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的屠杀是一个文明对另一个文明的扼杀。看着卷胡子警长躲在草从中恐惧的神态,这和刚才的耀武扬威是截然相反的。
“出来,不要藏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的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我大声的道。

“这个瘪孙简直是个只吃硬不吃软的主,龙兄我进去把他给请出来,不要让这孙子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跑了,我们这些天受的苦,都是拜他所赐的,我真想把他的脑袋开花当下酒菜吃。”大嘴道。

话后,远处的飞机和一些军警赶上来慢慢的把我们围住,但由于我们控制了卷胡子警长,他们暂时不敢向我发起进攻。

这时大嘴慢慢的向卷胡子警长藏的草丛靠近,突然他的猛的起身就要向我们开枪。我眼疾手快及时的扔出了回旋刀,打掉了他的枪。

在打掉枪的片刻后,卷胡子警长此刻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只见他举着双手道:“英雄,英雄不要动手,我知道我错了,你就把我刚才做的事情就当个屁放了一般,请不要杀我。”

这时候早已经恨的牙痒痒的大嘴,上前一下抓起了卷胡子警长的脑门。

“你这个瘪孙,刚才让你出来,你不出来,还准备拿枪偷袭你大爷,你他妈的真是活腻了啊!是不是要找抽啊!”

只见大嘴话后在卷胡子警长的脸上连掴了几巴掌,直打的卷胡子警长口角流出了血。

“几位英雄莫要生气,一切都好商量,我就是一个有眼不识泰山的主,今天得罪了几个大爷,是我婆罗托尼的错,这位大爷要是还不解气,只要不杀我,你在我这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卷胡子警长道。

“现在说的这几句话,大爷爱听,就像一个犯错误的孩子肯承认错误就是好孩子,还不让你的兵都退下。”大嘴道。

这时候空中盘旋的飞机和阿三警察逐渐向我们靠拢,一个个拿着枪对着我们。

“前面的人,听着我们是“巴特那”的警察,现在你们被包围了,请不要负隅顽抗。尽快的放了婆罗托尼警长。一但警长有个什么闪失,相信你们会遇到什么样的结果。我们绝不会像你们妥协的,你们是很清楚的”

“你们这些阿三军警是我自从来到这里见过的最你一批武器,据我所知你们“巴特那”是个穷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武器。”我道。

“大爷,大爷莫怪,其实真如你所说我们巴特那的确是个穷地方,但我婆罗托尼是这里邦长的弟弟,大哥为了给我谋个好差事就特意给我配备了这批精良的武器。让我为他在国内塑造一个印度治安最好的地方,所以就……

“所以就你借着你亲哥哥的位子占据着比哈尔邦首府警察局长的位置是不是。”我道。

“是的,是的,不过这样做对我哥哥也有一定的好处,毕竟天上不会掉馅饼的。我是这里我枪杆子的人,要是有什么人反对我哥哥邦长职责有问题,我就会利用国家执法者的手段将这些激进份子早日的……”

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后,我可以肯定,这个婆罗托尼是个不干净的人,他背后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我必须趁热打铁,见着这个时机多从他口中套出一些信息。说不定还能查上一些杀手组织的秘密。

身后的喇叭还是响着,刚才的话还不断的传播在空气中……

“好了,大嘴不要动手打他了,我们现在想的该是怎么办从这帮人的围攻中逃出。”我道。

“逃出,龙兄你又迟钝了,我们手中不是现在就有一张王牌吗,你看这瘪孙吃的就像一头猪一般,真的和坎德有的一拼。”大嘴道。

“大嘴哥你又在说我什么呢?我坎德虽然能吃,但心眼不坏,这瘪孙吃的腚胖都是从人民身上榨油榨汁吃起来的,更者用的全是民脂民膏,别提有多坏了,说不定还觉得害人不够,还要害我们这些来自外乡的人。他的哥哥已经是邦长了,这瘪孙估计在整个巴特那耀武扬威,除了他的哥哥是老大,天老二,他就是老三。”坎德道。

“还不让你的人都退下,马上让飞机带着我们几人和那只老虎走,另外让过来两个医生看一下我那个虎背上到朋友。”我道。

此刻被大嘴打蒙的卷胡子警长在我的话提醒后,才茅塞顿开,一脸的奴才相表露。

“对的,对的,把几位大爷吩咐的事情都忘了,我就让他们退下。只是……”

