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正j=版F章…*节龚书记虽然很生气但他心里也明白,“万一刘县长一意孤行真把这件事捅到市里,市委市政府的领导岂不是更认为自己这个县委书记无能?”
这样一想,他只能硬逼着自己把一口恶气咽下来,脸上装出一副赞赏的表情冲刘县长说:“对对对!刘县长说的话很有道理!招商引资工作是咱们县非常重要的工作之一,要是有人带头坏了规矩不管是谁都必须严惩不怠!”

县委书记和县长意见统一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底下人赶忙见风使舵顺着领导的意思提出处理意见,有常委说,“县委宣传部的胡副部长不顾县政府相关规定肆意妄为必须从重严惩,应该将他免去职务后交给纪委调查处理。”

也有常委说,“刚才吴部长说的对,身为县委宣传部一把手他对这件事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吴部长至少应该做一个内部检讨,让下属们认识到此事的严重性。”

还有常委建议说,“事情处理结束后,应该立刻把处理结果向市委市政府领导及时汇报,同时以这件事为契机扩大宣传让县里其他部门单位的领导都能引以为戒。”

对于在座常委们积极踊跃的发言龚书记全都一一微笑点头应承下来,一旁的吴部长却气的牙痒痒恨不得一拍桌子走人,他看向刘县长的眼神不自觉透出一股恨意。

在吴部长的心里认为,“一切的一切都是刘县长存心要自己难堪罢了!事情从开始到现在,刘县长一直在背地里力挺王美丽那臭女人,现在居然又扛着市委秦副书记的名义对自己不依不饶,他这分明是故意!”

吴部长再怎么愤怒也改变不了县委常委会做出的决定,当天下午,龚书记和刘县长一致同意在座常委们提出对县委宣传部胡副部长做出撤职查办的决定!

县委常委会刚一结束,对于胡副部长的处分决定已经传到县公安局领导的耳朵里,这让公安局的领导心里一下子就分出了胡副部长和王美丽两方的分量。

现在两人一个是被免职的官员,另一个则是政治背景雄厚的发展改革局副局长,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处理两人之间发生的打架事件。

当胡副部长在公安局听闻自己被免除职务的消息时候犹如晴天霹雳当场震惊的脸都白了,他一时难以接受事实一直在公安局里嚷嚷着要亲自打电话给吴部长确认情况。

公安局的领导拗不过他,索性行了个方便让他亲自打电话给吴部长,电话接通后没说几句话,胡副部长便不知何故再次“噗通”栽倒在地。

这一回他栽的可太重了!当场后脑勺出血被紧急送往医院治疗,那天晚上整个普水县城似乎都能听见救护车从公安局里呼啸而出直奔县医院的警报声音。

从这一天开始,“唐一天暴打胡副部长”的各种相关传闻不知不觉在普水县官场传播开来,尤其是当闲人们说到,“胡副部长听闻自己被免职的消息后当场晕倒被送进医院”这一精彩片段时,一个个忍不住眉飞色舞好像亲眼看见一样。

此事过后,县委宣传部吴部长足足在家里憋闷了一周没出门,对外的官方说法是,“身体不好需要休息”其实就是没脸见人呗。

这一周时间里吴仁国的日子也不好过,父亲只要逮着机会就会骂他个狗血喷头,怪他,“做事没脑子一根筋非要跟王美丽斗,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说还丢尽了自己老脸!”

吴仁国起初还替自己辩解,“我那不都是为了竞争局长职位吗?要不是为了升官我吃饱撑的跟王美丽一个女人过不去!”

吴部长反问他,“那你现在这样就能竞争上局长吗?你明知道王美丽政治背景不一般为什么还要主动招惹她?现在害的胡副部长被免职,你老子在常委会议上做检讨,这样的结果你就满意了?”

吴仁国见他老爸这几天呆在家里气的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其实心里早就后悔自己一拍脑袋做出要扳倒王美丽的决定太冲动。

可事已至此光后悔有什么用?他只能满脸愧疚冲父亲说,“我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对王美丽下手,谁能想到这女人运气这么好?怎么斗都斗不倒。”

吴部长见儿子已经认错也狠不下心肠太过责备他,语重心长口气交代吴仁国,“从今以后千万不要自作主张玩那些鬼把戏,省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既然一时半会斗不过王美丽那就先跟她和谐相处寻找合适机会再说。”

吴仁国满脸懊丧连连点头。

唐一天最近的心情跟吴仁国截然相反,每天看到吴仁国上班像个蔫吧的瘟鸡没精打采他从心眼里高兴,“活该!自作自受!”

这次他从浙江回来后略施小计收拾了不仅轻松收拾了嚣张跋扈的胡副部长也对投资商董老板敲响了警钟,这两天董老板时不时打电话给他主动请他吃饭,他一概置之不理。当初老子巴结你董老板的时候你牛逼哄哄不爱搭理,现在你有求于老子的时候老子一样让你高攀不起,因果循环天经地义!

人心情好的时候总想找朋友一块分享,这天晚上下班后,一身轻松的唐一天动了去找张国栋喝酒的念头,说起来他在普水县官场的好朋友张国栋算一个。

趁着夕阳正好,唐一天骑着自行车一路悠然前行不一会的功夫来到张国栋出租房楼下,一眼瞧见六楼房间灯亮着便扯着嗓子在底下喊:“张国栋!张国栋!”

喊了半天却没人搭理,他只得一边嘴里骂张国栋,“耳朵聋了”一边一脸不爽抬脚上楼,“噔噔噔”一路狂奔不一会儿站到张国栋房门口。

站在门口,他正想抬手敲门突然听见屋里传来奇怪声音,赶紧把耳朵贴在门缝上,那声音像是一个女人被人掐住了脖子正“嗯嗯唧唧”哼个不停,不一会儿又听见一个男人声音像是老牛拉车累的喘不过起来“呼哧呼哧”不绝于耳。

“张大炮屋里有人?谁呀?干什么呢那么大动静?”黄一天不由好奇,忍不住趴在门缝上想要看个究竟,张大炮住的地方个房门年代久远横七竖八裂开了好几道缝隙。

他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浑身血脉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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