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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学仁?”

默念了几遍,邹易总觉得这名字在哪里见过,经过一番梳理,方才想起,前些日子看过一本杂志,上面就提到过这李学仁这个名字,说是国内为数不多的大国手之一,中医大家,善用药疗,对草药的见解独到,往往一帖药就能药到病除,而且在李时珍所著的本草纲目基础上,又继增了许多草药,俨然有着与前人一争长短的架势。

若真是此人的话,这堂课,邹易倒还真有几分期待了。

过了一点半,邹易方才施施然从林子里出来,自从和花馨予一番交流后,他这些日子从三点一线改成了四点一线,这小林子俨然也加入到了他的日常生活中,基本上上午呆在图书馆,下午则躲进林子里悟道,要说这日子过得除了不合群外倒也悠闲。

走在路上,邹易却看到了与平时不一样的景象,这个时候平日里也就三两个学生晃悠悠的走着,可这会儿,路上甚至有了拥挤的感觉,仔细看去,却发现这人群里有许多都是西装革履,显然不是华清大学的学生,看他们一个个都卯足了劲,争先恐后,一路小跑的朝着教室方向赶去,想来应该是闻风而来的同行,为的是一睹大师的风采。

到底是华清大学,这种状况显然也早就考虑在内了,三五个接待的同学将赶来的社会人士集中到一起,按着先来后到的顺序发放了号码牌,等到华清大学的学生全部入场后,再按照号码牌的顺序一一安排座位。

别看这些个社会精英平时一个个人五人六的,到了这里却是规规矩矩,安安静静的排着队,人虽多,却没有一点吵杂的感觉,看得邹易也是直点头,心想,这李学仁怕是真有几分能耐,要不然也不能降服得住这群妖魔鬼怪。

邹易自然是不用排队的,出示了学生证后,便自行入场了,要说他还是第一次来这大教室上课,想他从开学到现在加起来不过上了两堂课,这种记录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打破的。

“易子,这呢,来我这。”

正准备找座位坐下,周波在那边一嗓子响彻了整个大教室,看到那齐刷刷的眼神瞬间射来,邹易真恨不得装作不认识这货掉头离开。

费尽了千辛万苦,总算是挤了进去,却是禁不住一愣。

“之岚,你怎么也来上医学院的大课?”

原来,在周波身边坐着的还有夏之岚和任淑琴这两大美女。

“我不能来吗?”

夏之岚一脸的幽怨,看得邹易是直讨饶,紧忙接过话来说道:“能来,能来,这大课也没限定专业是吧。”

狠狠剐了他一眼,夏之岚这才解释道:“李大师已经有十几年不出讲了,今天这堂大课可是非常轰动的,我不是在央视实习了吗,这次来听课是有任务的,回去还得写一篇报道。”

怪不得会有这么多人赶来听课,感情这位已经退隐十几年了,邹易心里想着,不客气的坐在了夏之岚身边,把边上一位长相猥琐,一直瞅着机会准备挪过来的那哥们给气坏了。

再过了一刻钟时间,陆陆续续赶来的人也都全部入场了,看着后面齐刷刷一排站着听课的社会精英,邹易也是越发好奇,这李学仁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

这一次大课的规格显然是相当高的,就连齐中信都坐在了主席台上,看他正和身边一位白发白须颇有几分道骨的老者谈笑风生,不用猜,这位肯定就是今天的正角儿,李学仁了。

看时间差不多,李学仁突兀的站起身子,看了眼下面正在翘首以盼的人群,感叹道:“难得啊,这年头还有这么多人对中医存着一份执着,也不枉我这把行将就木的老骨头再年轻一回了。”

虽然只是一句感慨,邹易却听出了他话里的无奈与落寞。

李学仁这堂课并没有讲那些陈词滥调的中医理论,就这些知识,只要看过几本中医典籍的人也都能说出个大概,不稀奇,不得不说的是,这老先生还真是个不错的教习,从开篇到结束,整堂课讲的都是中药材,一堂课下来,非但不枯燥,在他引经据典的叙说下,一个个鲜活的病案跃然眼前,仿佛在座的每一位都亲眼看到他为人诊病下药。

不仅在座的学生和老师听得入了神,就连邹易也会偶尔陷入沉思,要说他跟着老道学习的主要还是针脉之术,相比较而言,对于草药的认知自然不如眼前这位大师,虽然对大部分人来说这只不过是一堂普及中草药知识的讲课,不过在邹易眼里却比那些传世秘方更为珍贵,以前只是局限于针脉治病,相信通过今天李学仁的一席讲演后,在中医一途上,邹易将会打开一扇崭新的大门,进入一个全新的领域。

李学仁的讲演结束后邹易就提前离开了,后面都是学生和社会各界人士的提问,这些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现在需要的是更多的时间去思考针脉和药疗的共同之处,只有将这两者相结合才算是真正的中医之道。

虽然邹易在替夏老爷子治病的时候也曾用三七浸泡银针后再进行针灸,不过这只是简单的针和药的相结合,这两种中医之术并没有达到真正的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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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刚才还看到那臭小子的,怎么一眨眼就跑没影了”

邹易离开没几分钟,主席台上的齐中信就开始四处搜寻起前者的身影。

察觉到他的异样,李学仁在回答提问的闲暇也是好奇道:“老弟,你这没头没脑的嘀咕什么呢?”

“嘿,老哥,你是不知道,我那老师的弟子这会儿也在华清上学呢,刚才还看到他来听你的课,这会儿就没影了”

能把李学仁请到华清来讲课,要说还是看在齐中信的面子,虽然这两人差了有二十好几岁,不过齐中信因为得到过老道的教授,在中医一途上也是颇有建树,在一次交流会上两人相识,一番交流后,顿时生出了相见恨晚的感觉,自此便引为知己。

“就是你说的那位?他老人家收徒弟了?”

李学仁一脸吃惊的说道:“按理说他老人家收的徒弟,这岁数怎么着也有五六十岁了吧,怎么会跑到你们华清大学?”

“什么五六十岁,那臭小子今年才二十三”

齐中信没好气的说道:“前些日子还被他诳去了好几瓶酒呢,说起话来也没个正行。”

李学仁干咳一声,却是不好评价,毕竟不是自己的徒孙,而且这年轻人的来头也有些大,真论起辈分,自个儿说不定还要磕头献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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