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至至了今日,她连小提琴要怎么拉好像都是不知道?
王秋将自己的同情给她,再是给她点上两排蜡。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沐天恩背好自己的书包,也是同王秋高别,也是一路的向着音乐会所举办的地方赶去。

“凌哥,凌哥”

突的,她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子开了过去,这是她记的清的不能再清的车型与颜色,还有车牌号。

凌七向来是一个十分注重细节之人,身上的衣服每一颗扣子,每一条线,都是精雕细琢而成,就更不用说,他自己所开的车子。

“凌哥!”

她在后面追着,也是跑的出了一身的汗。

“凌先生,要停下吗?”司机早就已经发现沐天恩了,可是老板没有说话,他也不敢停车,他也是想着,她空跑了一会,就应该不会再是追了才对。

可是结果这个沐二小姐也太执着了吧,都是跟着车跑了快十分钟了,而且两条腿偏生的还是跑的很快,都是快要赶上他个四个轮子了。

就连司机都是担心,再是这么跑下去,不给摔了,也都要给累死了。

古往今来,还真的没有听过,还有谁可以跑得的车子的?

“继续。”

凌泽抬起自己的手腕,也是看着碗上面的手表。

司机听着凌泽有些薄冷的声音,真的挺替沐天恩难受的。

一腔的好心思,最后却是都是打了狗,冤不?

啪的一声,司机直接就抽了一下自己的嘴。

凌泽抬起了脸,司机连忙再是专心的开着车,“对不起,凌先生,刚才有只蚊子。”

凌泽再是收回了视线,而在后车镜当中,还是可以看到那个追着车子跑着的女人,他再是低下头,拿出了放在一边的业绩报告,一页一页的翻了起来。

至于后面那个跑的快要断气的女人,又与他何关?

这世间,在意的,那是他的疼,是他的心。可是不在乎的,终是不能在他的身上留下半分的痕迹。

“凌哥”

沐天恩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终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她走到了一边的台阶上,也是坐了下来,喘的跟条狗一样,终于是喘没了自己这一身的疲惫。

等到她再是站起来之时,又是那个壮的像头牛般,还是可以汽车比速度的沐天恩了。

再是将自己的包背好,直接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向着音乐会那里赶去。

当是她进去之时,里面已是人满为患。

而她一眼就看到坐在贵宾席上的沐家人,她在人群当中困难的向前挪着,不知道被别人撞了多少次,踩了多少下,而她用自己壮如牛的身体,硬被她给挤到了最前面。

可是,当是她到了之时,却是发现里面就连一个位置都是没有了。

本来她的位置之上,却是坐了一个中年女人,正在同许兰盈说说笑笑的,而自始到终,许兰盈就没有给她过一个好眼神。

就在沐天恩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之时,却是听到了沐林喊她的声音

“恩恩,过来爸爸这里坐。”

沐天恩这才是从尴尬中出来,连忙也是拿着自己的书包过去,因着人多,她又是是挤了半天,最后才是挤了过去,而她当到了之后,却又是一个惊喜,因为她身边坐着的正是凌泽。

她连忙坐好,也是将自己的书包放在腿上。

“今天怎么这么晚的?”

沐林看了一下时间,“怎么,放学放的晚了吗?”来的这么迟的,再是迟上一些,可能就要错过了,其实小女儿来不来他到是没有什么,他家的这个小女儿,对于音乐没有多大的天份,可能听着听着,都要睡着了,他还不是怕许兰盈生气吗,就是想让小女儿少挨一些骂。

“路上打不到车。”

沐天偷偷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自己身边的凌泽,凌泽仍半合着眼睛,也是没有多少的神色变化,也是让沐天恩没收来的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凌哥应该是没有看到她的,当是大知上上面那么多的人,他看不到了也是正常的。

揪了几下包的带子,她再是规矩的坐好,不得不说,她也真的来的太是时候了,坐下没有多久,竟乐会便已是开。

就是,她是真的让沐林给说中了,沐天恩果真是与音乐无缘,她不过才是坐下了一会,再是听着这些好听的音乐,别人是在听着里面的乐感,听着里面的贩精髓,可是听在她的耳中,再好听的音乐,也无非的只有一种用处,那就是催眠。

她的头不时的轻点了起来,如同拜佛一般,快要睡着了。

猛然的,她打了一下激灵,再是坐直了身体,却是感觉一道冷光扫地过了她,也是让她如坐针毡,头皮发紧。

而她更甚至也只能低下头,眼睛也是不敢瞄上一下。

“兰盈,你这女儿可真是生的好。”

耳边,她可以听有些人说话的声音,因为离的近,也是因为他们的声音并没有多小。

许兰盈自是对于这些话十分受用,“我这一生最得意,便是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她是我的骄傲。”

“那也是你教的好,看看将孩子教的多优秀的。”

又一个女人称赞道,“若是我家的孩子也有你家天晴一半,我都是要谢天谢地了,当初让她学音乐,可是她只要一听到琴声,就打瞌睡,最后我也就只能让她放弃了。”

“不能学琴,也能学别的啊,”许兰盈笑道,“其实学不学什么,能不能达到什么标准都是无所谓,只要孩子们可以平安的长大,日后也是过的平顺,也就我们当父母最大的欣慰了。”

其它的几位夫人也都是附和了起来。

沐天恩轻扯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她相信她妈妈所说的话,她对于所有人都是在包容,只是除了她。

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她做什么也都是差的。

所以从很久以前起,她就已经放弃要讨好妈妈的事,所以,她要怎么说就怎么说,她也都不会将她的话当真,什么孩子只要平安就好,什么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就好。

打起了精神,她再是抬起了脸,望向上方的舞台,一眼便是可以看到居中的沐天晴,哪怕只是微微一撇也都是可以找到她的身影。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