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许多事情都如此,当你刻意追求时它就像一只蝴蝶振翅飞远,当你摒弃表面的凡尘杂念,为了一时的成功,专心致于一项事情的时候,那意外的收获将悄悄的问候你。很多的时候解释是不必要的,敌人不相信你的解释,朋友不需要你解释,做人唯一的指南就是良心。
杀了“杰克”后我的心感到一种莫名的惋惜,但仇恨的意念给自己安慰,我做的是对的。一个人要知道自己的位置,就像知道自己的脸面一样清楚,清醒自己的所作所为。我点着了火机,将玉米林全一把火烧了,带着母亲的狙击枪向村内的恶人复仇。

天已经大亮,我快速奔跑了一会儿后,窜进了村口的小树林,将林内的陷阱从新布置了一番。学着刚才击毙的那个狙击手一样牵引了一些引线,在不同的位置伪装了三处假人,给他们的手中都握上枪然后又将引线绑到枪勾上,轻轻的把线往后延伸。第一处在一块巨石后,第二处在巨石五米处的草丛内,第三处15米处的粗树后,而我就在这三处假人后方的20米处小树上绑好了连接枪勾的引线。用狙击枪注视着村内的情况。

杀了杰克后,村内的九人好像人间蒸发一样很久没有动静。我焦躁的心,开始躁动。慢慢的穿叉到林间,在刚要到村内的马圈内发现了一个潜伏的恶人。他潜伏在马槽下的一堆草里,这时好像受不住蚊虫的叮咬,趴在草堆里点燃了一支烟在悠闲的吸着。这时刚好从对面的小屋内跑出一个人,他似乎很急的样子,向四周警惕的环视了一遍,半跑的解着裤子,跑到了我十五米外的厕所内。

我半蹲快速跑进厕所内一只手捂住他的口,一刀刺进他的后背结果了这个人的命,然后将他的腰带绑紧,将他的头用一根细绳子抽直,将他的双脚放到我的脚上,把狙击枪暂时放到厕所内,然后用他的衣服把我裹住,抱起他的身体一步一挪的慢慢走出厕所。由于天刚初亮,又有些阴还有雾,四周的能见度不足十米,我就这样一挪一挪的靠近马棚。没想到还真管用,草堆内的恶人没有怀疑自己的同伴。当我距离他只有三米的时候,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不正常。但为时已晚,我双手一抽,快速借着地面的摩擦,猛的一扑身体一下滑到了马棚内,一个侧滚刀子深深的插入了他的胸口,我将刀子猛的扭转,喷出的血溅了我一脸。然后顺势捂住了他的嘴又快速的猛刺了几刀。只见他死前的双眼狰狞着,双腿将草堆瞪乱一片。流下的血,早已顺着草垛,渗到了地上。

我经过了半天的喘息,颤抖的心才慢慢平复。然后站起身子,回到厕所拿回了我的狙击枪。刚要走出厕所,我听到了一些快跑的声音。奔跑中一个人大声的道:“张六子你是哪的人,怎么也被雇来这里杀人。”

“山东人,当年我从军队里退下来,没什么好做的。总想扬名吐气,挣更多的钱就参加了这个组织,谁晓得自从自己杀了第一人,再也回不了头了。”

你是哪的“李泉”

我离你家不远,我是天津的,我父母离异的早,我后来染上了毒瘾,偷盗抢劫了许多的人,被警察追的没办法,就到境外当了雇佣兵。咱们两是这帮人中的唯一的中国人,听说这次任务很危险,已经死人很多人了,咱们两应该藏好些。村口玉米地那边的人都死了,其中还包括夜猫、恶魔、卡尔这样的高手,和他们这三个老油条比,我们两简直是盘菜。还是等十二时辰过了后好坐总部的飞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咱们现在就和黑月哥去汇合,毕竟他的经验丰富,说不定还能保住咱们的命。不然遇到村内这样的高手咱们只能是死的份了。

我没有先杀他们两人,慢慢的跟到他们的身后好确认这个可恶的黑月藏身的地方。但我刚跟随了不到30米,远处就穿来了狙击枪的枪声。我潜意识的躲到了身后的一面墙后,只见旁边的地上“唰的一下”溅起了一些泥土,墙角的边棱也被打掉了一块,避过了狙击枪两枪的子弹。我深怕第三枪打的是穿甲弹,穿透墙壁打到我,于是迅速的滚到了一边的房子内。

