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笛的确是不着急玩死我了,看来她是想慢慢玩死我……
那天之后的第二天,她就出现在我家楼下,只是简单提着一个行李箱,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说:“今天开始我在这里住。”

很陈述的语气,根本都没有一点询问的意思……

于是还算平静的三人世界瞬间变的暴躁了,就好像在一个安静的家鸡笼子里突然放进来了一只狐狸。

于是当我把小笛带回去的时候,周子卿和言与书都大眼瞪小眼的望着我,其中的含义更多的是要把我这渣男剁碎喂狗。

于是我只得撤谎话说小笛是我的远房表妹,只是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不会太久。

周子卿好糊弄,倒是言与书还带着疑惑看我,很快她说道:“既然是陈望学长的表妹,那咱们每天收拾房间还有做饭都要重新分工一下。”

‘分工?’之前也一直没有这说法啊,一般都是她俩在家空闲收拾了,怎么来了个女人就有这些事。

女生真是复杂的生物。

出乎意料的是小笛似乎很带入角色,一直笑眯眯的点头说好,甚至我之前撒谎说她是我表妹她都默认。

这小祖宗,什么时候转性了啊。

我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这也太不像她了,整个就一温驯的小绵羊,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把羊皮脱了露出大灰狼的本性了。

“那就这么定了,一周七天,我们三个每人做两天,陈望学长不经常在家就周四收拾房间,小笛妹妹你觉得怎么样。”言与书叭叭叭的安排一气,最后问道小笛。

小笛笑的超级甜美,“这样也行呀,就按照言姐姐的意思,那我这就进去放一下自己的行李。”

不过她临进房间之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拍了我一下,我马上站起来说:“表妹路上也辛苦,我来帮你收拾。”

这尼玛,进到她的房间马上就把门关上了,小笛老神在在的坐在床上吃着水果,我则在她的淫威下帮她摆放衣服和化妆品。

好在以前就是她管家,对于她的习性很了解,我一边摆放衣服一边说道:“小笛大小姐,您可别闹,周子卿在这里是红姐的安排,那个言与书是跟来的,过阵子她们就都会走的。”

小笛白着眼说道:“叫我小笛,听不懂咋滴。”她放下水果很惬意的躺在床上说:“我没闹啊,就是来玩玩,她们走不走的跟我有啥关系,再说一起住着应该会挺有意思的。”

不得不说,小笛的身材真的很优美,事业线虽然不足,但是马甲线超级诱人,胸虽然很平,可两条美腿真是又白又直……

“眼睛往哪瞄呢?再往近点会不会眼珠子掉出来?”小笛一手拄着脸蛋,露出了我最熟悉不过的笑意说道。

我发现自己是不是也变的越来越放肆了,难道是因为在玫瑰会馆待久了?对女生的观感都变了,而且有点放肆的看小笛,这在以前,我都很老实的根本不敢过多看她身材。

“不是不是,我是在想小笛大……小笛还有没有需要的,我晚上好去买回来。”我自己都得佩服自己了,说谎不打草稿不脸红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小笛撇嘴道:“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我躺会。”

我应声退出去,哪知刚打开门就撞到了言与书,这家伙,是不是属于那种别人正办正事的时候也会趴着墙角听听。

好在刚刚说话声音不大,估计她听不出什么。

“我,我是想问问小笛表妹一会要不要去逛街……然后晚上买点菜回来做”言与书掩饰自己的尴尬说道。

我懒得拆穿她,露出一副她明白我想说什么的表情然后说道:“那你们好好交流沟通,我出去上班了。”

本来躺在床上的小笛忽然蹦起来说:“表哥慢走,早点回来。”

那小声音,简直酥的要死,我的个天,我一会出去一定得看看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

周子卿在沙发上安静的看书,我走过去简单道别就飞一样的逃出去了。

鬼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事情。

……

我刚进到玫瑰会馆,助手小美就迎上来说道:“馆长,有一位外地的商人一直请求见到红姐,让他留下联系方式也不肯,只坐在接客厅里说要等一位管事的人。”

这样的人一直都有,几乎每天都会有几个来拜见红玫瑰的,不过这人居然一直坐着不走?难道不光是为了拜红姐的山头而是另有其他事情?

小美在前领路,我来到会客厅首先扫视了来人。

来人大概有三十多了,小腹微鼓,一套西装看起来穿了很久,不过最瞩目的是一片地中海,油光增量的感觉。

那人见到我进来,马上起来伸出手道:“我叫吴友杰,您就是陈望馆长吧。”

我伸出手与他简单握了一下坐在一边笑道:“我就是陈望,吴哥是有什么事情要帮忙吗?红姐最近不经常来馆里,您要是有事直接跟我说就行。”

吴友杰眼角瞄了我身后一眼,笑呵呵道:“也不是什么事情,就是来拜会一下红姐,希望能得到红姐的帮忙。”

我挥手支开身后的小美,给吴友杰倒杯水放在他身前说:“吴哥,有什么事情你直说,待红姐回来了我一定转达。”

因为不是第一次跟这些人打交道,我慢慢也摸清了一些门路,有些人红姐没有见的价值,那么我大都是应付了事。

吴友杰突然跪在一边情绪激动说道:“陈馆长,您一定要帮我啊,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红姐如果不能帮忙,我真是就得去跳楼了。”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激动,但是他如此行事,那一定是些只能红姐帮忙才能解决的事情。

红玫瑰可不光是有这么一家玫瑰会馆和那处的场子,在她的这个位置,最重要的是人脉和人情。

但吴友杰这般无助,我作为中间人是不是可以……

我收回心思,很急促的样子扶起吴友杰说道:“吴哥吴哥,你这是干啥,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

原来,吴友杰本是山西的一普通商人,小煤矿起家,而后做起了运输物流,上个月从欧洲运回的一批货因为船只缘故停在了这边的港口,但停下之后却开不走了。

有海关的原因也有地方道上的人。

只是普通的货物肯定不会这样被阻拦,即便被阻拦了我也不会太在意,这对我没什么帮助,对红玫瑰也没有好处,她大概也不会帮忙。

于是我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吴哥,这事吧说起来也不是难事,可是一般来说,普通的货物不会被人盯上,你运的到底是啥啊。”

“就是汽车,几辆豪车,关税手续统统都没问题,这几天我是跑遍了整个金陵城,实在没招了,家里那边我结交的人也伸不过来手。”吴友杰仍然一副憨厚老实的商人样子说道。

但真正的商人,摸爬滚打的商场可是比战场更血腥,甚至有些人头发丝儿都是空的,满脑子奸诈的多。

他既然能找到红玫瑰,必然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红玫瑰是做什么的。

可他却什么都没有带,没有送礼的意图就要办事?

那要么他真是个智障,要么就真的是走投无路并且连送礼的闲钱都拿不起。

那批货已经是他全部身家?

我只是连连点头,脑袋过了一边然后站起身说道:“吴哥,真的实在对不住,这事我没法帮忙,如果是红姐,大概也不会为了几辆豪车卖人情。”

这话说的很暗示了,你还不打算说到底是什么货物,只有送客了,红玫瑰也不可能为了这点事情浪费人情,没价值也没利益。

吴友杰突然拽着我手说道:“别走别走,陈馆长,我那车里是有点东西。”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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