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我害怕他突然对我感兴趣,所以我不敢放松警惕,只能盯着他的脸看,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可怕,痒意几乎要把我淹没。
我看着李维奇,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冲击的我,一波接着一波,很快我的意识就一片混沌,我吓得猛地张口咬了一嘴自己的嘴唇,刺痛之下我又清醒了一些。

他的脸越来越红,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我看着他一边觉得恶心的想吐,一边身上的感觉又快要把我淹没。

终于,不一会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闭上了眼睛一脸的满足。

我咬着自己的嘴唇越来越用力,半晌之后他挣开了眼,手也从裤子里抽了出来,眼睛也盯着我看,我心跳如雷害怕至极,一股一股的寒意从后背窜上全身。

他看着我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而后猛然张开手对着我,一巴掌全是白稠的液体。

“哇!”我一个没忍住干呕了一声,他的脸色巨变,一脸的阴霾猛地站起身来一脚把椅子踢了出去。

“你觉得恶心吗?”他一脸的怨毒瞪着我,大踏步朝我走来,每走一步我的心就不由自主的抖一下。

他走到我面前猛地将手上的液体甩在了我脸色,浓重的腥臭味传来我的胃一阵翻滚,一下子没忍住胃里的东西争先恐后的就喷了出来。

呕吐物的气味很刺鼻,但是闻不到腥臭味我居然好受了很多,我才缓过一口气李维奇抬脚就踩在我胸口上,一脸的狰狞,脚上力道极大,鞋底在我的胸口狠狠的搓动。

有人说疯子最可怕,因为你不知道他会做什么,可是看着李维奇我觉得变态更可怕。

疯子做事全靠一时兴起,变态做事有计划,如果被变态盯上了,那就是生不如死。

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不看李维奇也不求他放过我,李维奇的心思太难猜,我完全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一路走来,很多人我都能猜到他在想什么,面对李维奇我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他踩了一会收回了脚,既不说话也没有动作,我回头一看,看到他蹲在我面前紧紧的盯着我,那模样似乎就是等我回头看他,脸上挂着一抹恶毒的笑意。

我吓得猛地要回头,他却一下子伸手抓住了我的耳朵,我的耳朵被他扯的剧痛,无奈之下我只能回头看他。

我一边要和自己身上奇怪的痒意做斗争,一边又要防备李维奇做出什么事情来,紧张的整个人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

他盯着我半晌突然看着我的嘴唇,我看着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我刚刚吐过,嘴角脸上还有不少呕吐物,他应该不会再对我的脸感兴趣了吧?

但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实打实的告诉我变态到底有多可怕。

他看着我突然伸出一个拇指在我嘴角擦了擦,手指上沾着呕吐物,我看着他的手指在我眼前动来动去吓得半死,我总觉得他会把手上的呕吐物塞到我嘴里。

就算那是我自己吐出来的,我也吃不下去。

我极力的朝后缩,他看着看着突然把手指上的呕吐物塞到了自己的嘴里,半眯着眼就开始咀嚼。

“呕!”我看着他吃了我的呕吐物胃里一阵翻滚,干呕了几声吐出了一大口胃液。

我吐得一整个胃都差点翻出来,躺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汗,他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头发强迫我看着他,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说道:“我就说女人就是婊子,你连自己吐出来的东西都嫌弃!”

我不知道他的世界观是怎样的,我觉得正常人看到这一幕的反应和我都差不多,这和女人到底怎么样有什么关系?

他打量了我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脸上就挂上了急不可耐。

他一手抓着我的头发,一手急切的去褪自己的裤子,不到三秒钟他的裤子就被脱下了,他那丑陋的东西散发着腥臭味一下子出现在我面前,我吓得半死想叫又不敢,只能闭上眼睛拼命的把头往后仰。

“何欢,来,快,张嘴……”他的语气很轻柔,仿佛在哄孩子入睡。

我闭着眼睛嗅觉和触觉就变得十分灵敏,我鼻子上有一个散发着腥臭味的滚烫东西在动来动去,我不必看也知道是什么。

“臭婊子!张嘴!要不然老子今天废了你!”他伸手来掰我的嘴,我紧紧的闭着他试了好几次都没用,突然就去掐我的脖子。

这一次的力道很大,有种恨不得一下子就能掐断我脖子的感觉。

他掐着我倒让我好受了很多,身上那股痒意似乎也因为脖子上的疼痛消失了。

我的胸腔因为缺氧剧痛无比,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我想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

就算我有很多事要做,有很多不甘……

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交待在这里的时候李维奇突然放开了我,我大口大口的拼命呼吸,耳朵里嗡嗡作响,我似乎能听到自己血液流淌的声音,眼前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见。

突然一个巨大的力道传来,似乎是有人抱住了我,我吓得一声尖叫伸手就乱打,打了好一会我才发现抱着我的人一直没有动作。

我使劲的甩头想把眼前的白雾甩开,可是甩的的我头疼都甩不开,耳边似乎有人再对我低喃,可是我的耳朵一直在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清楚,只能隐约感觉他的语气很温柔。

刚刚的一切太可怕,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不舒服,隐约听到李维奇大喊:“有本事就打死我啊!来啊!”

我吓得一个机灵抬手就要打,手落下去才反应过来李维奇的声音似乎离我很远了。

我不知道抱着我的是谁,心里总觉得是何宇,便伸手去摸他的脸。

他没戴眼镜?不是何宇!

“你是谁……”

那个人没有说话,只是抬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动作很柔却让我焦躁不安的心瞬间平静了下来。

我一放松才发现自己疲惫的不行,后背全是冷汗,想打起精神来却是累的只想睡觉。

我一闭眼就听到一个声音叫我:“何欢?何欢!”

耳朵里杂音太多,我听不清楚是谁的声音,我闭着眼睛扯出一个笑低喃:“我太累了,睡一会,你别吵……”

再后面发生了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医院里了。

病房里冷冷清清的只有我一个人,看病房里的医疗器械,似乎是重症监护室?

我睁眼才看了一两分钟就有个医生急匆匆的赶来,他看到我脸上终于挂上了一抹笑,问我:“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脑子里还有些迷糊。

“你睡了半个多月了,身上又没有什么伤口,我们束手无策,送你来的人又气急败坏的,现在你醒了一切就都好了。”

医生后来又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进去,我的脑海里全是他那句你睡了半个多月,我居然睡了半个月这么久?

我遇到这么多事,这一次是受伤最轻的,应该说就没受伤,怎么会睡了这么久?

我想了半晌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医生已经把我转到了普通病房了。

我躺了小半天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人让我大吃一惊。

居然是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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