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皱了一下眉头,只是挺好?可是顾晨的这一皱眉头,一下子把玖月吓到了,怎么难道自己说错话了?
“玖月,我不欺骗你,我很喜欢你,你愿意不愿意跟我,结成革命道友!”顾晨冷着脸对玖月说道,可是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和不断闪烁的眼睛,都表达了顾晨的紧张。

“我……”玖月咬了咬嘴唇,内心不断挣扎起来,要不要接受他,最终抬起眼睛,看着顾晨做到“我现在还太小了,没有考虑这方面的事情。”

“我可以等!”顾晨坚定的说道,那不顾一切的眼神,玖月一下子愣住了,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可是又想到了什么,赶忙抬头,看着顾晨欣喜的眼神,抿了抿嘴没有说下去了。

玖月想再等等,反正离自己长大还有三四年,这三四年里,她不相信顾晨对自己还是一心一意的,毕竟她村子,顾晨在兵团里面,现在的人啊,最惧怕异地恋。

两个人说开之后,顾晨的帮自己把水缸打满,有一天中午,玖月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很是疑惑“想不到你竟然会做饭?”

“嗯,当兵的时候学了一点,以后你可以跟我去兵团,我天天给你吃。”顾晨像引诱小白兔一样,慢慢引诱着玖月。

玖月抬起了头看着顾晨的脸,无可非厚,顾城长得真的很好看,两道浓浓的眉,微微上扬。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玖月一下子看呆了。

顾晨轻轻咳了一下,玖月马上回过神,看到顾晨正在看自己,玖月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顾晨微微的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玖月在那张笑容里面,看到了顾晨的得逞!

吃完饭之后,玖月头也不回的回到房间里面去了,顾晨把碗筷收拾好,心里面暗暗告诉自己:不着急,不着急,慢慢来!

冬天是漫长而寒冷的,玖月有丰厚的储蓄粮食,虽然都是一些干货,可是总比什么都没有,每天鸡鸭鱼肉的养着,玖月发现自己体重又超重了几斤,连以前的衣服也短了一大截子。

玖月的空间倒是有很多的衣料,可是都不敢拿出来,那一个个都是绸缎衣服,自己要是拿了出来那可不得被批死啊!

从里面找了好多,总算是找出来几点能穿的衣服,不过大都绣的花,来一个个精美异常的绣花,玖月用剪子都给挑了。

想了想,隔壁的人似乎还没有多的衣服穿,从自己的空间里面,找出好几件衣服从中挑选,最难看的,缝缝补补挑挑拣拣,总算是弄好了。

还有上次从邮局里面带回来的衣服,这些衣服都是沪市那边给玖月寄过来的,反正这些衣服的料子不是灰黑就是蓝,男女都适合,玖月又做了几件保暖的衣服,一股脑的带了出去,往顾晨房间里面走去。

库存顾晨看见玖月手里的衣服,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是给我的吗?”

“嗯,你拿着穿吧,我看你也没有太多的衣服,还怕你不方便。”玖月说完之后也不管顾晨是什么表情,塞到顾晨手里就走了。

看着手里面的衣服,顾晨的眼睛变得流光溢彩,仿佛都要从眼睛里面渗透出来。

新的一年快到了,顾晨今年还没走,和玖月一起过年,外面的风雪实在是太大了,车子进不来,人又出不去,顾晨只能待在这里,不过他是心甘情愿的。

除夕这天,玖月应个景,买了几幅对联,还有鞭炮回来,幸好这些村子的副食店都有卖,要不然自己别走好远好远的路才能买到。

做的饭菜就是腊鸡腊兔,加上一些土豆白菜大酱之类的,相比其他的农家人,这已经很丰盛了。

“喝一杯吗?”玖月端起酒杯问了一下顾晨,毕竟在玖月的记忆里面,军人可是不能喝酒的。

“好!”修长的手指接过酒杯,直接喝了起来,不过由于是第一次喝,顾晨一下子呛了起来。

“你慢点,实在是不行,就不喝啊!”玖月拍了拍顾晨的后背,笑着说道。

顾晨突然抓起来玖月的手,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玖月“玖月,跟我一起去兵营里面去吧!你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那你去了军营,那才是问题!9月并没有说出来,渐渐的,顾晨的眼睛暗了下去,手也慢慢松开了,玖月赶忙抓住顾城的手说道“如果我去那里的话,你会好好保护我吗?”

“会!”顾晨抬起来头,眼睛里面都是满满的希望,脸上顿时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那笑容,非常闪亮,像光一样,刺进了玖月的心里面。

看着外边一轮圆月,玖月就感觉自己跟那圆月似的孤孤零零,形影单离,她希望有一个人能陪她,能和她在一起,自己也不用感受那样的孤单,顾晨触动了她,她也就答应了。

“好,等到时候能走了,我就去军营报备,你也好好准备一下,到去的时候,也不至于手忙脚乱!”顾晨拉着玖月的手,活脱脱笑的像一个傻子。

十五刚过,顾城就迫不及待的走了,他实在是耽误的太多了,不过他让玖月放心,他一定会回来接她的。

顾晨这样一走,玖月了心就跟没了似的,可是她等了好久好久,就是没有见到顾城来过,她的心也慢慢冷淡起来。

玖月不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既然知道自己被耍了,玖月难过几天就放下了,可是她却不知道,顾晨现在正经历一场生死磨难。

“快,大夫!大夫!你快来!”大洪推着推车,在医院的走廊里面大声的喊着。

刚才他们正在执行任务,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忽然,劫匪突然引爆了炸弹,顾晨为了救他,被飞起来的石头,直接击中了脑袋。

“玖月……玖月……”顾晨昏迷这,口齿不清地喊道,两道浓浓的眉,跟打了结似的,再也没有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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