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忽然到来
我笑着说:“我不急,没事的。”

在确认杨局长不会来后,我从椅子上起身对齐珉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齐珉说:“我等你,到时候送你回去酒店。”

我微笑的点点头,从包厢内出来后,我便立即去了洗手间内,将门关上后,便给齐镜一个电话,可打过那段没有人接听,又仿佛打几通还是显示没人接听,我只能给齐镜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了他我在Y市这边,又在后面加了一句,齐珉也在。

因为时间有限,我不能多停留,短信现实发送后,我从洗手间内出来,发现齐珉就在门口等我,我吓了一跳。

齐珉看着我说:“你在里面待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是想打电话给我堂哥呢。”

我笑着说:“怎么会,我只是在里面补了一下妆。”

齐珉说:“我送你回酒店。”

我婉转的拒绝说:“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去忙自己的吧。”

齐珉说:“我没别的事情。”他手一把拽住我,便非常强硬的将我走廊那端拽,我知道现在暂时不能和他硬碰硬,只能跟在他身后,他开车将我送到酒店时,我正想推开车门下车时,齐珉在我身后问:“宴宴,你不打算请我上去。”

我特别疲惫的看向他说:“我今天很累,齐珉。”

齐珉望着我眨巴眨巴的眼睛,他有点心软说:“好吧,今天确实陪我折腾了一天,还让你白等了。”

我善解人意说:“没关系,你也是为了帮我忙,是那什么局长爽约了而已,又不是你。”

齐珉握住方向盘的手忽然朝我伸了过来,一把握住我的左手,他说:“宴宴,你要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我说:“会的,我会记住的。”

齐珉对我笑着说:“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吃早饭。”

我说:“明天早上我要睡美容觉,不如中午吧?”

齐珉握住我手,有些不老实的在上面摸了摸,笑着说:“行,明天我来接你。”

我们两人说好后,我费尽好大的力气才从齐珉手掌心中抽出来,我对他假模假样笑了笑,将车门关上那一刻,朝着酒店楼下狂奔而去。

到达房间内,我将房门死死锁住,大口喘着气,觉得还是不安心,这齐珉太危险了,一看就对我居心不良,我必须想办法脱离他视线。

睡到半夜时,我听见门外有敲门声,在心内想着,不会是齐珉半夜来突袭我吧?想到这点,我打算死也不开门,任由门铃响着当做没有听见。

继续躺在床上睡觉,门铃响了两三声后,便停歇下来。

我正打算安心睡觉,手机铃声在此时便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齐镜给我的电话,立马按了接听键,齐镜在电话内说了一句:“开门。”

我抱着枕头从床上坐了起来,问:“啥?”

齐镜说:“我在你门外。”

听了他这句话,连枕头都忘记丢了,从床上抱起来,便朝着门口飞奔而去,正要去开门时,我握住门把手的手停了停,站在那儿深吸了几口起后,平息好自己的激动,当做平常一般将门打开,看到门外风尘仆仆到来的齐镜时,我笑着说:“齐叔叔,您怎么来了?”

齐镜说:“你什么时候来的Y城?”

我想了想说:“从你家里那天我就来了。”

齐镜听了,并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到房间内,我赶紧去厨房内给他倒了一杯水,出来时,齐镜正在脱着外套,他在房间内巡视了一眼,目光定在凌乱的床上问:“睡了?”

我点了点头说:“睡了很久了。”

齐镜接过我递来的水,他喝了一口后,我站在他面前不知该说什么,齐镜将杯子放在桌上后看向我说:“很晚了,你先休息。”

我说:“你呢?”

齐镜定在那张床上,他最终说:“我睡沙发。”

我听了,没有说话,点点头,转身上了床躺好。

齐镜在我躺下后没多久,坐在沙发上用手机发了一条邮件,随即门外便有人敲门,于助理便将齐镜的换洗衣服送了来,齐镜接过后,门外的于助理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开口问齐镜:“齐总,需要另外开一间房吗?”

他接过后,说了一句:“不需要。”

于助理也不再说什么,对齐镜说了一句:“那祝您晚安。”

齐镜点了点头,拿着换洗衣物后便进了浴室,我听着房间内回荡的水声,莫名觉得很安心,没有之前一个人时的提心吊胆了,齐镜从浴室走出来后,正用浴巾擦着头发上的水滴,在他看向我这方时,我早已经翻了一个身背对着装睡。

他也没有说话,擦干头发后,便随便将沙发上收拾了一下,高大的身体躺在上面后,随手将灯一拉。

屋内灯光暗了下来,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反正我是没睡着,只是静下心来,静静聆听齐镜的呼吸声,好久,我望着漆黑的房间,开口小声唤了一句:“齐叔叔。”

我极小的声音一出,很快便在黑暗里消失无声,齐镜过了好久才开口应答,他嗯了一声。

我说:“您是不是生气了。”

齐镜问:“也什么这样问?”

我说:“我觉得您好像不太……高兴。”

他说:“有点。”

我说:“我是不是又惹您生气了。”

我听见有沙发塌陷声,大约是齐镜翻了一个身,许久,房间内又恢复到平静,他说:“你知道我是因为什么生气吗?”

我说:“是不是我没有和你说,就一声不吭跑来了y市,所以您生气了。”

他说:“嗯。”

我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我只是不知道要不要和你说,毕竟……我和你之间还没到那程度。”

我听见齐镜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深吸了一口气,许久他才说:“那你觉得我们需要到哪一种程度,才可以让你和我报备你的行踪。”

我埋在整头内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有些话该不该说,我没有开口。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