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收到空军第一试飞大队全体试飞员要求保释魏新宇的报告之后,感觉事态严重,他立刻指示空军司令员贺炎马上赶到第一试飞大队救火,然而试飞员强烈要求在魏新宇获得保释后,他们才开始试飞,停飞不单单只有第一试飞大队,整个真国空军的试飞员都罢飞了,事态发展越来越严重了。
贺炎不得不亲自到安全处找到戴处长,把第一试飞大队的保释书交给他,要求戴处长从国家国防的层面考虑释放了魏新宇,可是戴处长却是一根筋,说魏新宇的问题严重,有很多的证据都指向他,有可能他就是窃取新型隐形战机的间谍,不能单凭第一试飞大队的保释书就把人放了,如果把魏新宇释放了,国家的新型隐形战机的资料被敌对国家所获得,真国的损失就更大了。对于戴处长的话贺炎无法辩驳,两边都僵持着,各自都有理由,作为空军司令员他有权把试飞员都换了,但这种措施换来的代价太大了,说不定会引起军队的动乱,后果他这司令员要承担责任,他不想这么做。因此,他想到了景将军。由于魏新宇被记忆、试飞员罢飞牵扯到景将军的女儿,贺炎不得已把景将军请来了,景将军毕竟是混迹官场的老手,他没有表态,他说做不了主,一切都要等到总统定夺,新型战机的试飞工作一刻也耽误不得,贺司令员只好请求总统下令把魏新宇释放了。

总统觉得有必要请安全部李部长商量一下,于是他打电话叫李部长立刻到他的办公室来一趟。李部长急匆匆地赶到总统办公室,总统把第一试飞大队要求保释魏新宇的报告递给李部长看了之后,他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释放魏新宇可以,你总统一句话,我们马上放人,只是今后我们安全部的工作就难做了。我们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有重大嫌疑的人,总统说放人就把人放了,我们安全部是干什么的?……”

总统见李部长话里有话,说:

“你的意思是魏新宇不能保释?”

李部长点头,说:“嗯,是这个意思。”

正说着,陈秘书推门进来,说:

“恒教授在外求见。”

总统想恒教授这个时候求见一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说,于是他对李部长说:

“李部长,你回去吧,对于保释魏新宇的问题,你再考虑考虑,你权衡利弊之后再回答我。”

送走了李部长之后,总统请恒教授进总统办公室。恒教授,一进屋很神秘地轻轻走进总统的耳边说:

“康桥老前辈,你的办公室有人在监听,我们换一个地方谈吧。”

总统疑惑地看着恒教授,问: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翼翼的了,我的办公室都被人监听了,别的地方就更不放心了。”

恒教授轻声告诉总统:“你们政府有内奸,魏新宇的间谍案就是你们政府内的内奸干的。”

总统问:“你知道他是谁吗?”

恒教授摇头,说:“不知道,目前知道他的相貌是一位戴眼镜,穿着政府工作装的中年英俊的男子。”

总统想了想,说:“戴眼镜?我们的陈秘书他就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是他?不可能。”

“防人之心不可无,”恒教授小声地说,“我们出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去谈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总统沉默了,他不想去。

恒教授声音放大了说:“这是关于魏新宇的事,有重要发现,此人的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

总统虽然极不情愿,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及时处理,但一听到恒教授说是关于魏新宇的事,他也只好答应了,跟着恒教授出了总统府。

最后,恒教授故意大声地说:“我们到卧龙酒吧去谈,靠近卧龙潭那边的包间处风景好,清静、没人打扰。”

“好,”总统点头答应,“听你的。”

恒教授是专门开着轿车来接总统的,小车故意在阳公城的大街上逗了一圈,然后朝着卧龙酒吧方向开去。

当车开到卧龙街时,就听到了一阵阵激烈的枪声,路口处已经被军队设卡,车辆需检查后才能进入。总统叫恒教授将车停在路旁,他打开车门走到设卡处想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时,戴正德处长正带领安全处的人员在盘查过往车辆人员,他见到总统立刻跑过来,向总统敬礼,说:

“报告总统,你不能进去,有黑衣人得知你要到卧龙酒吧去,他们正在卧龙街设伏你,被我们打散了,现正在追截他们。”

总统感觉奇怪了,他问:“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到卧龙酒吧去?”