这时那两个喽喽抱着机枪疯狂的向我藏身的房子**击,头顶的玻璃,木屑碎片满屋子的乱溅。我的后背铺满了一层灰土。

心中的多了几丝怨气。

突然我的左臂出发起一阵青烟一看是手雷,我拼了命的爬起一个飞扑冲向了屋子内的墙角。

“噗通”一声剧烈的爆炸把屋子的一半都炸塌,满屋子的火光夹杂着灰尘把我整个人掀起,我的后背撞到了反方向的墙角。

瞬间,我的鼻孔和口中溢出了一大堆血。身体被碎玻璃刺破,划烂许多口子。整个人都灰头土脸的,经过了片刻的休克后。我咬紧牙将身上几块较大的玻璃拔下。但似乎我的耳朵在经过了一阵昏鸣后,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张六子,咋两进去看看他死了没有,要不是黑月哥想了这个办法,咱们还真难找出他”

“黑月哥是什么人,他杀了这么多年的人,难道连这些水深水浅都看不出,要不然他就不会做我们的老大了”

李泉你说:“他死了吗?”

“在房子内被炸了这么一下,我估计连身体都拼不起了,更何况如果他还活着那就真见鬼了。”

“我看也是,他要是被这么一炸,还活着不是神就是鬼了。”

“总而言之,咱们先进去看一下,如果死了的话就回去给黑月哥报告”张六子道。

要不是我学过武术身体素质过硬,刚才的这一炸,我估计一般人早就翘了,我带着迷茫的眼睛注视着门口,这时屋顶的一角又掉下了许多瓦片。房内的3根横梁掉下两个垂在地上,弹点爆炸近距离的墙体坍塌的只剩底边的墙根。这样大的冲击力,我还活着真是万幸。

这时我眼帘中突然映入两个人的身影,憎恨的心,激起了我无限的斗志。我拿起了手中的手枪,只听见“嗒嗒”几声枪响后,那两个可恶的东西倒在了残破的地上,死前的抽搐是那么的让人高心。

我带着疼痛的身体爬起,注视了一下四周,这是舅舅家的房子,看着被炸的支离破碎,我的心好像少了一些什么,我捡起地上掉的狙击枪,拉了一下枪栓还可以用。

向着后面早已坍塌的墙走去,看着舅舅家的后院,我想起了儿时自己玩耍的情景。可是如今的一切都已经变成了模糊的记忆。眼角的泪水早已涌出眼角,一种无助的空虚触动了我冰冷的心。曾经的曾经这是多么美的一个村庄,母亲和蔼的面容,父亲微笑的脸等等的一切都已被这帮人给毁了。

突然,刚才另一半未塌的墙倒了,我是毫无的察觉。滚动的砖木几小块飞溅到我的背上,一整面的落到了我的身后。猛然间的“轰隆”声刺激了我的听觉,我一个箭步飞跑到了院子中,剩下的最后一根大梁也在坍塌的墙倒后,凌空落下。要是我稍慢一份,估计大梁就渣到我了。

灿烂的阳光穿过树枝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满了村里。一夜秋风过后,院子已经充满了萧条的气息,落叶满地,竟也无人像黛玉般怜惜它们。南飞的大雁恋恋不舍地离开这片乐土,去开辟另一片陌生的天地。轻轻地踏上铺满落叶的院子,沙沙声时断时续,哭诉着着它们悲惨的命运。天空不再像春夏那样透露着水的灵性,干燥的季节,无奈的风景。一只乌鸦在头顶的树枝上叫个不停,乱了节奏,扰了人心,此刻,竟也无力理会它的晦气,独自低头,在这悲伤的秋景中越陷越深。舅舅家院内的大缸,积满了水。我走到大缸前在水中看到了自己的脸,此时的我还是我吗?满脸的血污,身上的衣服也烂一块新一块糟糕到了极点。就在这刹那间,“噗”的一声水缸碎了。身后随之而来的是疯狂的子弹,毫无疑问这是一把m60通用机枪的射击。(m60是20世纪50-60年代世界四大著名机枪之一,有多种改进型供坦克、直升机使用,采用导气式自动方式,更换枪管,可做轻、重机枪使用。其突出特点是结构紧凑、火力较强、用途广泛、射速较低、易于控制口径----7.62mm、初速----855m/s、有效射程配两脚架----800m、配三脚架----1000m、理论射速----550发/min、战斗射速----200发/min、自动方式----导气式、闭锁方式----枪机回转式发射方式----连发供弹方式---、-弹链全枪长----1105mm枪管长(不含消焰器)----560mm膛线----4条,右旋,缠距292mm全枪质量(不含弹链)----10.51kg枪管质量(含两脚架和活塞筒)----3.75kg、三脚架质量----6.8kg、方向射界采用方向杆----50°、自由转动----360°高低射界不用高低机-----28°45′~+28°30′使用高低机-----12°35′~+14°、瞄准装置准星----片状表尺----立框式配用弹种----北约7.62x51,mm枪弹)

