分担心叶禛,她自动理解成,护好叶禛一年后才能走得洒脱。

薛管家拿了一杯水,慢慢走到鲁小北身旁,将水杯放在一旁的角几上,今天倒不如往日那般笑咪咪,想来也是不放心叶禛的身体。

“夫人,军联府是整个H国安全的核心所在,能在军联府就职,都是地方最高首长提上来,且个个身负要任,旁人莫不说进去,方圆几里内,都是不允许靠近。”

“进军联府的办公区,这个怕是真没办法办成,不过过一段时间,是陈钦部长的老母亲70大寿,到时您可以与三公子一起去,见识下那些军人的英姿风彩。”

就目前看来,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等机会。现在矛头是指向陈相师,但她觉得杨相师并不是什么心地恶毒之人,而且他的动机太薄弱。现在也只能把有嫌疑的军联府一起查。

“哦……这样啊,那叶禛才三十岁,怎么混到上将的?难道是总统……”老早就怀疑叶禛是不是走后门,他爸是总统,帮他升点级也不是不可能啊,而且叶禛时而那幼稚的模样,也很难让她把他和一个指挥H国上下几十万军人的上将联想在一起。

听鲁小北这么说,薛管家立马做严肃脸,“夫人可不能这么说,三公子虽贵为总统之子,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恃宠而骄的人,从小到大,他一直勤奋好学,各科成绩全优,20岁进入军校特训,26岁以经参加过将近100次实战,授特等功2次,一等功十次,二等功30次。”

“不止如此,三公子搏击术可是全国第一,射击术更是无人能及。”见鲁小北张大嘴,瞪大眼一脸吃惊状,薛管家得意一笑,然后又接着道:“就是传说中的神枪手,百发百中。”

窝~草,鲁小北第一次了解到最全版本的叶禛,以前只听人说他长得好,长得好,长得好,有个好爹,原来他自个才是真的牛逼。

脑里回想起,前几天他拿枪指着豆豆时的模样,还好她当时机智,没拿豆豆冒险,不然豆豆可能就要成为他的枪下魂,现在想来都是一阵冷汗啊。

鲁小北困扰了,以前他觉得叶禛是个病痨子,指望着她过活,待他那也是冷漠外加嚣张,可如今他病都好全了,自己又有这身本事,她是不是应该收敛下?不然哪天他一个心情不好,这下场……全国搏击术第一。

臆想不断的鲁小北,不自在的咳了了两声,灰头土脸打算离开。

“咳咳,果然不负总统大人所望,是该表扬,我上楼去看书,叶禛回来叫我。”

喝光薛管家送来那杯水,她起身往二楼走去,近来得豆豆相助,外加叶禛带着她一起锻炼,身体瘦了一些,走起路来步履轻盈许多。

回到二楼的鲁小北,直接走到书房,想着叶禛如此优秀,是不是也应该充实下自己?

当然更多的原因是她无事可做,闲得慌,以前别院里有叶禛在,虽然他老爱捉弄她,但好在多个人在,她也不觉得时间难熬,如今只剩自己一人,竟感觉日子有些漫长。

不想自己变成一个无事所做之人,她琢磨后,觉得在书房看看书,打法时间也不失为好办法。

书房里,多为政治类书籍,鲁小北不太感兴趣,转悠一圈后,鲁小北才找到一本关于H国相关婚姻法的书,走到叶禛常坐的书桌旁,缓缓坐了下来,开始认真学学这婚姻法。

H国的婚姻法,多数为女性争取相关权力,例如婚后出轨,女方提出离婚,男主不可拒绝,且不具有任何财产分隔权,对子女只有探视权,且需要承担子女所有抚养费。

鲁小北认为这些法律条例都非常好,婚姻需要认真对待,明白自己的责任,承担自己该承担的,才有资格拥有婚姻。看到这,不由得想到自己与叶禛的婚姻。

她往后翻了许多页,才找到叶禛那日在鲁公馆说了那一段。

“大意是,H国军人,一生只能有一名配偶,且不具有提出离婚的权力,如果发现类似作风不正的行为,将取消晋升资格,严重者开除军籍,丧偶者需出具死亡证明,才能另娶。”

叶禛明确签了与自己的离婚协议,难道不怕影响他的政途?起初鲁小北觉得在那份协议里叶禛赚了,毕竟他不喜欢自己,与自己离婚才能找到更适合更好的,到今天她才明白,那份协议很有可能毁了他一生。

“好吧,离开那天,就装成个意外死亡吧,算她最后一次发善心。”

嘀咕一声,又轻叹一口气,鲁小北将书本合上,呼吸有些沉重,刚出了书房,就见到叶禛一袭墨绿色军装,静静地站在廊道里,目光里含着淡淡的笑意,盯着自己。

为什么她最近总会莫明的心跳与不知所措?与他对视片刻的鲁小北,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

“薛管家说你找我?”

一脸囧样,鲁小北默默揩了揩额间的冷汗,心道这薛管家真是……她什么时候说自己找他,她是说他回来,让他来通知自己,要不要这么歪曲误解她的意思?

揩完额间的冷汗,又顺手将自己及肩头的短发,理到耳后根,故作漠然地抬起头,“是的,想说说杨相师的事。”

叶禛没急着回应她,目光依然没从她身上离开,抬起右手去解自己外套上的钮扣,“那好,我先去换身衣服,你要不去我房间里稍微等下?”

脑子里本能地想要拒绝,说出口的却是,“好”。想扇自己一把掌的鲁小北,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非常满意某女的态度,叶禛端着醉人的笑意,转身往自己卧室走去,鲁小北也只得屁颠的跟上,谁让她脑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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