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盒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连透视也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容寻眼睛直直看着老头子手中的盒子。

只见老头子滴了滴血在盒子上,竟然被盒子吸收了。

莫不是就是这盒子阻挡了容寻的视线?

盒子吸收了老头子的血之后,便自行打开了,老头子笑了笑,拿出了盒子内的东西,这下容寻看到了,是一本已经泛黄的札记!

可容寻依旧看不穿里面的内容,看来这东西真如老头所说,是个宝贝。

老头子像捧着绝世珍宝似的放在桌上,挥了挥手让容寻过来看。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老头子两眼泛光地看着容寻,容寻很诚实地摇了摇头。

老夫子叹了口气,“不知道就对了,因为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说什么宝贝,容寻真是很无语。

老头子翻了两页,里面的字连容寻都不认识,看起来像是很古老的文字,“师傅,您对这字有研究吗?”

“没有,虽然我不知道这里面记录了什么,但我知道这东西一定不会是什么寻常之物。”老头子说的很认真,其实不用老头子说容寻也猜得到,若是寻常之物,容寻也不会用透视都看不到里面的内容了。

容寻上前,随手翻了几页,可刚一触碰那些泛黄的纸,大量的内容便涌进容寻的脑海。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在搅动,容寻在脑海里问了血玉,“血玉,这究竟怎么回事?”

“主人放心,这是那本札记里的内容,现在已经全部在主人脑海里了。”血玉的声音传来,容寻这才放了心,好像脑袋也不那么痛了。

容寻搜索了下记忆,没有跟札记有一点关系的内容留在脑海里,“可为什么,我一点也读不到那些内容。”

“这个需要时机,时机到了,主人你自然就能看到那些内容了。”说完这句话血玉就沉寂了。

需要时机?那什么时候才算是时机到了呢!

容寻放下札记,开口问着老头,“师傅,您是怎么得到这个东西的?”

光是这个能阻挡透视的盒子都不是什么寻常之物,虽然还不能读到里面的内容,但容寻肯定里面的内容定不一般!

老头子神秘地笑了笑,摸了摸札记,眼光深邃,“这个啊,告诉你也无妨。”

“我有一个老友,十分擅长机关之术,这盒子便是他偶然得到的,他用尽了一切办法,也没能将这个盒子打开。最后竟然是我碰巧给打开了,里面的东西他也看不懂,知道你师傅我爱好这些,便送给我了。”

老头子说的轻松,其实是老头子,整日屁颠屁颠跟着别人屁股后面转,厚着脸皮要了好久才要到的……

说着老头子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寻儿你能否看懂上面的东西?”

“寻儿也不知道,但是感觉上面的文字很是熟悉。”容寻打了个哑谜,虽然她看不懂,但是这些内容已经在容寻脑海里。

“哈哈哈,我就知道,这东西便是为师要赠与你的,若是以后里面的内容都翻译出来了,可要与为师好好说道说道。”说着老头将札记放回了盒子,把盒子递给了容寻。

容寻也不客气,接下了盒子,虽说内容已经在她脑海里,但这个能阻挡透视的盒子、和能阻挡透视的纸张,定是有什么特殊之处,容寻打算拿回去让洛千愁拿去好好研究研究。

“放心吧师傅,一年之内寻儿将译好的,给您送过来。”容寻想着,一年的时间血玉所说的时机也该到了吧!

老头哈哈大笑,“好,为师等着,”

接着老头又拉着容寻进了屋内的一间小密室,“寻儿,今日为师让你前来,除了这个还有一件东西。”

容寻看了看密室周围,除了密室中间摆着一个架子,架子上有一块黑色的玉佩,其它便再无什么。

老头说的莫不是就是这块黑玉佩?

虽说黑玉佩也是少见,可总归还是有那么些的,怎么想这黑玉佩也不会比那个札记要神秘……

“师傅说的就是这块玉?”容寻还是问了出来。

老头子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容寻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解的看着老头。

老头像是看出了容寻的疑惑,开口答道,“寻儿你猜的不错,这便是儒家巨子的令牌!”

“持次令牌,便可以号令所以儒家弟子!”

容寻愣了愣,自己与李荀不过才见第二次面,虽说已是师徒身份,但终归也是才认识没几天,这李荀不会要将儒家巨子之位给她吧?

老头上前双手拿起了黑色玉佩。“寻儿你可愿意做我儒家的巨子?”

果然,容寻担心的来了!

“师傅,寻儿与师傅不过两面之缘,何以让师傅委此重任!这巨子之位,寻儿不要。”容寻想的也对,万一这老头坑她呢?

老头子脸上的慎重之色分毫不减,慷慨激昂地说道,“我儒家自始皇焚书坑儒之后,几百年来的发现才有今日,现在为师也老了,总要选择一人带领儒家学派继续发扬下去吧!”

找谁带领儒家,也比容寻好啊!

不说容寻是一届女流之辈,这李荀就只是见过容寻的书法,就做此托付,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见容寻不说话,老头子急了,“寻儿难不成担心为师害你?”

容寻很想说是的,但是忍住了。

“这巨子之位韩铭飞师兄比寻儿更为合适。”韩铭飞本就是儒家弟子,行事为人都不错,确实是巨子的好人选。

老头子目光复杂地看了看容寻,“若不是遇到你,这巨子之位倒真是要给他。”

这话让容寻很是不解,见了自己一次,便决定将儒家巨子之位转给自己,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罢了罢了,既然你疑惑,我便说于你听吧!”老头子放下了令牌,目光深邃地看着容寻。

“你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息,如果我没猜错,你便是我儒家一直在找的人。”

容寻彻底懵了,这样的话不久前云流觞也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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