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豪哥叹口气:“第一个就是阿鸿姐。”
哎,这老大,金屋藏娇变成鬼宅藏尸,房子又贬值,真是人财两空,那阿鸿姐也是,非要买这个鬼屋来作死,把命搭上了吧!还岁月积淀,这可成了后人祭奠了。

我一边为阿鸿姐的红颜薄命and不做死不会死摇摇头,一边又问:“这阿鸿姐是怎么死的?”

仙豪哥咂嘴道:“说起阿鸿姐,死的实在太惨了,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你们是不知道,这些怪事发生了,阿鸿姐也不怕,非说是俺们神经过敏,她压根不信,连大哥也不怎么敢来这房子,想让阿鸿姐搬走,可阿鸿姐非要自己住,结果没几天,阿鸿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到阁楼里面跳过窗户撞开玻璃坠楼死了!哎呀呀,你们是不知道,阿鸿姐浑身给那碎玻璃渣扎成刺猬一样,胳膊和脖子上动脉也破了,那可真当得上一句血流成河啊!自杀倒也是自杀,不过死的实在蹊跷,正常人就算想不开,怎么也得把窗户开开,可阿鸿姐倒像给什么蛮力扔出去的一样,可怕啊可怕,喏,阿鸿姐那尸体就跌在前边那片草皮上。”

那块草皮现在看着自然是没什么不同之处,可是让仙豪哥这一说,那草皮仿佛也沾染了些血色,教人触目惊心。

仙豪哥又接着说:“还有几个神棍,几个胆子大的弟兄,夜里来捉鬼,谁知道也都跳了楼,光是那落地窗大玻璃,换了多少次,建材店老板都不敢来了。本来俺是给大哥说,那大衣柜不大正常,劝大哥处理了,偏偏那大衣柜不知道咋回事,根本搬不动,这能这么干瞪眼,上个月有个外地的贼不知道内情,翻进来偷东西,也跳了楼,整日给警察盘问,干俺们这行的实在不方便,卖又卖不掉,这不大哥也着急,紧着找人想办法。”

幸亏仙豪哥是个健谈的,消息问的十分清楚,接下来就看白泽是不是跟自己吹嘘的一样能干了。

我看向白泽,白泽又是一脸银河英雄的高姿态:“何方妖孽,竟然如此丧心病狂!现下也只愿那些冤魂能早生极乐了,小神且去会一会那衣柜,看是哪个孽畜作祟!”边要往里冲。

我赶紧拉住这呆货,问仙豪哥最重要的事:“哥,请问我们怎么才算驱干净了鬼,拿什么证据来好结钱?”

仙豪哥忙道:“好说,只要住人不再有死的,自然立马转账,分秒不差,俺们干这一行的,讲的就是个信誉!你们俩今天就自由驱鬼吧!但凡有人住过不出事,咱立马两清,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们死在这,俺们可不负啥责任。”

“是是是,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仙豪哥,您可就等着瞧好吧!”我装成十分老练的样子拍拍胸脯,其实心里吓的要死,看来这房子售后也得我们包下了,要不然这黑社会的哪里会放过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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