“只是什么呀,你快说呀,不要吞吞吐吐。”大嘴道。

“只是我让他们开过来飞机,我的命还会有吗?真的我很怕死。我家里还有90岁的老母亲和五个老婆,许多孩子呀,要是我死了这整个家就乱套,他们会为我伤心的。”卷胡子警长道。

“什么,你这个瘪孙到这个时候还说这个,你把我们当你了,我们兄弟答应人家的事情绝不会反悔的。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像你一样的人吗?”大嘴道。

此刻的卷胡子警长被大嘴打的早已像只老鼠,只要大嘴说话的语气稍微大些,他都会害怕的直打哆嗦,刚才又在大嘴的一声吆喝声后,直接吓了尿了,身下的裤子都被尿液渗出了道道的印子。

直惹得我们几个人在这片雨林中大笑。

“瞧你这熊样,就这魄力还当警长。就这么几下你就尿了,我看没有你哥哥你那能算根葱呢!”大嘴又道。

最终卷胡子警长和我们妥协了,他将围着我们的军警撤了下去,还调来了一辆飞机和两个医生。在飞机“膛膛”的声响后我们再次回到了巴特那。而卷胡子警长自然就成为了我们的傀儡,我让大嘴拿枪时刻顶着他的后背,所以卷胡子警长在任何时候都不敢造次,只有乖乖服从命令的指挥。

再次踏上巴特那的街道上,感觉这里多了几分凄凉。

坎德则高心的唱起了小调“巴特那的姑娘火辣辣,巴特那的和尚色迷迷,巴特那的街道乱又长啊,巴特那的我们多欢喜啊”

再次踏上“巴特那”感觉这里没有第一次来的新鲜了,说起巴特那在印度,真有点像前些年被妖魔化的河南在中国的形象。

首先是穷,这里以农业为主的,气候十年九旱,靠天吃饭而雨季却时长时短、雨量今年多明年少,境内有恒河及其多条支流横贯却没有建立起有效的灌溉体系,自然难以改善生活环境、基础设施,总体发展水平在全印度居于末流。

其次是乱,如果说穷还可以抱怨客观、一切推给老天,而乱则纯粹是自作孽、破罐子破摔了。政府效率之低下居印度之首,连续执政十几年的“比哈尔之王――拉卢”几乎成了印度政坛的小丑,流传着众多关于他想方设法申报项目却毫不动工、侵吞经费的政治笑话。

更有甚者,几年前拉卢干脆借本党选举获胜之机,将自己本是家庭妇女的老婆推上了首席部长的宝座,其夫妇情义倒是彰显于天下令人敬佩了,但近亿的比哈尔首府的巴特那的老百姓可糟了殃。

政府执政不力,贪污腐败盛行,自然盗贼蜂起,旅游者遭袭击、绑架的案件层出不穷,甚至外国人也不能幸免。看来这都是邦长的这位好弟弟卷胡子警长的杰作。

巴特那的路况非常糟糕。各种坑洼躲之不及,汽车象在月球上一样,变成了海盗船,前后左右摇个不停,时速只能20公里,跟在一大群摩的、卡车、拖拉机扬起的尘土后面,听着它们发出的欢乐的噪音。原来公路如果路面失修,还不如乡间平整的土路。

也终于理解,穿街过道,还有幸欣赏到在卷胡子警长领导下警察的英姿。

许多人开着印度本土制造的塔塔牌吉普,破烂不堪,漆掉得差不多了,斑驳陆离,似黄像绿,说不清楚,然而在巴特那的路上,吉普却跑得异常欢快。

车厢两侧各坐一位,挥舞着一米左右的竹杖,见人见车作势就敲,促其让道。至于是不是真地敲上去,就看路人的穿戴做派、车辆的档次品位了,所以真正被敲得咣咣作响的多是载重卡车。

这种张牙舞爪、耀武扬威的执法风范实在让人看得可乐,但老百姓似乎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婆罗托尼这就是你的杰作,你看看在你领导下治安的巴特那,好好的一处佛教圣地让你遭贱成这样,你不为自己的行为而感觉可耻吗?”我道。

“大爷莫怪,我们马上就到警局了,哪里的坏境好,不像和这些穷鬼在一起,就只会闻到臭气,在没有什么可欣赏的了。”卷胡子警长道。

坎德和无二龙抬着单床上的扎莲花走着,爱丽丝和刘燕跟着,大嘴拿着枪对着卷胡子警长,我这伺机观察周围的环境,以防不必要的被什么人偷袭冤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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