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顾君知的愤怒,林清语却已冷静下来,她调整了情绪不再激动,后退一步与顾君知拉开距离。
微微扬起绝美的小小面孔,林清语的脸上带出几分傲然的挑衅:“是又怎样?与您,顾总裁何干?你不是嫉妒唐战吧,难道你还真是对我,旧情未了?”

顾君知冷笑:“你还真是喜欢自作多情,就像刚刚你以为送花的是我。林清语,见了玫瑰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我们两个到底是谁还念着旧情?”

“你!”林清语咬了咬嘴唇,向顾君知伸出手,“把卡片还给我。”

见顾君知不动,林清语笑了笑,目光变得温柔多情:“快还给我呀,人家要保存起来,留做纪念,这可是战第一次送我礼物,第一次亲手写卡片表白,很有纪念意义的,值得永久珍藏。”

顾君知慢慢地将卡片递到林清语眼前,在林清语伸手欲接的时候,顾君知的另一只手也抬起,他双手握住卡片的两边,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纸片从中间裂开。然后,他就那样缓缓地,在林清语眼前将卡片撕裂。

一下,两下……卡片变成细细碎碎的纸屑,然后顾君知一松手,纸片如飞雪,在林清语眼前片片飘落。

“顾君知,你凭什么毁了我的卡片,你没有权利那样做,那是我的东西!”林清语怒道。

顾君知完全不理会林清语的怒吼,他伸右出手一把握住林清语怀里的那束玫瑰,猛地一用力,将花束夺到手中,然后,又将目光转向桌上的礼盒。

林清语手疾眼快地将礼盒拿到手中,紧紧握住。

顾君知冷冷地扫了林清语一眼,施施然地转身,走到门前,打开门对着门外喊:“保洁!保洁!”

楼层保洁员急匆匆地一路小跑从走廊上奔过来。

顾君知将玫瑰往保洁员怀里一扔:“垃圾,处理掉!”

然后一回手,重重地关上房门。

五十多岁的保洁阿姨站在门外看着怀里的大束玫瑰发愣,这明明是玫瑰花啊,而且开得正好,怎么就变成垃圾了呢?现在的玫瑰都改名了?或者是另一种叫法?还有,刚刚顾总裁是用手直接拎着玫瑰的扔过来的,花束外表的玻璃纸都被扎出了一个个明显的小孔,总裁的手指不疼吗?或者,总裁大人的皮肤也与众不同,特别的……厚?

卡片已被毁,玫瑰也已被递到保洁手中,林清语知道自己就是再气愤也于事无补了,她即不可能把卡片恢复原状,更不可能去保洁阿姨那儿将花束索回,所以这一次只能任由顾君知“胡作非为”了,但以后,绝不可以再任由他蛮横无礼地干涉自己。

看着回到室内的顾君知,林清语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顾总裁,我再和你重申一次,你没有权利动我的私人物品,如果以后还有类事情形……”

“以后?你还想再有以后?你放心,以后这种东西绝对不会再出现在公司里,出现在你的面前。”顾君知说。

“你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公司不许收花,收卡片?”

“对,这是公司的最新规定,立即执行。”顾君知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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