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老婆,这位是?
秦非淮的态度让舒米颇为恼火,从小就自立自强的她,哪里愿意天天呆在这里,混时度日的日子,她是绝对过不下去。

“我的事我自己决定,不用你管。”舒米语气坚定的回应,挎了挎肩包,朝门口走去。

秦非淮温怒的双眸骤然睁大,簌地起身,朝舒米跑去。

“你给我回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用力拉扯,将他硬生生拉了回来。

舒米栽进秦非淮宽阔的胸膛,被他的双手死死的固定住,使尽浑身解数也挣脱不开。

她用力的推了一下,责备道:“秦非淮,你放开我,我不是你养的宠物,你让我出去。”

他无视她的剧烈挣扎,动作娴熟的从包包里掏出一个本子,随即将她松开,迅速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一副傲慢无礼的神态,轻微的瞟了一眼的舒米。

“把证件还给我。”她快步走到秦非淮面前,伸出手大声说道:“你不给我安排事就算了,凭什么不让我自己出去找工作?”

“凭我能养活你!”

她被气的喘着粗气,上前欲夺回证件,可秦非淮死活不肯,两个人陷入了僵持之中。

过了约半个小时,舒米依然没有从他手中拿回证件,失落的坐了下来。

她必须出去工作,要不然呆在家里会疯掉,既然强夺不行的话……

她两眼放光,一对眼珠子在瞳孔转了一圈,偏过头见表情淡然似水的秦非淮,舒米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挪了挪娇躯,凑到秦非淮身旁,故作温柔的说道:“如果你让我出去工作,我可以每天回来替你做一顿晚餐,你觉得怎么样?”

他坚定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双眉微颤,秦非淮有些动摇了,偏过头和她对视了一眼。

“你是说真的?”

舒米瞟了一眼他手中的小本子,满含期待的说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秦非淮把玩了一下手中的证件,眨了眨双眼,犹豫了片刻,将证件有些不情愿的递到她面前,随声说道:“找到工作了给我打了电话。”

舒米神色放松下来,飞快的从他手中接过证件,笑着说道:“没问题!”说完毫无犹豫冲出了别墅,在大路上打了一辆车,按照地址上说的赶了过去。

她走进私人医院时,发现人事经理对她的第一印象很好,但是当他看到舒米的个人简介后,愣了三四分钟,神色显得极不自然。

“您觉得我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吗?”舒米略有些焦虑不安,忍不住问了问。

人事经理表情有些遮掩,但是谁都能看出他表现出的为难。

“你的文凭颇高,而且资历也不错,只是……”说到这他一时语塞,揉了揉眉梢,笑着说道:“这样吧!你先回去等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舒米早已看透一切,自从那天从林家出来后,就一直听到外面的风言风语,而且李罗莎为了报复自己,让她丢了工作,看来这家医院也接到了林家的警示。

“好吧!谢谢您!”舒米苦笑着走出办公室。

迫不得已,她只能失望地离开,在医院门口踌躇了好长时间,内心是百感交集,难道她真的只能呆在秦非淮家里,过着所谓的豪门生活吗?

“你不是舒米吗?怎么会在这里?”刚要抬脚离开,一旁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转眼看去,男子白皙的脸庞尤为显眼,一对清澈透明的双眸,医生的白大褂披在他修长的身上,手中拿着一份档案袋,缓步走到舒米身侧。

她紧皱着柳眉,眼皮微闪,指着来者问道:“你是……许松?”

从对方越来越盛的笑容,这就是以前对她表白过的师兄许松,几年没见,舒米发现这个男人成熟了许多,两人有说有笑的在医院外的草坪散步。

许松从谈话中得知她是来应聘的,顿时惊讶不已,一脸喜悦的说道:“以你的能力,现在肯定已经应聘上,以后咱俩又可以在一起共事了。”

舒米耸了耸肩,微抿着薄唇,神色中透过一丝失落,回应道:“我没有应聘上。”

许松听后略显诧异,稍愣了片刻,神色中同样浮现出淡淡的失落,不过也就一闪而逝,他随后洒脱的说:“没事儿,以你的能力不可能找不到好的工作,千万别灰心。”

舒米投去一道感激的目光,刚要询问什么,许松抢先说道:“你应该还没吃饭吧!反正我现在也下班了,要不一起去吃点东西?”

几年不见,许松依然那般热情,当初也是像哥哥一样对她无微不至。

她刚欲开口答应,一辆银白色跑车疾驰而来,稳稳的停在路边,一只亮的发白的皮鞋从车上踏出,随后见到一道修长的身影。

冷眉如利剑般张扬,脸型犹如被刀削斧凿过一般的硬朗,黝黑的双眸好似盖了一层终年不化的薄冰,紧抿双唇,暗红色的西装有棱有角,打着一条深蓝色的领带,纯黑色的西裤搭配那双透亮的皮鞋,无一不在张扬他的高贵与优雅。

“老婆,这位是?”秦非淮略带痞气的询问。

舒米和许松二人同时尴尬起来,秦非淮见后嘴角微扬,一脸邪笑的走到舒米身旁。

“你好!我叫秦非淮,是和舒米领过结婚证的人。”他一脸温柔的握住舒米的手,看向尴尬不已的许松,打趣道:“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呢?”

“真没想到舒米你结婚了,而且老公还一表人才,真心祝贺你,”许松语气略显醋意,转而看着一脸邪笑的秦非淮,委婉的说道:“我就不打扰二位了,再见!”

许松刚才还兴致勃勃,这才眨眼之间就变了个样,道别之后转身走进了医院。

“有空一起吃个饭啊!兄弟。”秦非淮朝许松落寞的背影挥了挥手。

见到平日朝气蓬勃的师兄,此时确实一副黯然伤神的模样,舒米心中很是愧疚,转身在秦非淮身上锤了一拳,埋怨道:“他是我大学时期的师兄,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一言不发,秦非淮拉着舒米就往回走,强行将她塞进车内,开着车离开了医院。

“你说过,同意你出来找工作,就替我做饭。”秦非淮娴熟的摆弄方向盘,嘴里突然冒出一句。

舒米似乎还在为秦非淮刚才的无礼而生气,偏着脑袋注视着车窗外,若无其事的回道:“那又怎样?”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舒米一脸疑惑的看了看车外的景象,这里不是秦非淮的别墅区,对面却是一家超市,她不由得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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