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怎么没魅力,也比你这个又丑又胖的女人强,丑成这样,怕是连你亲生父母都不敢看你吧,也不拿境子照照自己,看清楚自己是什么……”
接着又是“啪”的一声,“东西”两个字还没来及说出口,女子捂住脸,不可思议的盯着麦成。

“你敢打我?”

麦成痞痞的笑了笑,又把扇人的手掌轻轻的捏了捏,目光中却是跳动着愤怒的火焰,“你骂我的女人,打你算轻的,下次再这么没大没小,可就不止一巴掌这么简单。”

“还有,你那丑陋恶毒的身体,不过是包裹了一层人皮的外表,你没有炫耀的资本,看着也着实让我麦成恶心,滚吧……一辈子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眼中的狠厉,是女子少见的,她与麦成相识半年,他从来没像这样过,挣脱掉鲁小北的手,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退几步便转身跑开。

某女又觉心口闷,打她的人是麦成,为什么离开时要瞪自己,你是斜视眼吗?啊啊啊……崩溃中。

“走吧。”又恢复成那副吊儿啷当的样,麦成拉着鲁小北的手,便向着停车坪走去。

那些难听的话,鲁小北从换灵之后不知道听过多少遍,如今都有了免疫能力,也都随那些人去了,想不到麦成还这么激动,不过谁是他的“女人”?。

车上的空气有些凝重,鲁小北也觉得这麦成一本正经起来,还挺吓人,纠结了一会,找了个最差的话题开口。

“你怎么还打女人?”

明显感觉麦成脚底的油门又加重了,她拉紧安全扶手,恶狠狠的盯着他,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宽阔的沥青路上,来回的车辆不多,麦成高速开了一段,又将车速降了下来,鲁小北估摸着他怕被交警抓,还好如今交通严管,不然他一路这样下去,她可能会被吓出心脏病。

“因为你,我麦成生平第一次打女人,鲁小北,你以后可要争气点,别再让人随意欺负你,辱骂你。骂不过那就你扇回去,这样也是解决矛盾最好的办法。”

将放在车外的目光收回,鲁小北轻笑道:“谢谢你,我以后尽量不让人随意辱骂我,不过今天那个女人是你的女人,应该你自己管教。”

麦成没再应声,眼风扫了她一眼,又认真的看着前方。

没过多久,两人就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老宅院,宅院看着有些年岁,屋顶是枣红色的琉璃瓦,墙面是鲁小北没怎么见过青灰砖,窗户是有着中式复古网格栅,涂上暗红色,格外的抢眼。

院里养了不少花草,鲁小北也仔细打量一番,就是一般的花草,不适合养蛊。

“小北,过来吧,我师傅估计去附近的村民家买些菜,选进去坐坐。”

屋里没人,麦成是提前与自己师傅打过招呼,说带鲁小北过来玩玩,想来应该不会出远门才是。

鲁小北随着麦成进了堂屋内,又找一把很厚实的实木椅子坐了下来,这杨相师的家,简单却雅致,到处是书架,满满书香气息。

走到里屋的麦成,出来时却拿了个果盆,里面装了些红色的小果子,鲁小北没见过,也叫不上名字。

“吃吧,这是村里人送的。”

这时的麦成让鲁小北又有了不一样的认知,他其实并不是浮夸的人,他端着个果盆站在自己面前时,就像个隔壁临家哥哥招待客人。

丢了几个红果子到嘴里,嘴呢满满都是一股清甜味,如果不是怕长胖,鲁小北可能还会多吃几颗。

“吃吧,哪那么容易长胖。”拆穿她假客气的麦成,大喇喇往她身边的椅子上一坐,“其实我师傅这里挺好的,能让人静下来细想人生,远离尘嚣。”

不明白他为何一时有这些感慨,鲁小北目色顿了顿才说:“我以后也打算过这样的生活,等与叶禛的协议到期,我就离开宁城,去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找一处小院,安静的过日子。”

原来她是这么打算,麦成还是挺意外,别人求之不得的上将夫人,她却避而远之,也只能说她才是明白人,看清楚这豪门贵胄之间戏游。

“那你到时带上我吧,我们搭伙,有我赚钱,你才不用担心生活费啊。”

鲁小北不屑,她才不稀罕,凭自己的双手,一定可以养活自己,“你还是陪着你师傅,好好养老。我孤家寡人,无牵无挂到哪里都一样,你不一样,你有师傅。”

这丫头,麦成笑着摇摇头,还真是少年老成啊,什么都想的到,什么都看的透。

咯吱一声,院里的木门被人推开,鲁小北立马起身出的堂屋,院里的杨丰天拎着菜篮子,一身素白衣衫,不知哪来的一只白色小猫咪从围墙上突然蹿了下来,跑到杨丰天的脚边,磨蹭着小小的脑袋,似乎在撒娇。

杨丰天放下手中的菜篮子,蹲下身抱起那只白色的小猫,温柔地抚了抚,迈开步子向堂屋这边来。

“杨相师,您好。”

脚下的步子顿然停下,这才看向站在门口的鲁小北,还是那样温和的笑了笑,对着鲁小北身后的麦成开口:“去做晚饭,一会陪少夫人吃晚餐。”

上前拎过菜篮子的麦成,又递给鲁小北一个鼓励的眼神,他相信自己师傅不会下毒去害叶禛,迫切希望这种嫌疑快点消除。

“少夫人,里边请。”

鲁小北随着杨丰天进到屋内,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叶禛中了蛊毒您知道吗?”

杨丰天坐下了动作顿住,抬眼看了下鲁小北,又慢慢落坐后才应:“不知道。”

“不瞒您直说,现在总统府怀疑毒是您下的,虽然您会蛊术知道的人不多,但我知道,时不时给叶禛开缓命的药方子,却不装着查不出他的病因,我不知道您出于什么目地。”

面色沉着的鲁小北,盯着发丝鬓白的杨丰天,想从他淡然的眸子里看出一丝异样,但什么都没,他只是静静地坐住,为自己倒了一白开水,惬意地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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