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马拉雅山是世界上最高,也是最年轻的山脉之一。据地质学家考证,7000万年以前,这里还是一片**大海,到了3000万年前,由于造山运动,南方的印度洋板块与北方的欧亚大陆板块相互碰撞,交叠相挤,使喜马拉雅山不断抬高。到了300万年前,已上升到3500米,而近10万年以来,上升更快,平均高度今已达到6000米以上,现在还在继续上升。喜马拉雅山骤然隆起,构成一道凌空屏障,阻挡了印度洋暖湿气流的北上,造成青藏高寒干旱气候,一直影响到大西北。
“珠穆朗玛”是藏语雪山女神的意思。她银装素裹,亭亭玉立于地球之巅,俯视人间,保护着善良的人们。时而出现在湛蓝的天空中,时而隐藏在雪白的祥云里,更显出她那圣洁、端庄、美丽和神秘的形象。作为地球最高峰的珠穆朗玛峰,对于中外登山队来说,是极具吸引力的攀登目标。纵然是中外登山队最具吸引力的山峰,可是映入我眼帘的是另外一番景象,这帮人不是现代人的登山队,更像是某个地球人类不知道的其他肤色的另一种人。他们尽然是些“蓝色皮肤的人”。他们七八个人都穿着雪狼的皮毛,手中拿着原始的标枪,裸露着大半个身体。好像这么严寒的天气对他们也只是家常便饭,没有一丝寒冷的写照。

看到这个陌生的物种我不敢向前,只是静静的躲到一处山石头后。茫茫白色的雪域,突然出现一群蓝色皮肤的人,显得异常显眼。我不了解他们的习性,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还是过着原始的吃人状态。想到这里我的心感到异常的紧张,连出气都放的慢了一些,深怕自己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中。

这时候我看到这些蓝色皮肤的人手舞足蹈的着好像在做着什么仪式。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一个藏式服装的少女被他们押到雪地中央。

穿着藏族衣服的少女有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微微卷曲,眼睛象海水一样,皮肤很白,是象牙色,但洁白的面容上却多了几处黑印显得和茫茫的白雪格格不入。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梁,淡红的双唇,而 她害怕的的眼光里恍如有着海洋般深不见底的惆怅。

哭泣的神态,显露出了她内心的害怕,她大声的叫唤着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不想死。伟大的佛祖,伟大的喜马拉雅女神求求你们救救我这个无辜的孩子吧!

只见她身旁好像是蓝色人种的女性,一身白狼皮,整张蓝色的脸不施脂粉都蓝的怕人,海藻般浓密凌乱的长发让她多了几分野性,头上带着白灰色的狼头帽子。口中似乎还说着什么,也许只有他们自己种族才能懂的语言。

而那藏族少女一袭纯白色的露肩棉裙,美丽的锁骨若隐若现,裙子的皮革白得仿佛透明,微微反光,就象天使的翅膀,却一点也不暴露。裙子的下摆是由低到高的弧线,优雅的微蓬起来,露出少女那双如玉般洁白修长的美腿,裙角最慢星星点点的钻石,恍如无数美丽的晨露。藏族少女油黑的长发散在肩膀上。 她额头带着一个额饰,细碎的白金链使微卷的长发看起来纯洁秀丽,眉心垂着一颗钻石,美丽异常,光彩夺目,那光芒仿佛是活的,如同月亮般让人惊叹。藏族少女的眼睛淡静如海。 居然没有被眉心的钻石夺取丝毫光彩,她美得就像异域传说中的公主,神秘而纯洁,令人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捧在她的脚下,只为博她淡淡一笑,可是此刻的焦急似乎和她迷人的身形勃然相反。

一身淡红白相交雪纺棉裙,颈部一串珍珠项链,早已散乱,好像是和什么人撕扯过一般。

她的头发很长,美丽地卷曲着散在腰间但一股股的细辫子却没有生机。她没有过多地修饰,也没有像其它女人一样施很多脂粉,但肤如凝脂,眼若晨星的生态似乎露出了恳求的状况。

看来这帮蓝色皮肤的人要对藏族少女不利。蓝皮肤女人,拿出了锋利的兽骨举高正准备刺向少女。

我用着僵直的手抬起了枪,用口撕开包裹棉布的枪栓。“噗”的一声子弹像着了魔的冲出了枪管,带着弧线的火光打进了蓝色皮肤女人的身体。只见一股蓝色的血液将洁白的雪地染蓝。

其他几个蓝肤色的人看到蓝皮肤的女人倒地后,躁动起来。用着深蓝的眼睛向四周观望,只听见叽里咕噜一阵后全部跪到了地上,分别的向着雪山磕头。

然后我有逐个的将他们瞄准射杀。只见藏族少女被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到,身体卷缩在一起在地上发抖。

我用枪在四周扫视了一遍,确定没有其他人,就站起了身子走到藏族少女的身旁。

少女被这突入其来的脚步声惊动,大声的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看到她的恐惧,就开口说:“你好,你是扎木龙的女儿吗?”

我问了一遍后她还卷缩着身体不敢直视我。

看到她没有说话我以为他不懂普通话,又重复的说了一遍“你是扎木龙的女儿吗”

这时少女慢慢的把头抬起看着我,在我全身打量了一下,然后放声大哭。“亲爱的解放军战士,共和国的卫士终于等到了你们的到来。”

我扶起她羸弱的身体道:“不要哭泣,发生了什么,他们为什么抓你?”