我一个飞扑滚到了一边石桌后,石桌被子弹打的裂开了一条缝,如果在撑受一轮子弹的击打估计石桌就要彻底的碎了,所以在躲过了子弹的第一轮攻击后我不能在这样被动了,否则我的命今天真要葬送到这里了。眼看密集威力强大的子弹就要打到自己,这时我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处秋千,这是小时候舅舅每天带我玩的秋千,没想到十几年了舅舅还是没有将它拆了,但一种莫名的伤感让我此刻有些分心,似乎忘了那里还有拿着机枪在打我身后的石桌人。秋千离我只有五米远近,只要我能跑到秋千跟前,利用秋千的推动力就能飞跃后院的围墙。但这家伙手中的m60毕竟不是吃素的,每分钟发射550发的子弹,断断的几十秒就把横截面80公分厚的石桌下柱打裂。我就是长上翅膀也跑不到秋千上,更何况一出去就会被打成筛子。

突然,子弹停止了,他用一口不是很流利的中国话骂道:“好啊,小杂种,还真能行,手雷都没炸死你,看爷爷今天怎么收拾你,你还躲哦,我可爱的小玩偶,我来了,抓住你我会好好的招待你的。待会等加伦和黑月过来,我让他们瞧瞧我们这些新人也不是一无事处,不是给他们来当炮灰的。

听到他要抓我的声音后:“我心中暗喜,狗日的想抓我,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我脑子里幻想着奇迹的出现,可是,机会依然没有来,我的心七上八下,真是如坐针毯,空气令人窒息,火药味的刺鼻夹杂着血腥。此刻自己好像被无形的囚笼笼罩,人的命与天相比注定卑下。时间会慢慢沉淀,有些人会在你心底慢慢模糊,但拥有生命是那么的让人向往。脑中一闪而过救生的意念,激起了我愤怒的心。毫不顾忌有无狙击手正用枪对着我的脑袋,我快速的探出手,用中的手枪快速的射击提着机枪的家伙。

猛然间的射击让提m60的恶人,触不及防。他快速的闪躲,避开了我射击的子弹,愤怒的向我这里扔了一颗手雷。

我也借着这个空档快速跑到了秋千上,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动了秋千。但由于力气过大,我听到一声“卡擦”的清脆声坠断了一边的桅杆,但好在扬起的绳索在伴随着一声手雷的巨响后,把我早已抛上了天。满天的泥土,和被炸毁的的秋千残骸伴随着我被巨大的力抛出,一下栽到了外公家的屋顶。巨大的冲击力把屋顶冲开了一个黑洞,我迎面落到了外公家的地上,散落的瓦片把我盖住了我半个身子。我试图爬起但右臂激起了无比的疼痛,可能是骨折了。

我用左手撑着略微站起了身子,一些盖着身体瓦片在我起手后,发出了相互碰撞“咚咚铛裆”的声音。想找根绳子把右臂绑紧接骨,看到了一旁的电线就猛的坠了下来。握紧电线在右臂上饶了几圈,然后用牙齿使劲的抽紧了绑着的电线,爬到地面上,咬紧牙使劲的左右撞击,手臂的疼痛就像刀割一样钻心的疼,耳畔略微的听到一声低沉的脆响,右臂接住了。冒出的冷汗渗湿了全身,焦作的伤口被汗水渗入后显得更加的疼痛。摇了摇右臂,活动还显得有些生硬,但毕竟比骨折后要舒服的多,隐约透出的一丝痛早已没有了感觉,全身都是一种疼痛后的麻木。看了一下妈妈留下的狙击枪,这回彻底的坏了,枪在刚才的石桌后被拿m60的家伙给打坏了。本想留个念想,但此刻生死存亡的时候,我只能依依不舍的将它扔到了一旁。

想到外公家和舅舅家相连是村子里最外围的两处靠山的房子,我不敢怠慢,赶快握紧了手中的刀,跑到后院快步闪冲上了院墙,翻越院墙后,一口气跑到了半山腰上隐蔽的草丛后找到了事先自己藏好的其它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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