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楚相思看着孟颖,她似乎是真的很生气,脸上气鼓鼓的。
“我听他们说西少马上就要订婚了!对象就是宋暖意。只不过这条消息还没有传出来,但是帝都的整个上流的圈子都知道。”

“订婚又不是结婚!我们东篱还是有机会的!”

楚相思是知道这件事的,前不久她给爸爸打电话的时候,她爸爸提起过一次。

“可是只是订婚还就算了!他们还说西少有一个小媳妇!都养了十年了!”

此言一出,楚相思惊了,邵佳惊了,而盛东篱则是喷了……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西少养的小媳妇了!

“不会吧!”楚相思合上了自己颇为震惊的嘴巴,一脸的不相信。

“对啊!我感觉西少不是那样的人!”

邵佳也在一旁给云西旬说好话。

“怎么不会!怎么不是!听说那个女孩也就和我门一样大的年纪,才不过十八岁!而西少都二十六了!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啊!更可恶的是居然从十年前就开始吃了!”

孟颖越说越气,然后看着盛东篱,“东篱,这个男人不可靠,还是离他远一些好!”

盛东篱汗颜,虽然西少和宋暖意订婚是真但是吃嫩草这件事是真的没有,不过是自己的一人相思罢了!盛东篱心里寻思着要不要给云西旬正正名。

“小颖,你听谁说的?”盛东篱有些好奇这散布谣言的人是谁!

盛东篱的突然发问让孟颖的身子顿了顿,脸色红了红,随后开口说道:“是文宇。”

盛东篱心中了然,文宇她记得。是西少的朋友,曾经自己跟在西少的屁股后面参加聚会的时候,见过几次。那个时候他们几个总是开玩笑的说自己是云西旬养的小媳妇!自己每次听见后都会害羞的低着头红着脸小声的没有一点反击力的说道:“我不是小媳妇!”

而他们每次都是当做没听到。

“文宇,虽然出身书香世家,人称文少。他的为人却是没有一点书生气,而且他自己还搞起了游戏开发。为人放荡不羁,女朋友多如过江之鲤,数不胜数。帝都的绯闻大少,花边少年。话语的可信度为零!”

盛东篱心中默默的给文宇道了一个歉,没办法谁让你污蔑西少在先,我只好将你的事迹夸大一点,好给西少证明!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水话!

孟颖听着盛东篱的介绍,有些惊讶。她怎么这么了解文少。

盛东篱自然是看出了孟颖的惊讶,于是笑着说道:“在帝都略有耳闻。”

楚相思则是沉默了一番,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你倒是大胆了,居然敢在背后议论文宇了。”

盛东篱闻言,看向了来人,心底暗叫不妙,自己在背后这么议论他兄弟,他会不会去告状?西少应该不会干这么幼稚的事吧?

“不过你说的倒是有可信度的!”

云西旬再次开口。

孟颖看向了云西旬,心底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他的他听到了多少,自己会不会小命不保?

邵佳则是靠在了楚相思的耳边耳语了一下,随后两人一起拉着孟颖离开了,只留下了盛东篱一眼云西旬两个人。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会提起文宇?”

“呃……”这是绝对不能将孟颖供出来的。“我只是有些想他们几个了 。”

“他们有什么好想的!”云西旬对盛东篱的说法嗤之以鼻。

盛东篱悻悻的低下了头。

“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明天来接你出院。”

“其实你不用特意过来的!有相思她们几个就可以了。”

盛东篱抬头说道,她觉得自己的这些都是小事不用云西旬麻烦的来回跑。

云西旬狠狠的瞪了盛东篱一眼,“我明天来接你出院!”

盛东篱将自己刚刚抬起来的头再次低了下去,闷声说道:“好。”

云西旬走后,楚相思他们几个人便又走了过来,孟颖表情有些复杂。

后来几个人一起回了学校,盛东篱躺在病床上不久便睡着了。

第二天盛东篱是被几个人吵醒的。

她们一大早便来给盛东篱收拾行李,盛东篱睡意朦胧的看着几个人忙碌的身影,心底暖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最后又再次砸向了床。

既然有她们在忙,自己就再睡一会!

云西旬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当事人在病床上呼呼大睡,另外三个女生一边打闹一边收拾行李。

云西旬看了看熟睡的人,有些无奈。这么嘈杂的环境她是怎么睡着的。

楚相思看见云西旬来到后,走到了他的身边,“西少,你为什么对东篱这么好?”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云西旬冷眼看了楚相思一眼,随后走到床前,弯腰抱起了盛东篱的身子,然后走出了医院,将她放到了副驾驶座上。

楚相思三个人手里拿着行李跟了过去,将行李放在了后备箱,几个人坐在了后座。

楚相思觉得现在当事人就在自己身旁,自己再不挖出一点什么就太对不起自己的八卦心里了!

“西少,你真的养了呃……一个女生十年么?”楚相思被来想说小媳妇的,可是她怕太直接,西少一个冷眼,自己会受不了。

“嗯。”自己养了一个女孩在帝都不是秘密,只不过没人见过她罢了。所以楚相思知道这件事也不足为奇。

“那你真的要和宋暖意订婚?”

云西旬下意识的看了看盛东篱,最后轻声说道:“嗯。”

楚相思心底有些失望,她以为西少这个人和其他的人贵族子弟不一样,他没有花边新闻,没有流言缠身。原来不是,原来也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人。

楚相思看着云西旬的眼底有一丝失望。邵佳和孟颖的眼光也是极为不善。

云西旬自然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没有微皱,自己这是让他们不开心了?

盛东篱悠悠转醒,看了看自己的周围,才发现自己现在在车上。

“怎么没有叫醒我啊!”

生鼎炉看向了一旁的云西旬问道。

“你睡得太沉。”

盛东篱哑然,主要是昨天几个人玩的太晚了。但是她想起了比自己早起的那几个人,底气严重不足,于是便沉默不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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