此刻的少女好像有道不完的话,哭泣的给我说了特与阿爸上山的经过。

原来少女叫扎莲花。今天早上,少女和姐姐阿爸三人和往常一样赶着牦牛、瞪羚、羚羊出去放牧。正午的时候突然天下起了大雪,牦牛在纷飞的雪中不识路。于是阿爸带着她和姐姐,躲到了一处很大的山洞。山洞是他们牧民经常居住的宿营地,放起了牛粪篝火在洞中躲避雪,等雪停了在下山。可是雪越下越大,我们不知该怎么办。阿爸说不行,在这样下去的话,阿妈会着急的。于是让我和姐姐在洞中好好待着,他回去叫人。可是几个小时过去了,阿爸,还没有回来。我和姐姐有些急,正在着急的时候阿爸回到洞里了,说让我和姐姐赶快跑。魔鬼(蓝色皮肤的人)的使者快要找到我们了,我们不能再这里待着了。但为时已晚,扎木龙父女都被蓝皮肤的人抓了。关在蓝皮肤人的部落,而刚才少女就是被他们拉出来祭神的。

(牛粪:牛粪在藏语中称之为“久瓦”,“久瓦”在西藏作为烧茶做饭的燃料已有千年的历史。生活在雪域高原的广大农牧民至今视其为最佳的燃料。“久瓦”除了作燃料外,在藏民族日常生活中还有着特殊的用途与含义,藏民族传统生活与“久瓦”息息相关。甚至有人认为“久瓦”里熔铸了藏民族独特的人文色彩、风俗民惰;体现着民族心理和审美情趣等深层内涵。这种说法虽有些夸张,但仔细品味,也不无道理。

在内地许多人的心目中,牛粪又黑又脏,形象丑陋,难登大雅之堂。但在西藏,牛粪的处境和地位就完全不一样了。它不仅是生产中的肥料,生活中的燃料,更是民俗节日中的吉祥物,藏人心目中的好宝贝。民间有句谚语:“一块牦牛粪,一朵金蘑菇。”又说:“老阿妈不嫌牛粪脏。”在这里,人们常常可以看到这样的情形:一个过路的老阿妈发现路边有一块干牛粪,便会像捡到宝贝似的,赶紧揣进自己怀里带回家。)

听力扎莲花说的话后,我和她慢慢的靠近蓝色人种的的部落。他们还过着原始人类的生活,栖身在喜马拉雅山雪山中的石洞中。

此刻雪山显得异常安静,我和扎莲花悄悄地摸进蓝皮肤人居住的高地下面的山坳,潜伏在一条比较隐蔽的雪堆里。两人渐渐爬上山头。我发现前面六十多米的地方就是蓝色人的前沿阵地,不但可以看见他们的兽皮白骨旗帜,还有,还可以看见人走动啃食的动作,甚至连蓝色人讲话都听得见,但是我们却似乎根本听不得说些什么,蓝色人居高临下,当然更容易发现我们。我们趴在地上必须纹丝不动,咳嗽一声或者蜷一下腿,都可能被蓝色人发觉。冰冷的雪,被我压的划出了一条浅浅的线。我看了一下前面,蓝色人几个拿着标枪的勇士立在洞口两侧,他们身上披着厚厚的狼皮服饰,猛一看去,就像蓝色的狼。我又看了看伏在我身边不远的扎莲花,她也全身隐藏的很好,隐蔽的更与白雪融为一体,相隔这么近,我几乎找不到她。

我慢慢的等待时机,伺机突袭洞口旁的卫士。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没有等我一击致命的时刻,蓝色皮肤的卫士一个人走开了洞口,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慢慢的靠近他,此刻的自己左手好似过目不忘的的萤火,右手好似是十年一个漫长的打坐。屏住的气息,慢慢像猎物靠近。自己苍白的等待,讽刺了我的执着。我的心早已变换了季节,一种杀人的欲望又让我回到了14岁的午后。而自己还站在当时许下诺言的那一天的冲动里,报仇,一个声音唤醒了我与这帮毫无关系蓝色人产生的杀念。他们似乎从没有正式的与我结仇,但激动的血液让我难以压抑,而每一次都是绝别与死亡。

心中燃烧着最为猛烈的憎恨,愤怒达到了顶点。

瞬间冰冷的匕首割破了他的喉咙,我用双手捂住他颤抖的挣扎,一双眼睛冒着怒火,两颊惨白,但过一会就通蓝起来,脸色涨蓝,渐而发育,颈子涨大得像要爆炸的样子,双手和手指都奇怪地、不知不觉地抽动着。他愤慨而痛心,如同骨鳗在喉,非吐不快,一口一口涌出的血,染蓝了我的手,直至他完全的断气。

此刻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人如果做了错事被追问,第一个反应是不承认是撒谎,第二是寻找一大堆理由自圆其说,第三是责怪别人,第四是沉默,第五才说,我错了。这个过程是将错误不断放大的过程,以至于无可挽回,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

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了,面对与自己肤色不同的人种,仅仅是为了救人,却要下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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