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那个怎么是----”莫子然猛然醒悟过来,原本陈振国说的儿子是她的董事长陈国强,而孙子自然就是总经理陈明炎了。
陈振国带着丝笑意地打断莫子然,“怎么不是,你没瞅见我那儿子天天喊我爸爸。我是爸爸,那你自然就是-----”话没说完,便离开了床边,走出拔步床来到他的竹椅上。

他得快点闪,不然,指不定又一只枕头朝他砸过来。

“我自然是妈妈!”莫子然遇到陈振国后,果然是变成有些呆傻。

“哈哈!”竹椅上向来冷竣的陈振国忍不住大笑了一声。

随着陈振国的笑声,莫子然总算是清醒了过来,“陈振国,你,你这是让我自己说我是老妈子。哼我才二十三岁,是九零---”

“叩,叩!”莫子然的后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房间的房门轻轻地响了两下。

门外转来了吴妈的声音:“少爷,夫人起床了吗?要用早膳了吗?”

“嗯,送进来吧!”没等莫子然开口,陈振国就已经先开口让吴妈送早餐进来了。

床上的莫子然本来还想赖床来着,现在恐怕是不行了,都是那只可恶法西斯鬼物。她有些恼火地瞪着陈振国。

竹椅上的陈振国嘴角勾着一丝丝的得意,并不在意正从床上投射过来对他人身攻击的目光。

与此时同,陈家的十号宅子,健身房内,跑步机上,正在上边奔跑的陈明炎已是大汗淋漓,过了一会。他走下跑步机,手抄起跑步机上挂的毛巾,一边拭擦着脸上的汗珠,一边走出了健身房,走进了他的卧室。

没稍一会工夫,陈明炎已是洗漱好走了出来。刚出来便遇到了要出门陈明愉。

“哥,早!”陈明愉跟陈明炎打了声招呼。

“早,你要出门?”

“嗯!”陈明愉应了便下楼去了。

陈明炎也跟着下了楼,下楼后直接走到一楼,沈茹房间旁的一个房间前,敲门进去。

这房间是沈茹做瑜伽及美容的房间,这个时间,她都会在房间内做晨间瑜伽。

正在专门做瑜伽的沈茹瞧见儿子进来,甚至是好奇,因着平日里家里除了陈明愉也会进来,做瑜伽及美容之外,陈国强和陈明炎父子俩甚少进来。沈茹看到陈明炎进来时,也猜到了陈明炎的来意:“明炎,你找妈妈有事?”如此反常,想必是为了徐安茜的事而来吧!

“妈!”陈明炎盘坐了下来,“嗯!心里是有不明之事。”

“为了你爸爸反对,你跟茜茜的事吧!”沈茹一脸一目了解的表情。

陈明炎一把抱住沈茹,亲妮地道:“妈,你真是我亲妈呀!”

沈茹拍拍陈明炎,“行了,别卖乖了,你心里底里那点小虫虫,妈妈还不都了解吗?”

他捧着沈茹的脸讨好地问,“妈,你同意我跟茜茜在一起吗?”

“妈可跟你爸爸不一样,我是同意你们在一起的。”沈茹点头道。

“妈,你说爸爸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突然间就反对我和茜茜呢?”陈明炎歪着头有一脸的不解,又转而问沈茹:“妈你知道为什么?”

沈茹迟疑了一下,她是知道,可是她又怎么跟自己的儿子说,孩子其实是爷爷的反对,一个早已过世,陈明炎根本没有见到的人反对?!这个说法,要是说出来,自己的儿子会不会马上送她医院,挂精神病科?

“妈也不太清楚,为这事我昨天在你走出去后,我也有问他。甚至是跟你爸吵了,可是他也没有具体说是什么,只是说茜茜跟你不合适!”沈茹说着也是一脸的微怒。当然,她的怒气并不是冲着陈国强,而是那个没办法见光的陈振国。

“怎么个不合适?之前我刚跟茜茜交往的时候,爸爸也是知道的。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是我看得出他还是挺满意的。”陈明炎有些激动地说道。

沈茹伸过手安抚了一下陈明炎,缓缓地问道:“明炎,昨天晚上你爸爸是怎么跟你说来着?”

陈明炎双手一摊,“就是他不喜欢茜茜做他的媳妇,让我马上跟茜茜分手。我问他为什么,他大声地说没有什么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就是能在一起。最后我不同意了,还要扬言要把我赶出家门!”

陈明炎转而迟疑了一下,有些疑惑地又问沈茹:“妈,我觉得爸爸的脸变得那么突然,这里这肯定是有别的原因。”他拉起沈茹的手,“妈妈,你可要帮我!”

沈茹给了一个要陈明炎安心的笑容,心里对陈明炎道,妈妈会帮你的,而且是必须要帮,她开口道:“行了,你爸爸那,我会想办法了解的。”

“谢谢妈妈,你真是我的好妈妈,爱死你了!”陈明炎高兴地抱着沈茹,在她的额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沈茹呵呵地推开陈明炎,“不像话,都那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一般。”

陈明炎笑嘻嘻地站了起来,“妈,那我出去了。我找茜茜去,就一个晚上不见她,我都想她了。”说完便走出去了。

沈茹微笑地目送着自己的儿子。在陈明炎走出房门的时候,脸上挂着的笑容瞬间蹋了下来。她得想想个法子,想个法子让陈振国同意徐安茜进门。

想到此,沈茹便起身停止了瑜伽练习,走到门边的衣架上取了件薄外衣套上后走了房间。她走到大门,来到了自家院子的草坪上,找到了正在晨练陈国强。

“来了!”在晨练陈国强跟沈茹打招呼。

“国强,关于明炎和安茜的事。我想,我们现在再去跟爸爸说说看。”沈茹直奔主题。

陈国强停下了运动,对沈茹道:“阿茹,怎么又去,爸爸的态度那么明确。怎么又要去烦他老人家。”

沈茹不乐地道:“什么叫又去烦他老人家,有他那样做老人的吗?有做长辈的责任吗?我看是老顽固!”

“阿茹,怎么能那样说爸爸!”陈国强有些不快地道。就像陈振国是老顽固也好,就食古不化也好。都不能对他老人家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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