戴正德处长回答:“有人向我们举报的。”

总统明白了,他扭头问恒教授:“是你设计引导他们到这里来的吧。”

恒教授告诉总统:“这是凯若特的计谋,就是为了查出政府内部的内奸,你的办公室已经被人监听了。”

总统立刻招呼戴正德处长:“戴处长,你带领你的队员和仪器到我的办公室去仔细搜查一下,看是否有监听设备。”

“是!”

于是,恒教授和总统开着车子带领安全处的一帮子人返回了总统府。

经过安全处的人员仔细搜查,在总统的办公桌下、沙发座位下、花瓶的底座、电灯开关以及电灯处都安装了窃听器,监视摄像头,当把这些监控设备放在总统的面前时,总统直摇头,说:

“我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为了监视我安装了这么多监控设备。”

戴处长说:“我猜此人是政府内部工作人员,他一定很自由地出入总统府。”

恒教授点头说:“你猜对了,此人就是总统身边的工作人员,你们一定要把他找出来,说不定他与新型战机间谍案有关系。”

总统拿起一个开关监控探头,对戴处长说:“戴处长,我想在我办公室的附近,他一定有监听、监控设备,你们可以扩大范围,在各办公室去寻找,抓到可疑的人和设备,无论是谁立刻拘捕,不能让他跑了。”

“是,遵命。”戴处长立刻叫他的手下展开了对各办公室的搜寻行动。

安全处的人员在总统府各个办公室展开了对监控设备的搜寻,除了在每个办公室里搜出监控探头和窃听器外,还未发现监控设备,于是安全处的人员扩大范围,终于在电工房内找到了监控总统府的监听、监控设备,戴处长准备对电工房的电工张强实行拘捕时,总统府的守卫告诉戴处长,张强在半过多小时前已经离开总统府。

戴处长领着手下马不停蹄地赶往张强的住处,撞开他家的房门,进入张强的家时,已经来晚了,张强已经服毒畏罪自杀。

戴处长返回总统府向总统汇报时,恒教授不相信监听案子是张强一人所为,她说:

“张强是一个普通的电工,他没有资格穿政府的公务员服装,魏新宇在冷藏室发现的是一位政府工作人员,而且是一位能够发号施令的那样一类人。”

“魏新宇?”总统、戴处长同时问道。

“哦,我说的是我发现的。”恒教授连忙改口。

总统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恒教授说的谁,他说:“你别隐瞒了,戴处长又不是外人,你告诉我魏新宇是不是凯若特?”

“凯若特?”戴处长更是搞蒙了。

总统给戴处长解释:“凯若特就是生物研究所失踪的1号太空人。”

“魏新宇是1号太空人?”戴处长被总统都说蒙了,他摇头说,“不可能。”

恒教授不好继续隐瞒下去了,她说:“魏新宇就是1号太空人。”

戴处长问:“原来的魏新宇去哪里了?”

恒教授很确切地回答:“他已经死了。戴处长,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们在大森林对张维星的追逃,遇险时是谁帮你们逃离了险境?你们多次在战斗都死里逃生,今天你们及时得到举报,轻易地伏击了黑衣人……你们不想想暗中帮助你们的是谁?是魏新宇。魏新宇是被人陷害的,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间谍,真正的间谍就在这总统府内,希望你们能够尽快地把他查出来。”

总统对戴处长指示:“你回去之后赶紧把魏新宇放了,他一直在暗中追查间谍案。”

戴处长点头答应:“好的,我马上把魏新宇放了。”

总统提醒戴处长:“魏新宇是1号太空人你要保密,千万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包括李部长在内,这有利于他今后在真国开展工作。”

戴处长向总统敬礼:“是,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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