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放松,我会好好的疼你,让你舒服的!”
压低了声调,顾衍梵的大手缓缓的在她的身上滑过,落在那浑圆的屁股上,一个用力掐出了红色的印记,十分的明显。

薄唇丝毫不客气的在她的红莓上一咬,“这个时候分神,是不是我还没能满足你呢?”

“顾总,不,不要这样。”

惊吓让安依喏大眼里充满了祈求的光芒,“别这样,我,我还没有准备好。”颤抖的音调让他的心忍不住软了几分,只是看着自己鼓起的男性地方,一股无力的感觉在心底冉冉升起。

“安依喏,男女关系你难道不懂吗?”

手指从屁股又落在了那神秘地方,轻轻来回的摩挲,“你看,你的身体已经很诚实了。”

灼热的气息在她的腹部蔓延,安依喏的心彻底的迷乱了,有那么一瞬间她想逃跑,想大叫,可想到需要钱的姨父姨母,她这一颗心又绷紧了。

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带着丝丝水泽,“顾总,求你,给我点时间,好吗?”

深吸一口气,胸膛随之起伏,形成了一道诱人的风景线。

“好!”顾衍梵深思了片刻,瞳孔再度深邃了几分,半响,“别让我等的太久。”压低声调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手指的动作却依旧没有片刻停留。

在他的抚摸下,她宛如一潭春水,双腿早已经提不起劲了。

……

医院重病室。

护士来来回回已经不下了多少趟,瞧着这满目的账单,林姨整颗心都慌乱了,病床上依旧插着各种管子的男人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泪水逼迫她的眼眶。

“山海,你说这样下去怎么办呢?要不我去把店铺盘出去,顶点钱是点钱。”

蹲在病床边缘握着宽厚的大手缓缓的贴着脸庞,林姨似是苍老了十多岁,暗淡的眼神带着一片死灰,“依喏这孩子已经不容易了,我不想再拖累她,要是……要是你不行了。”

哽咽着声调。

林姨的心也是一片慌乱,家庭的顶梁柱骤然失去,加之自己又没有孩子。

对她来说就如同天塌了,“山海,要真是有那一天,我就跟你一起离去。”想到安依喏林姨的心底又软了一塌糊涂,这孩子一向孝顺懂事。

“姨!”

抱着自己的小坤包急急忙忙跑来医院,瞧着林姨苍老的脸庞泪水交错,心底一阵的疼痛。

小步跑了过去,将她扶起来坐在椅子上,心疼万分的揉着她的膝盖,“姨,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奔溃呢,姨父还等着你。”

“依喏。”

林姨将悲伤的情绪掩饰了下来,语气轻柔,“我想过了,店铺盘出去,一部分给山海当药费,一部分给你留着,安家……”原本想说点什么。

可无论如何安家到底是安依喏的家。

她也就没继续说,只是心疼的看着眼前自己养大的孩子。

“胡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店铺是绝对不能盘出去吗?”

安依喏打断了林姨的话,急急匆匆的说道,“钱的事情,我已经有了,所以你就把这颗心放回去,等姨父醒了,你垮了岂不是又要雪上添霜?”

说着,安依喏将银行卡拿了出来顺手将单子拿着,“好了,我这就去交费,其他的您别管,只要照顾好姨父就好了。”

“依喏?”

这话让林姨吃惊了,大手紧张的拽着她的小手。

眼底一片惊惶和担心,“这么多钱,你,你是去安家要的吗?”手指轻轻的颤抖着,林姨的心底越发的担心,生怕这孩子做出什么傻事情。

“姨,你就放心了,这钱啊自然不是安家的!”

缓缓站了起来,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安家?

安家与她何干?

她可不会忘记安家对自己做下的一切,“姨,这是我管学长那边借来的,学长说过了,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钱,他不缺钱。”想了想,她自然不敢把实话说出来。

“依喏,真的是这样吗?”

林姨紧张的拉着安依喏的手,“没有别的什么要求吧?如果有,这钱我们不能要。”眼底有着浓浓的担心,也带着一抹坚定。

从小,林姨就是如此教导安依喏的。

“姨,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学长不是这样的人,再说真要有别的要求,我也不敢做啊!”

撒娇的挽着林姨,好一阵安抚才让林姨渐渐的把心放了下来,她表示会努力的将店铺经营好,尽快的还钱。

出了病房。

安依喏迅速的走到了缴费窗口,将所有的费用一次性缴清,顺便预付了一部分医药费。

看着所有的费用缴清了,安依喏的心更是担心几分,信步走入了护士站。

“护士长,您好,我是320病房!”安依喏简单的说道,“我希望这些缴费单以后直接给我好吧?我会按时缴费的,这些数据单就别送去病房了,可好?”

眉角带着浓浓的担心。

她害怕数据单过大,会让林姨心底怀疑,也害怕这些数据会让林姨放弃治疗。

“那行,以后你自己过来拿数据单吧!”护士长倒也没为难她,看得出来她这是担心自己的姨母。

安依喏再度相信的咨询了一下注意事项,这才慢慢的踱步离开病房,只是心底却是沉甸甸的,也不知道自己如何走出医院,外头的烈日无法照亮她内心的阴暗角落。

“安依喏!”

刚走出了病房,耳边传来一阵暴怒的声调,“你站住!”

程远修眼底带着一片阴霾,一个跨步狠狠的拽着她的胳膊,语气极为不善,“安依喏,我说了我给你钱,你为什么不要?为什么要去做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

原本在酒吧看到安依喏,他的心底就忍不住怒。

想到自己电脑里那些照片,程远修只觉得自己整颗心都暴躁了。

“程远修!”狠狠用力,却无法挣脱他的钳制,安依喏带着怒火嘲讽的盯着眼前的程远修,“我做什么,与你何干?我为什么要你的钱?”

该死,他凭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盯着自己?

嫌弃?

恶心?

我呸,我还没嫌弃你呢。

安依喏彻底暴躁了起来,“程远修,你不要没完没了的纠缠我,小心给安雅轩知道,你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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