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浅歌见陈姐看到了,也不打算再隐瞒,当着陈姐的面接通电话。
电话那端,传来墨庭笙低沉磁雅的声音:

“你在哪儿?我让莱森去接你。”

陈姐瞬间惊愕的皱眉,墨庭笙竟然主动给萧浅歌打电话,而且这样的口吻,是很宠溺萧浅歌吗?

可是萧浅歌却1;150850295305065丝毫也没有受宠若惊,她平静的回答:

“不劳烦墨先生了,我等会儿自己打车回去,谢谢墨先生的关心。”

墨庭笙握着手机的手更加用力,该死,他墨庭笙要去接一个人,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引以为荣的?

可是萧浅歌,竟然拒绝!

“啪”的一声,手机被他无情的摔在桌面上。

萧浅歌挂断电话,抿了抿唇。

这么得罪墨庭笙,虽然不好,可是她实在没有心情再讨好他,再对着他笑了。

而且他最好是生气,最好是和她解除合约吧。

陈姐看出她情绪的不对劲,担忧的询问:

“浅歌,你实话告诉我,你和墨庭笙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萧浅歌缓缓抬起头看向她,经过一番思忖,将和墨庭笙的所有经过,都告诉了她。

听完,陈姐心疼的坐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

“其实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所谓的好男人,你现在的想法是对的,咱这么优秀的人,不能被墨庭笙那种眼高于顶的人欺负,与其小心翼翼的生活在树荫下,不如放弃树荫,淋着雨自己大胆的奔跑,浅歌,你放心,我会永远在你身后!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谢谢!”萧浅歌只觉得喉咙像是哽了块石头,鼻子也酸酸的。

两人又聊了会儿天,陈姐给了些建议后,才开车将萧浅歌送到御盛豪庭门外。

她叮嘱道:“浅歌,那你小心些,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

萧浅歌点头,这才打开车门下车。

因为外界来的车子是不能进入御盛豪庭,所以萧浅歌只能徒步走向墨庭笙所在的别墅。

偏偏大门距离别墅足足有一里路,她脚底的伤还没有好。

现在又是午后,太阳很大,每走一步,似乎都是踩在刀刃上,钻心的疼。

平日里很快就能到达的一里路,今天,她却走了足足半个小时还没到。

忽然,身后传来车子的声音。

萧浅歌往路边走了些,准备让路,可是车子却在她身后停住了。

她扭头一看,就见墨庭笙迈着冷傲的步伐迈步走来。

他那么的矜贵冷漠,阳光下,全身依旧散发令人胆寒的气场。

哪怕萧浅歌心里已经不再瞻仰他,不再打算以他为主,可是却情不自禁的觉得惊艳、又害怕。

墨庭笙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抱起来,也没上车,径直就往别墅走去。

萧浅歌头恰巧靠在他的胸膛处,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她又忍不住想起他的霸道残酷。

她抿了抿唇道:“墨先生,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墨庭笙却丝毫也没有体会她,抱着她径直到了别墅。

李嫂听到门铃声,连忙开门。

墨庭笙抱着萧浅歌走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而他坐在床边,伸手去脱她的高跟鞋。

萧浅歌下意识的要闪躲,墨庭笙却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放到他腿上。

低头看去,只见她的脚心破皮处又红肿了,还渗出了不少的血,伤口也感染发炎了。

本来脚受伤,她还执意开记者会,还徒步走那么远!

墨庭笙寒眸卷夹着严厉扫向她:“女人,我不管你有多想和我解除合约,但是一天没有结束,哪怕一刻你也是我墨庭笙的女人!你的身体也是我墨庭笙的!你没有任何资格糟践!”

“对,我是您的女人,所以你想要糟践我随时都可以,而我自己的身体,我却没有资格。”

萧浅歌回应着,话语里带着些许的憋屈和苦楚。

若不是他残酷无情,她又何至于此?现在他又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墨庭笙看她那模样,只恨不得掐死她,他大手紧了紧,却是硬生生忍了下来。

不再看她,他拿起床头柜的药膏,亲自替她上药。

窗外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下,向来清冷的他,身上多了些许的柔和气息。

萧浅歌的角度恰巧能看到他完美的侧脸,不同于他寻常的绝冷,反而像是童话里的王子。

可是她的心没有丝毫的悸动,相恋七年的男友都可以转身爱上别的女人,并且多次算计她意图毁了她,又何况眼前这个站在金字塔顶端、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

待药膏贴上,萧浅歌收回脚放在床上,感谢的道:

“谢谢墨先生。”

真的只是单纯的道谢,没有任何丝毫别的情愫,恍若两人完全是陌生人。

那疏离的口吻,令墨庭笙长眉紧皱。

他黑沉的眸子扫向她,从齿缝间挤出一个个森寒的字:

“女人,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

“墨先生多虑了,我怎么敢挑战您。我有些累了困了,想午睡一会儿。”

萧浅歌说着,便倒在床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可在墨庭笙看来,她嘴上说着不挑战,就是对他最大的挑战!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门前,一脚将门踢上。

随后,又折回床前,居高临下的噙着萧浅歌:

“很好,你成功激怒了我,这是你自找的!”

说着,墨庭笙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被子甩在地上,随即,俯身压到她身上。

萧浅歌眉心紧蹙,正要说话,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唇就被冰凉霸道的吻赌住。

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个吻,这次的他霸道的似乎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那灵活的舌在她的领地里攻城掠地,完全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想要反抗,可是没有解除合约,她现在还是他的情妇,她没有资格反抗。

她也不再挣扎,只是静静的躺着,任由他的占有。

平日里,墨庭笙亲吻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紧张的身体僵硬,可是今天的她,像是死鱼一般静静的躺着,没有任何回应。

墨庭笙心里轰然窜起怒火,他声音霸道冷硬的道:

“女人,我倒想看看,你能矜持多久!”

话落,他猛地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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