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鲁小北醒时,窗外的鸟儿叫的正欢快,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外,看着长及二楼窗口的银杏树,嘴角扬起一丝浅浅的笑意,如此高大茂盛的银杏树,到底要经过多少风吹日晒,才能变成今日这般茁壮。
或许人也该如此,只有正面迎接经上天赐予的种种磨难,才能知道自己到底可以成长到什么样?心底又默默为自己打气,“鲁小北,一切才开始,你要打起十足的精神,勇敢向前冲。”

收拾好自己,便兴冲冲到楼下吃早餐的她,却又被眼前这一幕雷到,沈佳与绑着白绷带鲁姗姗,围着叶禛各坐一边,餐桌另一头的麦成,明显看好戏的嘴脸,叶禛淡漠着一张脸,让人看不出喜乐。

“来,小北,坐这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麦成笑道。

打量一眼叶禛,见他接过薛管家递过的碗筷,径自吃了起来。她也走到临近麦成的位置坐了下来。

“少夫人,你等等,你要的早餐我去拿,”见她落坐,兰兰丢下一句便往厨房跑去,众人都有些疑惑地望着她,直到兰兰端了一餐盘走到她面前。

“好了,别看了,自个吃自个的。”冷冷丢下一句,鲁小北开始若无其事吃起自己的特制早餐。凉拌苦瓜,清炒百合,再加一份小米粥。

这些都是鲁小北从书中看来的减肥餐,她已经做了减肥计划,相信不久后,自己便能变成个正常人模样。

“你就吃这些?”麦成见着她的块头,就吃这么一点,吃惊的同时也有些担心,这减肥不是一朝一夕,搞坏身体可不值。

“嗯。”没抬头,鲁小北淡淡应了一声,众人也明白她吃这些是为了什么。

“云中医生说你体质弱,你别折腾,等身体养好些,我带你去训练室。”叶禛对于她节食减肥,表示不赞同,他觉得她可能就是缺乏运动,等锻练起来,自然就能瘦下来。

像是没听到叶禛的话,鲁小北将碗碟里剩下的苦瓜吃掉,然后又端起碗将小米粥喝掉,拿过桌上的餐巾,擦过嘴随手一丢,这才抬眼看向叶禛:”我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你照顾好自己就行。”

说完就打算起身外出,带着麦成去后花园办自己的事。

“小北,叶哥哥也是担心你,你身体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不急于这么一时。”鲁姗姗放下筷子,说完便笑盈盈看着叶禛又道:“小北就是爱在意这些。”

一旁的沈佳还是一副的乖巧模样,瞧了一眼鲁小北,又将目光放在鲁姗姗身上,好一会才轻声细语道:“女子在意容貌是很正常的事,如今多少人为了容貌去整容,小北在意也没什么。”

说完又看向站在麦成身边的鲁小北,笑着说道:“小北,加油。”

“那是,我鲁小北想做的事,就一定会做成。”沈佳眼底的挑衅,她不是没发现,明摆着就说看你瘦了又能怎么样,叶禛一样不会喜欢你。

脸色白成纸的鲁姗姗,只觉被人戳了心窝子,那个沈佳整容的话语,对她这个换个灵的人来说,就是最有力的嘲讽,她压下心中的愤怒,清丽姣好的面容转向沈佳,柔弱的应道:“沈小姐说的是。”

放下手中的筷子,挺直背脊的鲁姗姗,将双手放到自己的双腿上,紧握成拳头,心道总有一天她要好好教训下这个沈佳。

看着两个女人暗自斗劲,鲁小北心底一阵坏笑,狗咬狗也是她想看到的,免得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不过也最好不要再她眼皮底下斗,着实碍眼。

“两位姐姐慢慢吃,小北要去办点别的事,一会走的时候小北就不亲自来送了,下次有机会再来玩。”

沈佳与鲁姗姗两人脸色都气的胀红,却又没办法反驳,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她都这么说了,两人也没有再赖着不走的道理。

叶禛也将手中的筷子放下,转向一旁的薛管家说道:“一会安排辆车,将两位小姐安全送到家。”

胀红脸的两位大小姐,脸色又立马刷白,没想到这叶禛这么听鲁小北的话,心底更是气愤不解,那个丑女到底哪里好,值得他叶禛这样护住。

鲁姗姗更是气得身体发抖,昨天她故意陷害鲁小北,没想到叶禛竟连着苛责的话都没给她,这家里的下人个个对她是无比恭敬,这些明明应该是属于她鲁姗姗的,却被她这个私生女霸占着,她忍无可忍。

“好了,麦成我们出发。”

鲁小北轻快丢下一句,便打算上前拉着麦成的手,“咳咳……少夫人,那个……”一旁的兰兰突然叫住她,又朝她使了几个眼色。

“嗯……?”鲁小北没懂她这是什么意思,欲言又止想说什么?见她两眼还是使劲往一旁斜,顺着她的目光,便瞧见坐在餐桌旁,冷着脸的叶禛。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她关心下叶禛?意识到这点,鲁小北顿然豁朗,对着叶禛笑着说,“别忘了吃药,吃好回房好好休息,我出门办点事。”

说完又识意麦成快点,别耽误时间。麦成也有些尴尬笑了两声,随着鲁小北跑出别院。

眸子里能出生冰的叶禛,心底气得牙痒痒,看着两侧的两个女人,心头更是怒火难平,正欲开口送这两个女人离开,却被一旁鲁姗姗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小北真是不懂事,都是叶哥哥的妻子,竟然还与别的男人走得这么近,叫外人看着多不好。”

沈佳对于叶禛性子,比鲁姗姗了解得多,叶禛性情难测,虽面上平淡,说不定心底还是在意,他自己忍着不说,就证明他知道这鲁小北与麦成没有任何关系,这鲁姗姗还真是猪脑子,迟早要被自己那张嘴害死。

“叶哥哥,小北在山野里长大,也不太懂名门的规矩,等哪日若空,我让家里的婆子再来跟她说说。”

“啪”的一声,叶禛那白净的玉指狠狠地拍向厚实的实木桌面,“小北如今是上将夫人,总统的媳妇,她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谁敢来教她规矩?”

冷冽的目色,又看着惊吓得懵住的鲁姗姗冷然道:“做为她的姐姐,当着他丈夫的面,说这些无中生有的话,你到底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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