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冯蓁蓁的外表看上去越是干净,段清缘便越是反感,越是想xie渎她的干净。
他依然不放开她,又直接恶狠狠告诉她说:“你主动惹我,后来又得罪了我,我不会放过你,我要让你以后生不如死……”

“你放开我!那天晚上是我吃亏,你没有吃亏!你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冯蓁蓁又扯开嗓门,几近厉吼说。

不料,段清缘又用吊儿郎当的口吻说:“少装了。你三番两次接近我,再故意诋毁我的名声,造谣说我只有七秒,为了不就是今后独自体验我的威猛么?今天我再次如你所愿啊。”

“不,不是,不要!”冯蓁蓁又连忙否认,断然拒绝着,无意识的头偏向沙发里边,闭上了眼睛。

段清缘很快将她的上身抱起一点,一手搂着她背,用腿微微撩高她的一条腿,扣着,勾着自己的腰。

他的某个部位早已坚挺如铁,直接抵在了她的身子外端。

感受到他真的要进攻,冯蓁蓁的内心又升起一阵极大的屈辱感,气得连说话都哽咽了,“你……”

这也算她这辈子受过的最大侮辱,狠狠恨恨的暗自攥紧拳头,强忍着那种杀人的冲动。

段清缘的坚挺,依然顽强的抵着她,但是因为隔着裤子,所以并没有进去。

见她几欲发狂的样子,段清缘的脸上又不禁绽开一丝百年难得一见的微笑。他还低头凑她耳边,跟她打商量似的,邪恶的说:“你想要哪些东西?现在直接跟我说吧,我会想办法一一满足你。不过我对你也有一个要求,我要求你站出去,如实告诉大家我到底行不行,嗯?”

因为他对自己的误会,冯蓁蓁愈发气愤,甚至气得双眼湿润,几乎哭了。咬了咬唇后,她又气势汹汹说:“我真的没有主动勾搭你!那天晚上我是代替我朋友相亲!我以为你是她的相亲对象!而且很是碰巧,那天傍晚,我陪我前老板在酒店应酬,我的酒水里被她下了chun药!大坏蛋,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现在放开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冯蓁蓁越是气急,段清缘越发得意。她的圆脸蛋儿红彤彤的,就像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段清缘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再冷然勾唇反问,“哦?是么?真的只是碰巧么?”问完之后,他再次静静凝视着身下的她。

冯蓁蓁确实很漂亮,五官细致、气质淡雅。哪怕此时她神情慌乱,依然没有遮住她的美丽,清纯中夹着楚楚动人的风情。

她在段清缘的身下急促喘息,那呼吸更是带着一股女人的香气。

段清缘下身倏然硬得发疼,他第一次觉得男人的下半身真是一个不靠谱的东西,竟然在这个时候发出这么渴望的警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道是被眼前这个女人的美se迷住了吗?

“真的,真是只是碰巧。你放开我吧,求求你了……”见他的眼眸变得越来越黯、越来越深、越来越冷,眉心还紧紧压拧,冯蓁蓁又压低声音说。

这会儿她看他,目光中带有几分乞求,同时也夹杂着少许期盼。

终于,段清缘也松了她的手,开始上下其手温柔的在她全身抚摸,很认真的抚摸。

“你想做什么!”冯蓁蓁被他摸得全身发酥,又焦急询问。这个男人,手很大,也很柔软,热热的,她也觉得可怕,直觉自己体内的雌性荷尔蒙在加速分泌。

段清缘没有动静,她立马又放大声音说:“你放开我,不然我告你,告你!”

段清缘依然特别淡定、依然埋头摸索,大手探到她的后背,解了她胸yi的扣子,更加肆意的揉捏着她,说:“告我?告我什么?今天我都还没有上你。”

冯蓁蓁再次咬牙,都没有力气激动了,虚声讲述,“我告你,告你亵du妇女,告你……”

段清缘还是不怎么理会她,始终专注的rou躏着她。

因为他在做试验,试验他对冯蓁蓁的感觉,是不是真的……

冯蓁蓁实在是忍无可忍,忽然忿然抬手,扬起就要去扇他的耳光,“大bian态,你bian态,放开我!”

段清缘脑袋及时一闪,这回冯蓁蓁不但没有打到他,反而还被她拧住了手腕。

同时,段清缘脸色也跟着沉下来,明显已经很是不悦。冯蓁蓁骨头小,手腕比竹片厚不了太多,他用力一捏,疼得她再发出一声鬼叫,“啊……”

段清缘表示厌烦了她,微微起身,也忿怒的将冯蓁蓁的身子往地上一掀。

冯蓁蓁自然被推滚下地,身子在地上兜了一圈后又撞到茶几上,屈辱极了。

段清缘望着地上的她,莫名的眼中竟又翻腾出更多的怒火,手指大门道:“假清高,滚!”

说实话,刚才他差点忍不住,真上她了……

虽然酒店墙壁的隔音效果极好,然而这时外头的保镖和保安们还是听到了风吹草动,段清缘的总助郭涛率先推开房门。

“段少,您……”郭涛以为段清缘出了什么事,扶着门把手站在门口问。

却见段清缘安然坐在沙发上,并且全身就一条短裤,还有那摔到地上的冯蓁蓁。

郭涛脑子里像是打着鼓,一时间实在想不着这是什么情况……

段清缘戾眸一眯,见郭涛在瞅着自己的下半身,随手扯过一旁的抱枕遮着,阴着脸冷瞪他道:“看什么看?我有的你又不是没有,有什么好看的!”

冯蓁蓁又在地上翻腾一下,暗忖此男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饶是这么恶心的话,他也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脸不红耳不赤!

冯蓁蓁着实恨死了段清缘,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倏然从地上爬起来,她衣裳不整,连旗袍侧边的拉链也是开着的,头发上的发箍掉了,高跟鞋也崴了。但是,倔强的她什么都不顾,蓬头散发迈到沙发上,甩手一个耳光扇向段清缘。

“混……蛋!”扇的时候她还大声骂着。

“啪”的一个声响传来,段清缘脑袋被扇得偏向另一边。

郭涛身子一僵,愣站在那儿,整个人都变傻了。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