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浅歌在墨庭笙抱住她的一刻,身子紧绷,心底却无比轻松。
他主动,总比她主动好。

萧浅歌想着,努力的迎合墨庭笙,生害怕再惹怒他。

室内的气温明显升高,柔黄的灯光将气氛渲染的格外迷离。

这次的萧浅歌格外温顺听话,墨庭笙哪怕知道萧浅歌的想法,但还是忍不住的沉迷。

这样的她,总比和他冷脸相对来得好!

莫名的,墨庭笙不想打破这份美好,完事后,第一次就那样抱着萧浅歌入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内,宁静、美好。

萧浅歌醒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目的是墨庭笙那张精致绝伦的脸。

只是他还在睡觉,神态不似往日的冷酷绝情,反而多了分平易近人的温和。

他的五官很精致,肤白唇红,眼线细长,怎么看都养眼、惊艳。

萧浅歌很少这样近距离的看墨庭笙,不觉多看了两眼。

想到这段时间要讨他欢心,她连忙回神!

他就算再好看,也是她不该觊觎的!

萧浅歌小心翼翼的离开墨庭笙的怀抱,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起身去浴室。

洗完澡出来,看到墨庭笙还在沉睡,生怕打扰到他,她转身走出房间,径直走进厨房准备早餐。

毕竟这段时间,讨好金主大人是必要的。

墨庭笙昨夜睡的格外安稳,似乎很久没有这样轻松的睡过。

起床,他同样去浴室洗澡。

随后走出房间,远远的就看到萧浅歌在餐桌前忙来忙去。

她穿着很简单的家居服,身上系着纯白围裙,窗外清晨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安详、美好。

这样的她,简单、温馨,像是居家的女人一般。

萧浅歌注意到一抹特别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扭头看去,就看到墨庭笙站在不远处,她脸上扬起笑容:

“早,我准备了早餐。”

萧浅歌声音柔和,态度很好,像是两人之间没有过争吵、仇恨一般。

但……墨庭笙一想到她现在的伪装只是为了解约,他心里升腾起怒气。

他迈出步子,一步步走过去,冰冷的目光看着她:

“还真是演员,明明恨不得马上离开,却装出这幅热情的姿态!”

墨庭笙的话语里透着浓浓的嫌弃,经过萧浅歌身边,他冷冷的扫她一眼,高冷的坐到位置上。

萧浅歌身子僵硬在原地,脸色有些发白,这是他自己提的要求,她尽心尽力做到,却还要这样讽刺、刁难她?

反正,她不管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不满意的。

萧浅歌心里很不舒坦,但还是压抑着情绪,她转身,面容依旧带笑的看着墨庭笙,“当然,墨先生的吩咐,我自然得好好遵守才是。”

呵…1;150850295305065…好好遵守?

墨庭笙嘴角勾起一抹笑冷笑,讽刺道:

“是不是我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你也会好好遵守?”

萧浅歌面色一白,原以为她按照他的意思,就可以早日解约,但现在,她觉得墨庭笙可怕、无情,他的脾气比天气变化还快。

一大早,她真不知道哪里又惹她了?

萧浅歌有些生气的对视上墨庭笙的眸子,开口说道:

“我相信墨先生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毕竟墨先生不是说过我是你的女人吗?墨先生怎么会让自己的女人被外人看到,被戴绿帽子呢?”

墨庭笙倒是没想到萧浅歌会这么聪明的回答,他冷硬的脸柔和些许,却还是高冷的道:“你高估了自己的地位!”

言下之意,给他戴绿帽子,她还不够资格。

也是,一个玩物而已。

萧浅歌知道墨庭笙话语里的意思,却没有再开口,等他吃完饭,依旧友好的送他出门。

她表现的,完全像体贴的妻子,又或者一心一意的保姆,

墨庭笙坐在车内,看着后视镜里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开的萧浅歌,眸子愈发暗沉。

明明是他要她听话,她听话起来也很乖顺,但他为什么还是不满意?

甚至恨不得掐碎她脸上虚伪的笑容。

墨庭笙离开后,萧浅歌回到楼上,打开医药箱,給伤口换药。

工作的事情,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所以在得到墨庭笙的同意前,她得养好伤口。

萧浅歌处理好伤口,便在家里看剧本和工作安排。

直到傍晚,听到楼下响起熟悉的停车声,她才起身,下楼。

萧浅歌到客厅,正好看到墨庭笙进屋,她一如早上,扬起浅浅的笑容:

“墨先生,我已经给你放好洗澡水了,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萧浅歌觉得自己谄媚到极致,甚至在墨庭笙面前是没有尊严的,但只要能解除合约,短暂的隐忍总比长时间的束缚好。

墨庭笙在进门前就猜到萧浅歌会主动讨好他,但她的态度,还真是令他‘喜出望外’!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他薄唇抿开,冷冷的说,“先洗澡,你给我洗。”

墨庭笙说话的声音并不小,客厅里还有李嫂,他却丝毫也没有顾忌。

既然她都不要脸,他也没必要给她留颜面。

李嫂听到墨庭笙的话,都低下头,假装没有听到。

萧浅歌站在原地,脸色难看,绯红。

墨庭笙的话语,无疑像巴掌一样甩在她脸上,打碎她的自尊。

她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掐出一道道血痕。

只是她很快冷静下来,墨庭笙不就是想让她难堪?那她就更得淡定了。

何况,以前就给他洗过,也没必要矫情。

萧浅歌跟着墨庭笙上楼,走进浴室,可她刚进去,就看到他在脱衣服。

不得不说,他的动作从来都是那么优雅有致,他的身材也是完美到无可挑剔。

难怪,那些女人做梦都想爬上他的床!

不过,她不是那些女人之一。

萧浅歌表现的同样很正常,拿毛巾、浴巾,动作十分自然,走到浴缸旁,她也很自然的蹲下,仿佛墨庭笙在她眼里激不起一丝波澜。

墨庭笙本是想看萧浅歌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可她如此淡漠的神态,让他感觉到极大的侮辱。

他堂堂一个男人,就那么没有魅力?

墨庭笙寒眸微眯,伸手抓住萧浅歌的手腕,一把将她拽进浴缸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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