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就是她们两个人的资料。咳咳……听说你把这个向远晴带回别墅了?这次你演戏演得很到位啊,不过看上去挺漂亮的,你该不会假戏真做吧?”乔越看着纪辰,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纪辰冷哼一声,压根不打算回答他这个无聊的问题,演戏就是演戏,何来假戏真做一说,即便是有,也万万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湛辉那边先不用管,让他折腾,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至于陶玲玲……给她点教训,年纪轻轻的不学好。”纪辰一边说着,一边讲翻看了两页的陶玲玲的资料丢回了桌上,明显的兴趣不大,还带着一丝嫌弃的意味。

“没问题,教训这样不要脸的女人我最有经验了。”乔越冷冷勾了勾唇角,坏笑道。

陶玲玲的家境算是一般,即便是之前拿了好几十万的拆迁款,但是终究还是只能算得上一般家庭,然而她却偏偏喜欢往上流社会里扎堆。

只要有世家公子小姐办Party、开酒会,必然就会看到她浓妆艳抹的身影,而她那一身名牌衣服包包是怎么来的,大家都知道,只是看破布点破而已,背地里大家都把她当成是笑料,而她自己却浑然不知,还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虚荣心爆棚的陶玲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裸照居然会半夜三更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等她第二天中午醒来看到别人给她转发的内容的时候,整个人差点晕死过去。

而这个消息被向远晴看到的时候,她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活该。

是,陶玲玲是她舅舅家的表妹,按理来说,算是亲的了,但是她对于这个所谓的表妹是无论如何都喜欢不起来的,以前她怎么背地里说她难听的就算了,可是那天要不是因为她,她也不会失身于纪辰。

光凭这一点,向远晴就做不到原谅她,这一句活该也无可厚非。

前一天晚上,向远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一觉到天亮才知道纪辰并没有回来,而现在眼看着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他还是没有回来,向远晴挑了挑眉,无所谓,他不回来正好,反正估计和他一起吃饭她又要消化不良了。

又过了一会儿,向远晴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蒋康的名字,向远晴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她几乎都忘了,还有个难缠的主任再等着他,而且,杂志社的工作已经耽误了两天,再不去,恐怕连这个月的奖金都没有了。

她匆忙回了房间,这才深吸一口气,接了电话,电话刚刚一接通,还不等她开口说什么,电话里就传来蒋康带着满满怒火的声音,“向远晴,你是想卷铺盖走人了吗?前天请假,昨天矿工,今天还想矿工,你当杂志社是你家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出现,你不光损失这个月的工资,我让你在杂志行业混不下去你信不信!”

向远晴听到他一个大男人尖着嗓子叫就头疼得厉害,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开口了,“主任,我忘了跟你请假了,我今天恐怕也不能去杂志社了,你知道的,我妈……”

“你妈怎么样,也不能耽误你的工作,一天两天还不够吗?要是杂志社里每一个人都像你这样,我们杂志社早就倒闭了!我不管,今天下午要是在杂志社没有看到你的人影,你以后都不用来上班了!”蒋康吼了这么一通,气冲冲的挂了电话。

向远晴听了一会忙音,狠狠闭了闭眼睛,把手机拿下来,便一头扎倒在了大床上,无声的哀嚎。

杂志社的工作,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丢的,虽然蒋康这个王八蛋实在是让人倒胃口,但是她需要杂志社的工资啊,尽管现在手头上有纪辰给她的两百万,但是向远晴并不打算坐吃山空。

更何况……纪辰这个人心思这么重又爱算计,这两百万最终能不能落到她的手上还是另外一回事,她不能不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向远晴在别墅心不在焉、食不知味得吃饭的时候,纪辰却和张西元在豪隆酒店的包厢里边吃边聊,气氛好的不得了。

张西元穿着制服,正襟危坐,脊背挺得那叫一个直,张家是警察世家,张西元的父亲是警察局局长,他从警校毕业之后,又去了国际警校进修,如今回来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但是他的局长大人还是把他放在最基层,说是要锻炼他。

张西元几乎一见到纪辰他们就叫苦不迭,抱怨他这个爹故意折磨他,他一身本事可是要干大事的,结果现在在街上又是抓小偷又是解决邻里关系的,简直杀鸡用了宰牛刀。

不过今天,他倒是没抱怨一句,因为今天可是有个重磅新闻。

“最近最劲爆的一则新闻看了吗?一个叫陶玲玲的,因为艳.照门火了,在家里要死要活要上吊,他们家光是报警就一天三次,我去看了,啧啧啧……一个小姑娘,碰上这样的事,都快精神崩溃了。”张西元一边吃着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

闻言,纪辰只是冷冷一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什么时候这么会怜香惜玉了?”

张西元一愣,嘿嘿笑了两声,“人家艳.照满天飞,在家寻死觅活,你还在这里站着说风凉话,真有你的,不过啊,你说的也不全错,这个陶玲玲也不是省油灯,男女关系混乱得很。”

“这不就是了,做了错事,就应该接受惩罚。”纪辰眸光沉了沉,冷声说道,张西元没听清楚他话里的含义。

“对了!”张西元一拍桌子,想起了什么事一样,紧紧盯了气定神闲的纪辰,“赶紧从实招来,那个向……向远晴是怎么回事?新闻上可都登出来了,我当你和乔越那家伙不一样呢,原来你只是隐藏得够深啊。”

“你一个小片警,管好你的治安就好了,管这么多做什么,最近太过太平闲得慌?”纪辰瞥了他一眼,冷冷道。

“你看看你……”张西元觉得这人太无趣了,扫兴的放下了筷子,端起了酒杯。

“只不过是个感兴趣的女人罢了,我难得碰上感兴趣的女人,还不让我多玩两天?”纪辰张口就随意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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