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撂下狠话,心头的怒火却是一拱一拱的。
沐清荷则向文一恩挪近了两步,表现得很大方贤惠,想要化解这场恩怨:“一恩,盛宇昨天晚上车祸受伤,阿姨和小敏这是关心则乱所以心情不好,所以希望你能体谅一下。”

心情不好就可以羞辱别人?她凭什么要为他们的心情不好买单?

文一恩才不会相信这些,因为文氏危机,所以孟霜早看她不顺眼了,刚才也只不是例行羞辱而已,以免她纠缠着范家不放。

“清荷姐,和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我们走。”范思敏虽然是来看大哥范盛宇的,但一颗心早已经飞向了乔冷幽那里。

“这是当然,我只是当是几只发疯的狗在乱吠就好了。”文一恩淡然一笑,不顾沐清荷已然变得灰白的脸色,悠然地问着钟浪,“钟浪,你说人总不能和畜牲计较是吧?”

这后半句话真是太太太狠了!

钟浪忍住笑意,在心里默默地为文一恩点了一个赞,并且鼓掌喝彩:“你说得对。”

两人是一唱一喝的,更是让沐清荷羞辱难当。

明明是想帮孟霜和范思敏解围,表现出自己的聪慧可人,没想到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损兵。这下把却让孟霜和范思敏出了大丑,被比喻成了狗。

“不会说话就不要多说。”孟霜脸色难看无比,显然是动怒了,责备着沐清荷的多话,“文一恩,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没父母的孤儿就是没有家教。说话也如此没有教养!”

“就是,没有教养的人才是畜牲不如。”范思敏接着母亲孟霜的话,得意的勾了勾唇角。

只要能打击折辱伤害文一恩,范思敏都是高兴的。

“该说什么话这得分人,你们打心眼里看不起我,也没有尊重过我,那么我自然也不需要尊重你们。”文一恩目光灼灼如火,又冰冷如霜。

她曾经把范家的每个人都当成自己的亲人,却被她视为亲人的人在背后插了一刀,她永远不会忘记那种刻骨的残酷与无情。

再也不会对他人掏心掏肺,天真的像个傻子一样。

“文一恩!”范思敏面对文一恩的伶牙利齿说不过,只能握紧拳头。

“范小姐,刚才我也赞同了恩恩的话,我和老乔又是朋友,如此推理,我们都是畜牲不如了。”钟浪轻笑着,仿佛是在说一个笑话,可潭底的尖锐像是一把利刃刺来。

范思敏刚才没考虑那么多,不想把钟浪还有乔冷幽也牵连进来了,真是窘迫极了。

“钟少,你想多了,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范思敏急急地解释着,“钟少,文一恩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和你做朋友。”

“那也不需要范小姐来告诉我谁配和我做朋友。”钟浪眼底更是冷然,“羞辱我的朋友的人自然是不配和我还有老乔做朋友。范小姐,懂?”

乔冷幽就是范思敏的死穴,她紧咬着唇,心里更是怨恨着文一恩,是她让她得罪了钟浪,也羞辱了乔冷幽。

“多说一句,在我看来有父母健在却依然没有修养的人才是畜牲不如。”钟浪才不惧会不会得罪范家,反正他就是不想看到他们这么多欺负文一恩一个人。

“钟少,再怎么说我也是你长辈,如此说话不觉得无礼吗?”孟霜挺直着背脊,“甚至可以说是目中无人!”

“这也是刚才受教于范夫人和范小姐而得到的启发,如此埋怨,不觉得太过可笑吗?”钟浪瞳孔里染着笑意,却没有温度,“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孟霜无力反驳,被钟浪一句话治得死死的,脸色憋青,真是让人太爽了。

“我们走。”孟霜紧捏着手里的包包,转身离开。

范思敏和沐清荷也只能跟着孟霜灰溜溜地离开。

钟浪见他们走远,才收回目光和文一恩相视而笑,刚才唇枪舌战之后真是大快人心。

“他们好像很针对你。得罪人了?”钟浪长眉轻挑。

“算是吧。”文一恩无奈耸肩,“把你给连累进来真抱歉。”

“我能说我早就看不惯范家和范思敏吗?”钟浪提到范思敏就十分的不悦,“你可知道范思敏对老乔那龌蹉的心思已经到了好像老乔非她不娶一般。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好像没见过男人一样。”

“如果乔冷幽隐婚的太太就是她呢?”文一恩逗着钟浪。

“不会吧?”钟浪哀嚎一声,痛苦的抱头,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如果真是她,我只能含泪和老乔绝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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